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所说更是淡然自若,对来人居高临下的道
“雅竹墨间这样高档的场所,可惜,这里的管事也太废了,任人进入,连客户的基本隐私都不能保护,看来你们这家度假村里的老板也不怎么样,幸好女孩们穿着得体没有露天裸体的习惯,不然这些被看到拍到可就麻烦了”。
常生坦然自若配上那身高雅的气势,赵穹隆气焰立马萎缩,作为富二代此刻他被人三言两语镇住了。
服务员立刻呼叫雅楠的负责人,告诉这边的情况,低下身姿,软语不断,只为稳住双方,避免事态升级,他此刻的显露出高档服务专业人员应有的素养。
“未能令两位贵客满意是我们雅楠的过失,请原谅我们的服务未能达到您们的满意,如有其它需要,请友好和平的道出,我们会立刻改正”。
赵穹隆经过这服务员的打岔,也迅速调整过来。
“昨晚在床上叶喑还在叨念你,说她很久没有和你联系了”
赵穹隆意味深长的笑着道。
常生从他进来没多久就记起这家伙来了,灵魂未苏醒,记忆未恢复时,几年前他追求过一个女生,为此他花了很多感情和精力在那个女生身上,后来那个女生和只见个两次面的富二代谈恋爱了,那个人就是赵穹隆。
“你们还没分呀,挺长情的”
常生懒散的坐在凳子上,一点也不想和他多啰嗦
“不过你可以离开了,这里不欢迎你”。
对方的态度让赵穹隆觉得被冒犯了,不过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开个价吧,我就直说吧我需要这间雅竹墨间招待我的朋友”。
常生似没有听见,安静的的看着池中三女,欣赏着美景。
也泡了半个钟了,适可而止,司马嫣然带头出来,长发飘飘一片漆黑,出水芙蓉,精致唯美的娇容,把赵穹隆的目光又放在她身上,烈焰般红唇吐出的却是冰冷的语气
“没兴趣,你可以走了”。
赵穹隆眉头一皱发现这个女人很强势呀,那身气质非一般家庭能养出来的,长期厮混在豪门世家子弟,这点眼力他还是有的。
“这位小姐不要这么冷漠,可能我要招待的朋友你也认识,也不一定,我叫赵穹隆他们都叫我赵公子,这个城市里还是小有名气,遇到棘手的事,有不方便的话都可以来找我的”
赵穹隆在介绍自己时,重新扶正了脖子上衣领,从衣服里拿出名片留了下来,在美女面前他一贯注重细节,也会体现自己应的风度。
司马嫣然看都没看,陈熏衣神色自若的接过话道
“这种老套的手法,还有人用,太没意思了吧”。
“好了,这里你已经待得太久了,影响到了别人,服务员把人请出去吧,或者我直接报警,这里,我们可是花了不少钱,这么没眼力么”
常生把问题推给了雅竹墨间这方,给他们施加压力,让他们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女服务员有点骑虎难下,手心脚心都有汗冒了出来,正当他打算硬着头皮劝几句时,一个皮鞋踩着地面呱呱响起,她听见熟悉的声音,顿时就放下心来。“各位稍安勿躁,赵公子鄙人理解您想要高规格接待贵客的心情,其实,我们雅楠尚有和雅竹墨间相同配置规格的包间,我们已经准备完毕,不如我们移步看看那个环境如何?”
匆匆忙忙赶来的雅楠的经理客套对着赵公子道。
这帮人如此不给他面子,刚刚他也在忍耐,这几个女子什么来历尚且不清楚,她们的强势,反而令他束手束脚,正好雅楠的经理及时出现,他就顺手推舟借坡下驴退了出去。
见事情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变化,他非常懂事的把这次的消费给她们免了。
“说说呀,你的风流往事”
不相关的人一走,陈熏衣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单她好奇,依次围着常生坐下的司马嫣然和云菲,也同样把聚焦点放在他身上。
“初入社会,遇到心仪之人,以诚心待人,奈何社会人心太现实,无疾而终,没开始就结束……”
常生没有对过往进行遮掩,知行合一就是从自我的最小的事开始做起,可以适当对人对事进行委婉评论,但不要有害人之心去讲述评价他人,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更是要大大方方,这是他的为人处世之道。
“没了,就这?”
云菲还以为会上演什么经典事故呢
“你就这样放弃了吗,后面你们还有联系沟通吗”。
“没有,既然已经做出选择,何必纠缠不休,从一开始就是我再一厢情愿而已”
常生回忆脑海中的记忆,现在的他心态很轻松,道。
自从溺水后灵魂记忆都苏醒后,他对叶喑就没有那种爱而不得感觉了,修炼开始他的心理素质自制力都非常好,也一直在反思自己对现状对未来的思索。
“是呀,纠缠不休也是暗自神伤,旧人不去新人何曾来,现在有更好的”
云菲笑呵呵的道。
常生没有接话,故意避开这个话题,转身换上自己的衣服。
几人被赵穹隆一闹都没有来时的心态去玩了,收拾好东西后,就想着一同回去。
“嫣然,果然是你”。
司马嫣然被后面的男人叫住,看到来人微微一笑道
“朱瑜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好巧呀”。
只是司马嫣然看到陪在旁边的赵穹隆立刻收起笑容。
见此
赵穹隆额头汗流不止,妈的,他们真认识,叫哥哥么,完犊子了,流年不利呀!好在只是言语冲突,问题不大,能认识朱家嫡系公子,看来他们身份不是对等也相差不大。
这个常生怎么回事,不应该呀,当时夺人所爱都没闹起来,不像身份尊贵的家族子弟,就是因为这样他当时才无所顾忌的。
现场的气氛有点不大对劲,朱瑜也感觉到了,只是都不说话,他只好自己找话题,道
“前几天还去看了司马爷爷,老爷子身体还是那么硬朗,我爷爷羡慕着,老是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