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有些奇怪她们的变化,怎么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这个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了吗?女人心,海底针真是不好琢磨。
随后,司马嫣然问了很多,但是常生都没有正面回答,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自己都无法确定。
“那你要答应我好好照顾旺财,对它的安全负责”
越想越觉得里面很多东西她无法看破,司马嫣然衡量了一下,发现常生透露出来的东西真的太少,她只能要求他保证这个。
“好”
常生拿出手机和她们互相留下联系方式。
“我们都和魔镜签了主播协议,你这是什么情况?”
云菲见她们已经谈妥,就问道。
她知道这次参加荒野求生节目比赛的成员,多数都留在魔镜直播平台当主播的,心里好奇问问。
“这次比赛的收益,魔镜已把钱汇到我账上了,你们也和我相处一段时间了,我的性格不适合直播,几年没回家了,该回去看看了”
常生眼里流露出一丝怀念道,他其实也感觉到他的事有些反常,只是他现在不在意这个。
酒店庭院一角,李守城正和白雪交谈着
“李导,我已经把常生这次所得全部转到他账上了,其实这次我有点想不通这事,常生这个人虽说沉闷了些,但是才艺还是有些,而且他表现噱头很明显,好好培养不失为一个人才,为何不给他一份主播合同,即便三级主播也好呀”
白雪为他鸣不平,一路看着常生的直播走来,其实她觉得常生做得还行,直播能火靠的是特色,这方面常生已经能满足了。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董事会有人传话,要冷淡处理他的事”
李守城吐出一口烟雾解释道。
“得罪人么”
白雪看着李守城道。
看着这人不像会折腾事的人呀。
“传话之人很谨慎,是京城一个官二代出手的,半大的小伙争风吃醋,那边还想藏着掖着,岂知既然下场比划,哪能干净离场”
李守城没有掩饰,直截了当的透露其中的猫腻。
“要透露给常生那边么,还是?”
白雪跟在李守城身边时间不短,算是他的嫡系,她试探着口风动向。
“时机不到,先不要管那么多,这次的主角可能是司马嫣然,也是一个麻烦的旋涡”
李守城蓦然道,这种没有利益的事不需要去做什么,多做多错,后面真起风了对自己也不利。
早晨,司马嫣然送别时,递上一个旅行包
“里面是旺财平时爱吃的狗粮”。
“好,不须太担心,你若不放心,现在交通很方便,随时可以过来看看,旺财走吧!”
留了联系地址给她,顺手接过包,常生带头上车旺财醒目的麻溜跟着上车,他看着工业制造的狗粮没有扫兴道出,不需要狗粮,需要的是血食。
旺财上车后,一直看着窗外的司马嫣然,直到看不见身影才低下头额。
擎山村,到处都是绿水青山,清风拂杨柳 ,山路崎岖不平但是国家五通进村,已不影响擎山村与外界的交流。
半山腰上,一座古老土砖筑成的房子屹立不倒,矫健的坐落在丛林间,跨步攀岩在山的半山腰,总算是回来了,常生带着旺财缓慢的推开木门,地面石块铺满几十来平的庭院,石缝间杂草丛生,绿叶层层相迎,倒是另一番景色。
一边看着熟悉的一切,走遍这座从小待到大的房屋,常生停留最长时间的地方是常青爷爷的房间。
突然他眼角边瞄到几本书籍封面上有翻阅的痕迹,常生细心的对着周边感应一阵,没有发现异常,偏偏动了这几本医书,有趣,看来有人进来过,长久无人打理的房屋有人造访怎么看都不对劲,不急,他爷爷没有特地吩咐他有什么秘辛,那就没什么重要事件留给他。
常青爷爷在世时就知道他对医术兴趣不大,也没有强行传授医术的内容给他,但是他一辈子摸索医术,不想一生的心血白白消失,常青爷爷还是花时间写了几本着作留存遗世,这事他有听爷爷提起过,之前的他没有在意还放在爷爷书桌上,那几本被人动过的书就是了。
常生拿出就近一本缓缓翻阅,命魂书黄光一闪自觉的收录着这本书的内容,半刻钟常生就看完常生爷爷留下的心血结晶,这是他一生医治过的大大小小病历,从病情诊断到开药医治的手法用药等,病人康复的情况都记录在内写的明明白白,说明写的时候爷爷真的很用心,生怕他人看不懂。
有心了。
“常青爷爷还把他师门独有的针灸推拿手法记录下来了,可惜它是配合这一脉心法施展的,现在的我,用起来效果也会大大减弱”
常生合起书后,细心的收起这些书籍。
常青爷爷虽然从不提江湖事,但是,通过这些书籍笔录中,他发现,这个世界修炼者,多数都是练武的,而且级别很低,极少数出现的疑难杂症,疑似诡异,也可能只是特殊磁场的辐射副作用,只有亲自接触才会知道真实如何,纪录太少可能修炼界凋零了。
土砖为墙青瓦铺顶,常青爷爷已经过世两年了,这房子也空置了两年,房子无人居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他只能一边打扫一边收拾,不急不躁的清理干净这些东西。
花了三天时间,常生对房屋来了一次全方位的大扫除,地处荒凉,爷爷在世时老房屋就没有通电通水,更不论现在无人打理,到村里购买了一些常用的生活用品,买了一些蜡烛作为照明,看着手机所剩无几的电量,随即又想到这几个月不说未接电话,连信息都无人发来,索性就让让它自动关机吧,山野乡村确实不方便买太阳能充电设备。
静心打坐的常生,被旺财吵醒,大门口敲门声响亮庭院。
“有没有人在?”
常生开门见不认识就问道
“你们找谁?”。
两男一女,一个中年男人带头,两个年轻的一男一女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