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发现,头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了,顿时鸟作兽散,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王林闪身拦住他们,指了指地上的人“把他们带走。”
众人慌忙点头,一人扛一个,迅速远去。
他们已经不敢攻击自己,如果王林还继续揍他们,那就是防卫过当了,如果警方介入会很麻烦。
他转身拿起手机,揣进兜里,回房继续铺床。
另一边,村主任家里,此时的那个头目正在和一个中年人说着什么,村主任表情则是越来越阴沉,心中恼火。
“这些废物拿了自己的钱,却连个年轻人都搞不定,现在想跑路了还不退钱。”
头目和村主任说完之后,也不再废话,转身就走,丝毫不给村主任任何好脸色,这次真是亏大了,估计拿的钱连医药费都不够付的。
至于报警,他更是想都没想过,他们本就是属于黑色性质的团伙,躲警察还来不及呢,更别说,王林每次动手之前还都录像了,能证明都是自己的人先动的手。
他这么着急走,就是怕王林报警,被警察堵住,给一窝端了。
村主任看着头目离去,气的咬牙切齿,但他也不敢过多招惹,他可不像王林那样,能轻松收拾他们。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又深深得呼了口气,“哎!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希望你们别得寸进尺!”
当王林将房间收拾好后,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听到有人敲门,心中火气骤升。
“有完没完了,非要把你们全打进医院吗!”
他骂骂咧咧的打开门,看着面前的人,他呆了呆“主任?你来干嘛!”
王林完全没想到,刚把他的狗打跑,狗主人就来了,也对,确实是狗主任!
村主任仿佛没听出来王林不悦的语气,仍旧笑呵呵的看着他。
“小林?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给我说说,你可是我们村的骄傲啊!”
如果不是王林已经知道,村主任就是幕后黑手,他还真被这家伙的演技给骗了,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主任难道不知道?您在村里可是手眼通天啊!”
王林讥讽的笑着,丝毫不给主任面子,当他看到父母模样的那一刻,他就没打算再隐忍,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
“呵呵,小林,你怎么火气这么大啊?都是大爷的错,前些天我一直在忙,今天回到家才知道有黑社会要抢你们家的地,这到家屁股都没坐热,就赶过来了。”
他伸头朝院子里看了看,“你爸妈呢?他们怎么样?没事吧?这是我这次从外地带回来的特产,给你们拿了点,你们尝尝吧!”
主任将手中的礼物提起来,递给王林,王林则是一直讥讽的看着村主任,完全没有接礼物的打算。
心中腹诽“这老不死的装的真像,脸皮也够厚”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是王林不懂规矩呢。
“我爸妈在休息,不劳主任费心,这些特产,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们无福消受。”
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上门,可还没走到房间,敲门声再次响起,王林愤怒转身开门,看着还一脸笑容的村主任,王他心中也有些佩服了。
“你到底什么目的,别浪费时间了,直说吧!”
“呵呵,小林,你把大爷当什么人啦?我真的是关心你爸妈啊!”
“不说是吧,那就别说了,你继续敲门吧!”
看着王林不耐烦的样子,村主任连忙拉住王林,“我说我说。”
“其实很简单的,我就是想要你家的地,我可以花钱买!咱们这收地一亩是两千块,我给一万,怎么样?”
“主任,国家有规定,耕地是禁止买卖的!”
“我知道,是我说的不准确,我想承包你家的地!”
“不是,我说主任,村里那么多地,你为啥就看上我家的地了啊!我爸妈还指着那块地生活呢!”
“这你别管,我自有用处,只要把地给我,以后你爸妈的生活我包了,绝对不会饿着他们,而且保证比现在的生活要好很多!”
“这个.....等我爸妈醒了,我问一下吧!”
王林有些无奈,他不怕别人来硬的,就怕别人像牛皮糖一样没完没了的骚扰。
他也不认识当官的人,如果不把这村主任彻底干死,估计他还会像今天这样软磨硬泡,没完没了。
而且再怎么说也是村里的土皇帝,父母在这里生活,还要仰仗村主任。
为了父母以后,他只能强压火气,松口说问一下。
“好嘞,这礼物你收着,我先回,等你消息!”
村主任听到王林的话,面露惊喜,连珠炮般说完话,将礼物放下,扭头就走。
王林无奈的叹了口气,将礼物拿起,回到房间。
看着还在熟睡的父母,王林颇感头疼,这件事解决不好,他们以后肯定很难在村里立足。
他做了些饭,自己吃了点,将父母的那份放在锅里,一直热着。
整整一下午,他们都没有醒过来,王林看着他们的样子,满是心疼。
这段时间他们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撑到了极限,每天的无助与绝望让他们心力交瘁,如今瞬间放松之下,估计能直接睡到明天。
晚上吃过饭后,王林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的一幕幕,他心中也很好奇,为什么村主任就对自己家的地有兴趣,看样子还是非要不可的那种。
“难道地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他坐起身,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白天问村主任原因的时候,他也支支吾吾的不说,如果没好东西他应该不至于这个样子。
王林走到父母的房间,看他们还在熟睡,他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准备去地里看看。
来到地头,看着满目疮痍的麦子,王林也心疼了起来,算算时间,再有一个月就可以收割了,现在搞出这么档子事,父母半年的付出算是完全打水漂了。
走在地里,他不停的左右观望着什么,但周围始终很平静,只有蛐蛐的叫声在不断交织着。
半小时后,他无奈的坐在地垄上,一切都很正常啊,难道又是地下?
“老二!老二!”
“来啦来啦,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