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芬显得很紧张担心,急忙将项链拿下放到李文斌手里,她不想自己深爱的男人,因为犯法而被抓进去。
“我说嫂子,你别瞎想好不好。这是我卖药得的钱,给你们买的,我怎么会去做那种事情?”李文斌急忙解释道。
“哼,谁知道你的,反正我要你说实话。”陈桂芬真的很担心。
“桂芬嫂子,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让她过来告诉你。”李文斌说道。
“那也不行,这一万多啊,太贵重了,嫂子只要你好的好,其它什么都不要,知道吗文斌?”
如果是别的女人,听到是金项链,心里绝对美滋滋的。
“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也就是说我是你唯一的男人,送你东西很正常啊,你不要的话,等下我要把你干投降。”
李文斌说完,手就伸进陈桂芬的内裤。
然后指头开始搅动。
很快就水流成河。
“来吧,文斌用你强壮的身体,来狠狠疼爱嫂子吧,今天就算是被你弄死,嫂子也是快乐满足的。”
陈桂芬觉得,此刻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一把抱住李文斌,开始吻了起来。
舌头在彼此间缠绕交融,让身体的荷尔蒙上升。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陈桂芬第一次体会到爱!
此刻的她,早就把怀中的他,视为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男人。
“桂芬嫂子,今晚不能继续了,我怕你吃不消,弄坏了我会心疼的。要不你还是先休息休息,等养好了再说。”
李文斌不能忍去冲击那紧窄的温柔。
毕竟能够一步到胃的小伙伴,一般人能吃得消?
“不用,文斌尽管用尽你全身的力气,好好疼爱嫂子。嫂子愿意承受你的一切一切……”
疯狂而又带着激烈的运动,在小屋中进行着。
每一次撞击,伴随着狂风暴雨般的扫荡。愉快而又伴随着痛苦快乐的呻吟,在带着韵律的节奏中,一次又一次推向巅峰……
第二天早晨。
李文斌神采奕奕的做好早餐,将二位美女叫醒起来吃!
“你最近都起得那么早,晚上睡得好吗,文斌?”林淮茹生怕侄儿太累,伤了身体可就不好。
“小姨,年轻人火气好,身体杠杠的。”
至从得到那一缕先天精气,李文斌整个人根本就不会感觉到疲惫。
昨晚第一次算是稍微尽兴,整个人却显得更加精神。而陈桂芬却已经被撕裂钻心。
“桂芬,你现在伤口好些了吗?”林淮茹关心的问道。
“他小姨,都好了。文斌的按摩技术可是很好的。”陈桂芬下意识的就往腿间摸去,那种充实肿胀的撕裂,却是愉快而又高兴的。
“怎么桂芬,你是不是感冒了?”
“啊!没有啊。”陈桂芬回答到。
“是吗?那你嗓子怎么有些嘶哑。”林淮茹问道。
“哦,这个可能是有点吧,没事的他小姨。”陈桂芬急忙解释道。
昨晚李文斌不仅仅是一步到胃,还进行了炮轰深喉,不然也不会勉强满足。
“那一定要照顾好身体啊,不然着凉了会很难受。”林淮茹说道。
吃完饭,李文斌将医务室的牌子,改成中医两个字。
当然他也没有进行宣传什么的,因为那个没必要。就像当初得到传承的时候,师尊所说的一样。
刚换上中医的牌子,槐树村那些人,就上窜下跳,开始嘲讽。
“呵,就这个破诊所,西医都不行,现在还搞成中医,真的以为自己是在世华佗啊!”
“这种破医务室,我就认为没有开下去的必要。说的不错,就他那半吊子水平,西医都搞不好,还要搞什么中医,真的以为自己很牛逼似的。”
“看这小子,迟早倒闭。”
更有甚者。
“开个鸡毛破医务室,要是让老子不爽,改天一把火给他烧了。”
李文斌原本准备到家里去弄个小枕头来,好给人把脉,听到旁边男子的声音,冷笑道:“袁老八你证明牛逼,来放把火试试。”
他并不想理会这些家伙,但越是低调,对方就越得寸进尺,这都敢扬言要烧自己的医务室了,要是还不说几句,就真的会被认为是软蛋。
“小逼崽子,你居然敢给老子说这种话。真的以为收拾不了你?”
“文斌,你就一天别瞎折腾了。一个破医务室还搞成中医,开下去简直是碍眼,没有那个必要。”
“不错,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应该清楚,别一天在这里猪鼻子插葱装什么大象。”
“估计是西医搞不成了,要换成中医,又要骗一波村里的人。”
村里的长舌妇们,又开始了新的嘲讽和贬低。
人就是这样,专门欺负弱者。
至从李文斌一个人后,就成为了这群人整天讨论贬低的对象,似乎自己有很高的优越感。
如果是以前,他只会忍气吞声,毕竟势单力薄。但是现在,那就不同了,这群老母狗老公狗们,非得好好收拾收拾,长点记性。
否则,他们不真的以为自己好欺负。
“怎么,就你们这群歪瓜裂枣,真的以为自己很牛逼是不是,一群穷逼,整天在我面前装什么,老子现在的钱,就是你们做梦都梦不到。”
“所以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就是你们十辈子人加起来在我眼里都是穷逼。懂吗?老子告诉你们大家,都听好了,现在我想要干什么都和你们无关。”
“谁要是再敢口吐狂言,说什么烧了我医务室的话,那就等着被收拾。”
李文斌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这些家伙太可恨。
过段时间,等钱一到位,就要买豪车,盖别墅。让这群家伙好好看看,什么叫做富豪。
“我操,这小逼崽子吹牛逼还真是不眨眼,就他那样能有钱?简直笑话。”
“就是就是,他家里都快饿饭了,还在这打肿脸充胖子。”
“人就是这样,没有点自知之明,还以为咱们不知道他的情况,真是可笑。”
一群长舌妇,又开始新一轮的鄙夷和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