中国人做生意也好,人际往来也罢,对风水很看重。
最后的废物利用,烟馆等于暂时废掉了,重新恢复需要一段挺长的时间,不过人们是记吃不记打,忘性特别大。
翻墙进了院里,听着屋内的呼吸声,值夜的护卫睡得很是香甜,有可能抽了一泡。
谜烟从门缝里吹了进去,没有先开门,担心前列腺不好的小鬼子起夜,先把有声音的都上了香,把他们的祖宗引来,等会看下要不要带走。
“福生无量天尊”
取出30式刺刀,收回铁质刀鞘,鬼子刀钢质好,锻造和淬火工艺比较好。
倒回到值班房,用刀尖拨开门闩,好在没有使用顶棍,张爱国脑子一转,想明白了。
小鬼子虽然矮矬,虽然卑鄙,可在一部分人心中也是洋大人,为洋大人做事就是要高一头的,眼光是仰视的,谁敢惹洋大人。
收起了匣子枪和枪套,搜了一下身上的财物,被褥还不错,衣服也还可以,自从打造了木架,空间内的利用率提高了很多。
用湿水的细麻绳绑紧手脚的大拇指,从背后连在一起,穿着裤衩弓着腰跪在光秃秃的炕上,明天就算是醒来,第一件事是双腿淤血麻掉,一时半会站不稳,二来会把门打开,让他们吹吹风,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如果他们的老祖宗看不下去,愿意带走也是可以的。
搜完了外围的房间,没有发现小鬼子,剩下的只有库房了,看来小鬼子的住处紧挨着,不放心他们养的中国人。
张爱国剥衣服的时候特意检查过,一般鬼子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一个是兜裆布,一个是长期穿木屐带来的脚步拇指会变大一些,大拇指缝隙宽,最难找出的是潜藏在民间的小小鬼子。
进了房间,三头小鬼子,睡得地方都不同,最里面的榻榻米明显的要好过外面,对鬼子捆绑的方式不同,把手固定在两侧,腿并拢绑紧。
最后的库房就是简单的仓库,用了铁栏栅分割,不过没有难住张爱国,收起里面的烟土和大洋,新的烟具,匣子枪,剥完衣服。
使用了迷香,张爱国觉得自己也是传统手艺人。
扛起一头鬼子,向臭味飘来的茅厕走去,踢开蹲位的木板,头朝下倒栽葱种在了粪池中,一阵剧烈的呛声传上来,味道也大了很多,气流冲击开了凝结的屎尿表面。
张爱国等了一会,下面没有了声音,轻轻的靠在了边上,一会尸体就会硬了。
第二头。
第三头。
处理完三头畜生,张爱国的心里很高兴,生理上不舒服,太几把臭了。
回到鬼子的房间,张爱国又检查了一遍,保险柜内还有一些文件,大量使用繁体汉字是此时小鬼子的特点,意思上可以明白,发音不同而已,大体翻了一下,就是让各地的特殊机关寻找对小鬼子抱有好感的人,给与美色、金钱、武器支援的拉拢,今年内完成策动冀东自治政府的成立。
好像有本密码本,自己搞不清楚,没有拿,以免影响国府的解密,还有一台无线电发报机和手摇式发电机可以收起来。
张爱国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把文件隔空挑选出一部分,最后看了一眼房间,确认没有遗漏,借用梯子出了大烟馆。
分析了一下民众会聚集旁观的地方,,把能够上下连同揣摩出明确意思的文件,用浆糊贴满了几处外墙。
贴了出来也让大家知道下所谓友邦的真实嘴脸和狼子野心。
这次算不算察东事件,张爱国心中没有谱,只有自个知道鬼子打的越早越好,越是晚打,以鬼子的尿性是准备的越充分。
记得小鬼子有三光,张爱国开始总结自己的三光,抢光,杀光,曝光,虽然知道没有多大的用处,国府的重心还是在南方,但好过小鬼子出事后,把压力给到国府这边。
无法回家,只能向着车站走去,鬼魅一样的身影在阴影中跳跃。
火车站没有了白日的拥挤,张爱国寻找着,搜寻着自己的猎物,对象就是喜欢游走在火车站的帮派分子,以期能够找到老巢。
只要是亮着灯光的都去观察了一下,顺路听了不少的墙角。
花开各表,声音不同,女师有意上错床弟,
光耀八方,性情迥异,学生有志不在年少。
“呜呜呜”
三个男子扛着一个扭来扭去的麻袋,疾步地走着。
除了脚步声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路遇绑票,见死不救,岂是我辈手艺人,太不专业了,上药啊。
张爱国看的头大,真是蠢贼,打晕,舍不得下手,捆成木头人就行了。
不行,我要指导一下工作。
张爱国轻轻地缀了上去,千层底就这点好,只要不着水,那就是养脚神器,落地无声。
跟着对方一路前行,绕来绕去,跑到了最边角上。
房子的外形矮了一截,张爱国躲避的时候,用手一摸,蹭了一层土,都是土坯房。
“砰~~砰~~砰,嘭“
三长一短的敲门声,接着响起了“哇哇哇“的蛙鸣,张爱国疑惑的摸了一下脸,有点冰,塞外的春天才刚来,动物发情的时间到了,小蝌蚪找妈妈就已经结束,不符合自然规律。
一个汉子手里提着马灯出来开门,压低了声音说道:“怎么这么晚?”
“大哥,这个女的身边有人,不好下手,搞住她,很多人再找,我们只好等到现在,没有人了才来”
“身后没有人跟着吧?”
“没有,看过了,放心”
“嗯”
“”进来“
“吱呦“两声。
大门打开又关上,重新插上了门闩。
“怎么没有用药,还在动,脑子被驴踢了“
“二哥,今天我忘记带迷药了“
“快进来“
“二哥,货色不错,长得可俊了“
“嗯“
“二哥,你要不要尝尝鲜。“
“滚,先把钱搞回来,现在还早,等我和大哥用完,让你们也爽一下。“
“嘿嘿“
张爱国翻过了墙,藏身在窗台下,木窗棂格上糊着白纸,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药,药,药“
“弄晕她”
“好“
“大哥,你看一下,真几把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