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桌吃饭的客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人家女服务员太冤了,这都是那熊孩子自己作的,家长平时不好好管教,出事以后还想讹人。
只是当今社会的闲事不好管,没有些本事轻易不要出头,所以周围人都敢怒不敢言。
苏铭在一旁看的也直皱眉,他的治疗术倒是可以直接治好这孩子的烫伤,但他在这个位面不想暴露实力,这个一级位面基本没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一旦被官方发现他的能力,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了,他也看那个孩子不顺眼,要不是同情那个服务员,他才懒得管这破事。
苏铭沉思了一下,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他装作看热闹似的挤进人群,在众人争论的时候,趁大家不注意,朝着那熊孩子打出一道治疗术。
那熊孩子原本红肿的脸迅速消肿,几个呼吸间,就恢复了正常,只是所有人都在争论赔偿的事情,大家还没有发现。
只有那哀嚎的熊孩子感受到了变化,他突然间就不疼了,但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痛一会就不痛了呢。
苏铭这时候才指着那熊孩子对他的家人说道:“你们口口声声管人家要钱,不就是想讹人吗?我说你们怎么不着急去医院,原来这孩子根本就没啥大事,你们就是为了讹人钱。”
那孩子的家人一听怒了:“放屁,这孩子都烫成啥样了,这还叫没事?”
苏铭却冷哼道:“烫成什么样?你说的不算,有能耐你去做个伤残鉴定,要是真烫坏了,再来要赔偿,现在在这里用手捂着,谁知道烫没烫坏,你说要钱就给你啊。”
一旁的警察也是眼前一亮,在这里争论没有意义,既然想要赔偿,就去指定的医院检查一下,做个伤残鉴定,到时候有监控录像,具体谁负责,有法院判决,他们出警只是让双方不要激化矛盾,做一下调解。
那名中年警察上前说道:“对,先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管是谁的责任,你想要赔偿的话,走司法程序也得先去做伤残鉴定。”
熊孩子的家长依然不走,还指着女服务员说道:“我们先去医院也行,你们警察得把这个服务员抓起来,万一她跑了怎么办?”
那中年警察不乐意了,黑着脸说道:“我们警察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挥,再无理取闹,我就以聚众闹事抓你回去。”
那熊孩子家长一看警察这么说,也不敢再说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孩子的脸,这才惊讶的发现,这孩子的脸一点也不肿了,哪里还有刚才红肿的样子,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再次确认孩子的脸真的没事了。
他连忙把孩子的上衣扣解开,想看看孩子脖子上有没有烫伤,结果一点伤也没有。
他这一番举动也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这回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孩子一点伤也没有。
饭店老板当时就不乐意了,指着熊孩子一家人说道:“我看你们是故意来讹人的吧,正好警察同志在这里,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构成敲诈勒索了?”
警察也看清楚了,那孩子确实没事,闹了半天是要讹人,还对他们警察指手画脚的,他也看这家人不爽。
于是那中年警察一脸严肃的对那熊孩子家长说道:“既然孩子没什么事,就赶紧散了吧,别扰乱人家做生意,再无理取闹,就都跟我回所里去吧。”
中年警察也知道,这种情况带回去也没什么大事,懒得折腾了。
饭店老板一看也明白了,这事警察也懒得管了,既然孩子没事了,那就得算一算这家人吃饭的钱了。
“你们这桌一共消费三百五十元,走之前把账结了,本店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那家人又急了,对着老板喊道:“你们服务员泼我儿子一头菜汤,还想要饭钱?那不可能!”
饭店老板也不示弱的回怼道:“你们几个瞎呀,刚才警察看监控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家孩子淘气,从椅子上突然跳下来,撞到我们服务员了,我们还没找你要赔偿呢,你还舔脸说呢?”
双方又吵了起来,那中年警察的脸都黑了。
“行了,你们都别吵了,都跟我回派出所,你们不是想吵吗?我给你们提供地方,到时候让你们吵个够!全都跟我走。”
双方一看中年警察动真格的了,又都怂了,纷纷表示不吵了。
这回轮到中年警察不同意了。
“你们以为我跟你们开玩笑呢?全都跟我走,谁不走,别等着我给你上铐子。”
中年警察把腰间的手铐都掏出来了,显然是被这些人气到了,好说好商量就是不行,尤其是熊孩子这家人,明显是故意胡搅蛮缠。
苏铭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那服务员基本就没事了,他也就不用再管了,他也没心思去惩罚熊孩子那家人,有这样一个熊孩子,如果不严加管教,给他们闯大祸的时候在后边呢,有他们哭的时候。
只有他旁边的柳茹芳看到他刚才出手了,挽着他的胳膊,柳茹芳轻声道:“老公,你真厉害,这么重的烫伤,你是怎么一下就治好了?”
“我也是用的异能,治疗系的。”苏铭侧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两人说话的时候,中年警察已经将他们双方涉案人员全都带走了。
苏铭他们也吃的差不多了,结账离开饭店,两人原本沉浸在准备结婚的心情,被这件事破坏了氛围。
柳茹芳感慨道:“人间百态,真是什么人都有,今天要不是有你,那女服务员恐怕就摊事了,是你在暗中挽救了她的命运。”
苏铭笑道:“我这人不喜欢麻烦,所以才暗中出手,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打车回家,苏铭让柳茹芳早点休息,说是怕累着她,柳茹芳都无语了,她现在虽然是孕妇,但好歹也是一名三级觉醒者,三项属性在那里摆着呢,哪有那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