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一本正经的道。
论道他有经验,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又以何种方式为主,所以才有此问。
“嗯,往几次都是各派切磋武艺,提升实战经验,吸取各家所长,达到精进修为的目的,这次应该也不会有多大变化”
张归宗沉默了一下就继续道
“还有一件事,有个权贵子弟,染上了一个奇怪的病,不惜发动家族的关系去找奇人异士,要是能解决,他们家族会承受这份人情,小友作为医圣传承者,不妨一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自己几斤几两还分得清,还没医好几个人,两国武术交流或许更加有趣,不知有何门槛”
常生思忖后问道,权贵不缺人脉,世间多少奇人,都医不下来的病,那么,这个可可不是什么易事,那种人情太过多事,还不如避开的好。
“老朽不才,有份邀请函,可以携带十人入场,我这也才三人而已,小友需要参和么”
张归宗带笑意道,他其实很看好这个年轻人,那种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气场,他老人家很合心意。
既然常生变相推辞,张归宗也没有强求,他没有再提那个权贵子弟的事。
几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约定时间,时间一到就一起启程出发,留下了联系方式。
“这个所谓两国国术交流很小众,一直是民间自发组织的,我听我爷爷说过”
司马嫣然在他们三个人离开后,才对着常生说道。
“华夏国术联盟,你了解多少?”
常生不动声色地说道。
司马嫣然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慢道出
“这个,嗯,华夏国术联盟算比较久远的一种组织联盟了,他们可以追溯到建国之前民国时期,那时军阀混战,多个国家也参与进来掠夺华夏的财富。
时事动乱,百姓生活艰苦,那时的人民没点武术傍身,根本就很难存活,乱世出英雄,不少志同道合的武者一起组建华夏国术联盟,为了自保而已,没想这个松散的组织顽强的生长到现在”。
“国家能放任这种武力组织存在么,不符合当下的政治目的”
常生脑海快速过滤那些无关痛痒的事,问出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所以,华夏国术联盟的高层多数都是军方退伍下来的军人呀”
司马嫣然一点也没有在意的道出关键点
“张归宗这个老头,应该是属于龙虎山天师府那一脉的”。
“天师府,有趣的身份,陈靳自称是开幕派的弟子,还称呼他为师叔”
常生见她认真的思考问题,也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
“开幕也就是盗墓,这个我了解得不多,江湖上的事,也是最近我主动找爷爷他才说的,要是以前,他可不会主动和我谈这些江湖事”
她鼓着腮帮子道,看得出司马嫣然对此事耿耿于怀。
“那你爷爷为何现在才和你说这些”
常生脱口而出问道。
“那当然是我在荒岛求生的所作所为得到他的认可了”
司马嫣然嘴角上扬微微一笑道。
“哦”
……
司马嫣然对着哦字有点不喜,感觉自己威严受得藐视。
……
几天后,张归宗如约而至,三男两女一行人坐着专车前往目的地。
繁华的市区中心,运动场所,体育中心,数百来号人群,人来人往,数十位极具扶桑文化的和服特别耀眼,有男有女,有体重超大号的相扑手,还有手持竹简条的刀、剑客,不过令常生意外的事,不少衣着暴露的女子,身材前凸后翘貌美如花,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种气息对男性非常具有吸引力。
深思后,他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催情的气体么,这些女的身上喷的的香水具有催情作用。
这些扶桑女人多数都在明劲,少部分踏足了暗劲,也就二十来岁,虽然一身修为庞杂不均,气息虚浮,但是有此修为实属不易。
反观华夏这方多数都是男子,女性国术修炼者实在太少,仅是寥寥数位,还是岁数大的中年妇女,华夏这边的穿着就各个不同,有些穿运动衣,有些穿中山装,还有些更是华而不实的汉服,这些汉服只能看不实用,动起手来碍手碍脚的,但是看起比较酷。
“这些扶桑姑娘长得水灵又标致,还有不俗的修为,修炼的是一种不同体系的武功,华夏的素女心经在战乱时流落到她们那边,反而爆发了数量极其庞大的传承者,近些年扶桑风俗业发展的热火朝天”
张归宗看见常生目光没有离开过这些扶桑女子,颇为简短的解释道。
“哼,不知廉耻”
司马嫣然冷哼一声,她对常生此刻盯着这些扶桑的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有些不满,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好色之徒。
“素女心经,阴阳交泰水乳交融,情欲之道,她们应该太过着急修炼了,身上气息时隐时现,内力庞杂不纯,无根之基”
常生平静如水地点评道,这是他开启精神天眼观察后总结出来的。
“小友也看出来了吗,好眼力,能和我说说具体情况?”
张归宗抚须欣慰地道。
常生摇了摇头道
“虽有不同见解,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许只是我一厢情愿,其实可能她们的选择是最合理的”。
张归宗自信中带有考验的笑意,他不置可否
“素女心经,阴阳采补,一直包含争议,现如今社会安定,饱暖思淫欲,大兴此道也说得过去”。
“房中术自古以来就是权贵最喜欢的秘术,不是说这条路不好,只是意志坚定着多数都是远离的,年轻时我也特地了解过素女心经,小友要是想知道也无不可”
张归宗眼神晃悠飘浮,一看就在回忆当年。
“哦,不知有何要求”
常生的话,瞬间引起几人的注意,特别是司马嫣然非常敏锐的看着他,但是常生丝毫不怵回看着她,反而司马嫣然心虚的偏过头看往他处,其次就是陈熏衣,她也是上下打量着常生,只是她没有出声,别人不知她是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