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手里早已燃上了祭拜的香火,他们静静的看着祭坛上,慕南舟举着火把看了看眼前的夏惜之,向他点了点头。夏惜之不再犹豫接过火把,点燃了祭坛前的火炉。
顿时一股火焰“腾”的从祭坛中燃起,然后夏惜之又拿起旁边的香,借着火坛的火将香点燃,朝着祭坛上的牌位深深的鞠了三躬,将香插在祭坛上的香炉里。
紧接着慕南舟也学着夏惜之的动作,拿起旁边的香点燃,向亲人祭拜。
等他们祭拜完,祭坛下的所有人才陆陆续续的走上祭坛前鞠躬上香,他们每一个人的动作都缓慢有力,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庄严的仪式,或者说就是一场神圣庄严的仪式。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和焚烧纸钱的香味,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与哀思。
在这片庄重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人们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对逝去亲人的怀念和敬意,他们仿佛能够听到亲人的呼唤感受他们的存在,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敬畏和感慨。
在这个庄重的祭奠现场,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虔诚和恭敬,他们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亲人的思念和怀念,也传递着对生命的敬畏和尊重。
直到所有的祭祀流程都结束之后,时间已经到了深夜。
村里的年轻人还想要在这里玩儿一会,但是夏惜之已经有些疲惫,慕南舟准备带着夏惜之回去休息。
之后他又走过来向村长及村民们道别,慕南舟早已吩咐好邱思洋,让他为村民们准备了礼物。
这个时候邱思洋带着手下将所有的礼物都拿了过来,然后一一送给了在场的村民们,慕南舟陪着夏惜之将礼物送给在场的所有村民。
接着他们收到的便是所有村民们对他们的感谢,等做完这一切,慕南舟再次与村民们道别。
然后带着夏惜之在季弘、宁清怡和邱思洋的陪伴下离开祭祀现场,准备向酒店出发。
车上夏惜之有些安静,她仿佛还沉浸在祭奠亲人的哀思之中,而慕南舟也出奇的没有打扰她,只是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握着她纤细的手,仿佛这样可以传递给她温暖和力量。
“谢谢你,南舟。”夏惜之靠在慕南舟怀里轻轻的说道,慕南舟能够陪他前来参加祭奠仪式,还能那么用心的为村民们准备礼物,夏惜之很感动,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慕南舟为她做的。
听到夏惜之得感谢慕南舟没有说话,他只是轻轻的在夏惜之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两人没有再继续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相互的陪伴比任何的声音都更有意义。
祭祀仪式结束后,对于迁坟的工作算是圆满的画上了句号,而夏惜之此次的旅程也算结束。
她本想直接前往荣成的钻石工厂,但是想了想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来了,于是她想要去老宅看看,然后在村里子里再住几天,好好的怀念一下童年。
慕南舟没有拒绝,表示愿意陪着她在这里多待几天,第二天早上他们起床收拾好行李之后,慕南舟便带着夏惜之前往老宅。
在去夏惜之老宅之前慕南舟已经安排手下到夏惜之老宅打扫了一遍,此时的老宅已经褪去了荒芜的颜色变得焕然一新,仿佛一直有人居住过一样。
当夏惜之来到老宅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慕南舟这么细心。
正当他想要跟慕南舟说些什么的时候,邱思洋从老宅里面走了出来。
跟在邱思洋后面的便是邱战。此时的邱战,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和委屈,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可怜小猫咪,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原本邱战一直在蓉城陪着夏惜之的,但是后来等慕南舟来了之后,得知邱战向夏惜之表白了,这让慕南舟顿时不淡定了。他回来之后,便立刻交代邱思洋把邱战给支走。
而正好来修缮蓉城老宅的工作交给了邱思洋,于是邱思洋就直接拉着邱战来做苦力,所以这几天邱战才一直没出现在夏惜之身边。
原来夏惜之还以为邱战是因为有事离开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邱战!
惊讶之下,她不禁大声问道:“邱战!你怎么在这里?”
刚走出来的邱战正耷拉着脑袋跟在邱思洋身后,听到夏惜之的声音,他惊喜的抬起头来,只见夏惜之站在他的面前正看着他,几天以来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
此时夏惜之见到的便是邱战的脸由喜悦变成像要哭出来的表情,仿佛是离家出走的小猫,经历了无数的折磨之后,终于被主人找到了。此时的他甚至想直接冲到夏惜之的怀里,痛哭诉说自己的所有委屈。
好歹他也是堂堂邱家二少,何曾想过自己会沦落到修缮老宅的地步?但是迫于在邱思洋的淫威之下,他是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自己被无情的压榨。
今天,好不容易把这里的修缮工作完成了,他还在脑中盘旋着,到底用个什么借口才能够逃离这个魔窟,没想到夏惜之竟然来了!
反应过来的邱战,连忙冲向了夏惜之:“嫂子,你知道吗?我这几天过的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啊!”说着他便想要向夏惜之告状。
听到邱战的话,夏惜之也是一愣。她看着灰头土脸的邱战,关心的问道:“邱战,你这是怎么了?”
“哼!还不是我哥!非拉着我出来做壮丁,让我给他做苦力!”说着他还一脸幽怨的看了一眼邱思洋。
听到邱战的话,邱思洋翻了个白眼,真是好气又好笑,顺手照着邱战的脑袋来了一记爆栗:“少别嗦!能让你来体验一下生活不好吗?”
“哎哎,谁要体验生活啊?你问过正主愿意不愿意吗?”邱战一脸不服气的反驳邱思洋。
看着邱战无助委屈的样子,夏惜之有些心疼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邱战的脑袋,说道:“好了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