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三年前徐丰出关时,得知道侣准备突破金丹的消息后,关于突破地点的事情,曾经探询过陆真人的口风,只不过对方当时并没有给出明确答复。
当时他还以为这事没有戏,因此就作罢了,之后也没有再提过。
谁知陆真人在仔细考虑过后,竟然将宗门其他几位金丹修士召集在一起,向他们讲述了一个秘密。
那就是徐丰已经被紫云大陆上的超级势力丹盟看上,并且会在突破金丹之后加入。
这个消息直接将苏真人以及二位掌门吓得够呛,丹盟的大名,他们可是如雷贯耳。
那可是一个拥有化神修士的恐怖存在,别说他们惹不起,就连极丹宗在人家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稍微大点的蝼蚁罢了。
原本陆真人的师父戴真君曾经告诫过他,对这个消息要严格保密,不让随意外泄的,可是为了报答徒弟的延寿之恩,他还是将其讲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既然徐丰将来注定要加入化神势力丹盟,那么趁着现在他还没有成长起来,和他尽可能的搞好关系,成了九宫派的当务之急。
所以别说是徐丰想要借助九宫派的地盘让道侣突破金丹修为了,就是他想将自己的亲人全部搬到宗门,吕真人他们也不会有丝毫怨言的。
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徐丰不禁哑然失笑,他是没想到,远在亿里之外的丹盟,居然会有如此大的震慑力。
不过既然事情顺利办妥了,他也没有想太多,反正加入丹盟的机会是靠他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所以接受的很坦然,这也算是自身能力的体现。
和两位掌门将事情说定之后,他并没有在议事厅多待,在二人的热情相送下,径直离开了宗门。
“接下来就该到坊市去看看了,闭关之前就和若烟她们商议过,孩子们的测灵仪式在坊市同心阁举办,这样也方便不少。”
一边思索着,一边赶路,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出现在了山阳坊的街道上。
得益于正魔两道停战协议的签署,修仙界太平了许多,也正在变得越来越繁华,这点从街道上络绎不绝的摊贩叫卖灵物声,以及店铺里挤满了修士就可以看出,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徐家原有的同心阁,随着实力的增长,已经逐渐跟不上发展,地理位置太偏,占地面积太小等矛盾全部凸显了出来。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徐丰三年前出关和家人进行过磋商后,做出了店铺搬迁的重要决定。
一家人经过多日奔波忙碌,最后终于租下山阳坊最为核心,距离九宫阁不过一百多丈的一间大型铺面,将同心阁搬到了这里。
要说地段对一家店铺的影响确实非常大,搬到坊市中心之后,同心阁一天的营业额足足顶得上原先五六天,这可将徐丰、商若烟、龙羽然、洛馨然等身具一技之长的人给忙坏了。
不管是灵符阵法,还是灵酒灵蜜,简直是供不应求,看着每天到手的巨额灵石,一家人打坐修行时,都会忍不住突然笑出声。
穿街过巷来到新同心阁的门口,徐丰照例先在门口观察了一下客流量情况,发现进出其中的大多数都是筑基修士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抬腿朝着店铺大门走去。
“筑基修士身家丰厚,消费能力强,一次来店里的消费,足以抵得上十多个炼气修士,刚才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就进来了七八位筑基修士,如此看来今天的生意一定差不了。”
而跨进店铺之后,大厅中的所见所闻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只见方圆足有五十丈大小的前厅,左右设置的十多个柜台窗口前,此刻都大排长龙,修士们挥舞着手中的储物袋,一边高谈阔论,一边报出自己所需灵物的名称。
而站在柜台后面的执事,确认了顾客的要求之后,立马就会朝站在身后的小伙计吩咐,让他们去后堂的灵物室取东西。
这些小伙计都是灵蝶亲自培训过的,做事十分认真,手底下也非常麻利,一听到执事的吩咐,立马撒腿钻出柜台,朝着后台跑去,如穿花蝴蝶一般灵动。
同心阁搬迁之后,人手已经扩充到了四十人,其中筑基修士有六人,以灵蝶为首,其他全部是炼气修士,都被安排在六人手下做事。
负责招呼客人的是一位名叫梁福的筑基五层修士,当他刚踏进大厅站定,前者就一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掌柜的,您来了?”
“嗯,刚出关,过来看看,怎么样,最近店里生意如何?”
徐丰朝对方点点头,算作打招呼,接着问道。
“好,生意好的不能再好了,有时候我们忙不过来,还要从家族那边调人支援。”
“照你所说,家族那边来人了?是谁带队?”
“商道友和龙道友带队,令郎令爱全都来了,此刻正在四楼休息。”
听到孩子们都来了,徐丰见子心切,勉励了梁福两句,立即上了四楼。
四楼就是顶楼,总共有二十多间房,平时这里除了徐家人,一般人不允许踏入。
在盘下这里之后,徐丰曾亲自召开过一次家庭会议,给所有家庭成员每人分配了房间。
商若烟和龙羽然的房间紧挨在一起,上了四楼之后,他直奔两人房间而去。
“夫君,你出关了?”
“爹爹好!”
“父亲!”
神识一扫,发现人都聚集在龙羽然房间,他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紧接着一大串问好声就响了起来。
凝神一看,发现这次来的孩子中,除了较小四个要测灵的,徐立麒和徐立凤兄妹俩,居然也出现在了这里。
刚才称呼父亲的就是他们俩,其他四个小的儿女,对他的称呼则是更为亲昵的爹爹。
“好了,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太客套了,坐下说话吧!”
徐丰朝着众人双手下压,示意他们回到座位上,走到房间中间,在唯一的主位上落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