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陈叔,他一定有办法。”
兄妹二人眼神交流一番后,开始寻找陈阳的身影。
“不用找了,你陈叔正在闭关突破,已经被屈格背下山了。”
天山抽着旱烟淡淡说道,经过多次的洗礼,天山早已看淡这些比赛。
眼看局面越发僵硬,天洋率先挺身而出。
“我来!”
天海没来得及拦住天洋,天洋就一跃而下,笔直向归星宗众人走去。
“就凭你这个小毛孩,给我滚开!”
左丘鸣拦住天飞,用眼神制止天洋继续靠近。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回去。”
“有的人真是有眼无珠。”
碧天顾的嘲讽是那么的刺耳,脾气爆火的天飞就要抬手就是一道术法。
利锋割破碧天顾的脸颊,这下彻底引燃两个宗门的矛盾。
裁判眼见不对,厉声呵斥他们退台。
秦月看紧时机,将天洋护住退出擂台。
出去打探消息的张崇也回来了,告知众人陈阳在十里外的客栈歇息。
“天洋你确定你可以治好他?”
秦月认真看着天洋,天洋也十分坚定回复他。
“寒毒,我拿来练手的东西。”
“好,现在我们之间需要一个担保人,他必须有足够的威望和实力,才能化解这场危机。”
“你们陈叔有这个资本吗?”
“有,他们陈叔认识楚文大儒,只要亮出他读书人的身份,天飞不敢动他。”
秦月怀疑看向张崇,他并不相信陈阳会是一个读书人。
可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秦月护送天海兄妹出阵法,将归星宗的令牌交给天海。
“这是通行证,绝对不能丢。”
天海背起天洋轻功快步,一刻钟便赶到客栈。
屈格感应到天海的气息,将大门封锁后下楼迎接。
“屈哥。”
“抱歉,主人正在突破。”
屈格拦住冲上楼的天海,以他的实力恐怕进不了门就会被陈阳的异象害死。
“屈哥,你是什么实力?”
“的仙境,请问出了什么问题?”
天海将前因后果告诉屈格,屈格听完后只告诉天海一句话:“不要管。”
“为什么?”
“这场比赛与你有关吗?”
“无关。”
“他是否伤害到你的同系师兄师姐?”
“没有。”
“看着他死在你的眼前,你是否有愧疚的心理?”
天海思索一番,好像卓溪的生死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无愧。”
同样的问题屈格又问了一遍天洋,天洋得出与天海一样的答案。
“天洋,你的心思单纯、这些事能不管就不管,毕竟如果没做好,受灾只有你。”
“你为什么要去救他?”
天洋的话语哽咽在喉咙,自己为什么要去救他?因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医师,我不能看着能救活的生命死在我的眼前。”
“好,那你能救回另一人吗?”
“你的同门师兄。”
巫柳中的是煞气,天洋对此并没有好的手法去救治。
“煞气,我无法治愈。”
“不患寡而患不均,要么不治,要么全部治好。”
屈格微笑着起身,答案已经明确。
“回去吧,就说主人正在突破。”
天海兄妹失望的走了,并不是失望陈阳不帮他们,而是回去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师兄师姐。
出乎意料的是,秦月听到天海的讲述,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回过头安慰天海。
“时也命也。”
“他们的命就看有没有好心人去救,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看到天洋一个人回去古潭幽谷,天飞脸上的高傲更甚。
“一个小毛孩,张嘴就说能救,真是浮躁认不清实力。”
天海怒视天飞,恨不得冲过去暴打一顿。
“不要理会,一个老杂毛不值得。”
公上原思的声音很大,没有丝毫掩盖的意思。
“咳咳,原思不可妄议长辈。”
左丘鸣也只是嘴上训斥一下徒弟,实际行动一点没有。
场面一片焦灼之际,屈格出手吸走巫柳身上的煞气,暗红色的气息透露出危险的讯息。
“煞气,我拿手。”
在巫柳体内大肆破坏的煞气被屈格轻而易举的解决,煞气消失,巫柳渐渐地苏醒。
“被煞气损伤的身体要多日调养才能恢复。”
“谢前辈出手。”
巫柳抱拳半跪于屈格,这个场面让天飞的牙都咬碎,眼里的怒火都将喷涌而出。
“你凭什么救他!”
屈格不理会天飞的犬吠,向左丘鸣发出邀请。
“我家主人要见你一面。”
“带路。”
二人就这样飞走,没留给天飞半点眼神。
“秦月,你师傅何时与那人相识?”
“为什么还让那人去帮助古潭幽谷?”
面对天飞的逼问,秦月一个眼神都难得给他,挥挥手带着自己的师弟师妹们离开擂台。
“站住,不给我一个解释,你们谁也不许走!”
天飞的仙般的威压直扑而去,秦月忍耐许久的耐心也被耗尽。
“神君助我!”
天降神雷,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包裹住秦月。
“你是!”
“天灾.祸兮!”
天飞被吓得不敢动弹,他没想到秦月的背景竟如此雄厚。
“何人敢伤吾友之后?”
超脱天仙登临道境,他的一言便足以杀死在场所有人。
所有人都指向天飞,他们的眼神中满是仇视,在责怪天飞为什么要去惹他。
“你自裁吧,吾可以为其留后。”
“小的,小的...多谢大人...厚爱。”
天飞掏出长剑对准自己的心脏,千钧一发之际,秦月开口阻拦道:“老祖,威慑其便可,自裁免了。”
祸兮撇了秦月一眼,无奈地扶额离去。
“今日饶你一命,若有下次,株连九族!”
天飞跪在地上使劲磕头,感谢秦月的不杀之恩。
“走吧。”
天海还在懵懵懂懂,被公上原思拉着就走。
“恐怖如斯,隐月秦家。”
客栈内,陈阳泡好茶等待左丘鸣的到来。
从陈阳苏醒后,屈格感觉陈阳变了,变得十分陌生,语气内充满冷淡和命令。
“主人,左丘鸣到了。”
“进来吧,屈格你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包括天家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