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新年过后,张三一直忙着新时代金融集团的事情,集团现在已经初具规模,旗下包括银行、证券、保险、基金、投资、地产六大业务;除了海外信托银行外,还有永安证券、永安保险、永安基金、永安投资、永安置业,这样看起来,更像永安集团一样。
而在沪海,柴小芬终于等来了关美人与贺美甜,就像见到亲人一样,这一刻,有人可以分享她现在的心情。
“你们来了就好了,最近我不敢睡觉,一关灯,就感觉有人想要抢我,呜呜呜……”
居然哭了起来,穷人乍富,说的就是柴小芬,她现在怕那些认购证还有股票被人抢了,每天睡在有大保险柜的房间里,四周的房间里,也睡了六男六女十二个保镖。
还有两名警察,这样她才睡得安心,最近她都没有出门;还好有钱,可以让她的生活品质降低,仍然吃最好的喝最好的,连她的保镖也是这样。
“三哥说的抛售股票,我没敢出门,就没有去抛售股票,不过股票……涨了啊……”
贺美甜不知道什么情况,在旁边,感觉柴小芬有些夸张,又哭又笑的,能有多少?最后 ,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就开口问了起来。
“芬姐,那个,我们赚了多少?”
柴小芬将目光投向了关大姐,她是三人中年龄最大的,看到她摇头,好像自己也没有和对方说,这是她突然想起来;这个解说的事情就落到她身上了,关大姐摇头有两个意思,我不知道,别看我。
柴小芬拿出一张报纸,上面除了老八股外,还有新上市的几支股票,然后她慢慢的解说起来。
“这只现在500多了,发行价28元,我们有七千股,已经翻了近17倍。”说到这个,她就不怕了,继续说道:“这个58元上市,现在八九百了……”
当听到她们投资的,除了认购证外,股票已经快翻十七八倍了。
而且,现在发行的股票价格虽然二十三十的,还有近六十的;但是,才发行了一百万股,现在全国的资金都集中在这里,可以说,一百万股,根本不够分啊。
“琳姐,我们的股票卖么?”
关之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不卖,现在正火热呢,不能学张三那胆小鬼,哼~“
她想的是,认购都赚了一亿多,四百万,她关美人,亏得起!
就是这种心态下,她们炒股三人组胆子就特别大;关小姐说道:“我们还有多少现金?”
柴小芬拿出纸笔算了起来,买认购证,花了602万元,打新用了380多万元,那还剩下一千万港元。
“琳姐,我们还剩下一千万港元,用来下次打新用的。”
旁边的贺美甜听着她们两个讨论,说什么打新,几百万,翻了近二十倍?
让她惊得合不拢腿……嘴,她感觉自己要发达了。
自己投入了三十万元,这些可全是她的代言费用,而且,账户也用的是她的。
张三、柴小芬、关美人这三个家伙全部是大陆的身份证,用的是她贺美甜的账号。
那得是多少?
想想就感觉自己这一辈子白活了,原来赚钱来的这么快!而且,她回去可是听说了,有一个歌星,比她知名多了,人家代言才几万元,而且人家还非常高兴。
她这三十万,可是不敢与别人说的,不知道为什么,连父母也没有说;其实她怕被人说,自己被包养的事……呸,她才没有被包养。
柴小芬没有钱投资,是张三借了她二十万元,而关大姐投资了四百五十万,剩下的全是张三投入的,加起来二千万元Rmb,而且,赚得钱,张三还要抽走一半。
自己这三十万,就是占比1.5%,那自己获利多少呢?
贺美甜开始计算了起来,认购证现在是20万份,也就是二万本,一本六千多的话,就是1.2亿多,而股票现在现在也是8000多万,那就是二亿多,也就是说,他那1.5%就赚了300多万了啊!?
这就翻十倍了啊,真是疯狂……这是贺美甜发呆时,内心的计算,她的样子,柴小芬与关美人都没有注意。
“先卖掉吧,现在的钱,可能会有不够后面的需要。”柴小芬还是说了一句,她感觉后面会需要更多的现金。
借着上涨的时机,出货是非常容易的,基础的韭菜,买涨不买跌,高手卖涨买跌;在股市这潭浑水里,买的好,不如卖的好。
张三保底有1.2亿,自然不怕,随便那三个女人在那里瞎勾巴操作。
在没有张三的时候,那边已经将八千多万的股票卖掉了,这一笔资金,不论在大陆,还是在香江,都是一笔巨款。
“我现在明白三哥为什么要进军大陆市场了,这里的人太多了,十几亿人口,一人十元,就是一百多亿,一百元,就是一千多亿。”
柴小芬在那里发着感慨,让其他两个女人也沉默了,是啊,这里虽然东西与香江比起来,很便宜,不过还是让他们发现,这里就是金矿。
去年,张三在大陆开了几十家超市,今年又要开一百家,而且,这个速度,还会越来越快,不为别的,整个九十年代,大陆的零售业,是最兴旺的,到了新世纪,娱乐,网购,直播带货才是最流行的。
不过到时这么多超市,在香江或者大陆,或者直接卖给沃玛超市,都是一笔赚钱的生意。
想到张三那赚钱速度,关佳慧看着贺美甜有些羡慕起她来。
“美甜,真羡慕你。在最好的年纪遇到史蒂芬。”
贺美甜瞪着大眼睛,看向关美人,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而柴小芬感觉自己也有机会啊!
不过看到贺美甜那甜美的样子,以及张三当初的行事作风,她就明白了,张三是喜欢贺美甜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去羊城,特意把她坑蒙拐骗过来,这让她非常羡慕。
终究不是他的白月光,也当不了对方的朱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