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府中一片混乱,众人神色各异。
白青松怒不可遏,却又不得不强压怒火应对眼前的局面。
不一会儿,右相匆匆赶来。
他一进院子,看到眼前这不堪的场景,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白青松,这是怎么回事?” 右相怒视着左相。
白青松咬着牙,恨声道:“你自己看看,你的好女儿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随即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右相看着被拖出来的楼忆婧,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楼忆婧满脸泪痕,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悔恨,还有不甘。
她不明白为何尘王在中了药以后,还能退出去。
尘王站在一旁,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两位相爷,此事你们必须给本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白青松连忙说道:“王爷放心,下官一定妥善处理此事,绝不姑息。”
右相此时也回过神来,对着尘王深深一揖:“王爷,小女一时糊涂,还请王爷恕罪。下官回去后一定严加管教。”
尘王冷哼一声:“本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今日之事,若不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本王绝不罢休。”
白青松与右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担忧。
他们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好,不仅会影响两家的声誉,还可能会触怒尘王,带来严重的后果。
白青松当机立断,下令将楼忆婧和白辰彦关入柴房,等候发落。
同时,他也派人去安抚府中的下人,严禁此事外传。
然而,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京城中开始流传起左相府和右相府的丑闻,众人议论纷纷。
柴房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青松面色阴沉如水,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辰彦和楼忆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仿佛在看着两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白青松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中已没有了丝毫的温情。
他冷漠地看着白辰彦,缓缓说道:“白辰彦,你本不是本相的儿子,可本相顾念着旧情,还是把你当亲儿子对待。可你却做出这等毁我左相府的丑事出来,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白青松的儿子,去找你爹娘去吧。”
白辰彦听到这话,如遭雷击。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父亲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抛弃他。
他连忙磕头求饶,泪水不断地涌出:“爹,我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做这种糊涂事了。”
然而,白青松心意已决。
他一挥手,相府的护卫立刻进来,直接拖着白辰彦就走。
白辰彦拼命挣扎着,哭喊着,但却无济于事。
护卫们毫不留情地将他拖出了柴房,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白青松看着白辰彦被拖走的背影,心里在偷着乐。
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终于结束了。
白青松让齐木往外放话,白辰彦不再是左相府的嫡少爷,并且跟左相府没有任何关系。
右相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能感受到白青松的气愤和无奈。
作为多年的同僚,他深知白青松做出这个决定的艰难。
他伸手在白青松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此时,跪倒在地上的楼忆婧哭着喊着说自己错了。
她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她知道,自己这次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不仅毁了自己的名声,还连累了家族。
可惜右相并没有心软。
他看着楼忆婧,眼神中充满了失望。
他一挥手,呵斥道:“早让你歇了高嫁尘王的心思,你偏偏不听,坐下这等丑事毁我右相府名声,来人把二小姐送到庙里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楼忆婧听到这话,顿时哭闹起来。
她拼命地摇头,祈求右相能够饶过她。
她不想去庙里做姑子,她还年轻,还有很多美好的未来等着她。
但是,右相虽然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他是一个父亲,更是一家之主。
右相府不能因为一个二小姐而毁了。
几个丫鬟进来,强行将楼忆婧拉了起来。
楼忆婧绝望地挣扎着,但却无法挣脱丫鬟们的束缚。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出柴房,开启那悲惨的人生。
柴房中只剩下白青松和右相两人。
他们默默地站着。
这场突如其来的丑闻,让他们两个家族都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好在两人都是当机立断,直接把事情给解决了。
右相冲着白青松拱了拱手,带着人离开了。
这两个消息如同炸弹一般,在京城中迅速传开。
众人纷纷议论着左相府的这场变故,对白辰彦和楼忆婧只有厌恶和恼怒。
这两个渣渣,居然敢对尘王下手。
那不就是找死吗?
就算尘王不计较,百姓们也不会放过!
韩如雪所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中弥漫着压抑的氛围。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眼红肿,泪痕未干,满心的悲伤与绝望如同厚重的乌云笼罩着她。
就在这时,白青松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院子。
他神色冷峻,手中拿着那封放妻书,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决断。
韩如雪看到白青松手中的放妻书,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白青松走到韩如雪面前,将放妻书递向她,语气平淡却坚决地说:“如雪,拿着这放妻书,离开左相府吧。”
韩如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颤抖着伸出手,却没有去接放妻书,而是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衣角,仿佛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力量。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倔强地说道:“不,我不接受。我是左相府的少夫人,我不要回韩家。放妻书跟休书有什么区别?我要是回韩家,还不得被外人羞辱。”
白青松看着韩如雪这般模样,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说道:“韩如雪,你该认清现实了。你儿子可不是左相府的种,白辰彦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看到了。”
听到这话,韩如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