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容少卿的“风”不是别的,正是风浅柔,显然两人都没有料到这里还会有人,一时间都没有设防,于是,容少卿一个不察被风浅柔撞倒在地,而且是标准的女上男下。
“啊。”
“嗯哼。”
两声呼痛,前面的来自风浅柔,后一句来自容少卿。黑暗中,风浅柔整个人摔倒在容少卿身上,脑袋撞上了容少卿的胸膛,过硬的胸肌,撞得她鼻子生疼。至于容少卿,被飞速袭来的风浅柔撞倒在地,上面,一个身体压在他身上,下面,一块石头抵着他的后背脊椎,双重夹击,能不疼?
尽管如此,他还有心情调侃道:“风浅柔,你每次都这么对本宫投怀送抱,是不是非本宫不可?”
容少卿也不管背后尖锐的石头,双手搂着她的腰身,令风浅柔一时间难以起身。他对风浅柔的声音、气息以及身材都十分熟悉,当然,这还要归功于那夜身中“清雪”得来的好处。所以,即使光线不好,他也在风浅柔撞过来的时候就知道是她了,不然,哪怕有点措手不及,他也能躲开,何至于让她撞个正着。
闻言,风浅柔才知被她压倒,啊呸,撞倒的人竟然是容少卿。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本宫问你吧!”与他的误闯阵法中不同,她根本就是冲着这里来的,这么一想,容少卿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到底知不知道危险?
“反正与你无关。”风浅柔想也不想的回道,令容少卿瞬间气急。
单恋不可怕,可怕的是暗恋,暗恋不可恨,最可恨的是你心心念念着她,处处为她着想,她还把你定位是陌生人之外!
“小风儿,枉我如此关心你,害怕你有危险,没想到你竟是幽会来了。”就这么一耽搁,任箫和商羽已经追上来了,这不见还好,一见就是两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地上。
夜黑风高,杂草从生,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这场景,让人想起男女间一种特殊的关系,叫——野鸳鸯!
任箫很愤怒,但更多的是暗恨,当然,这对象不是风浅柔,他相信风浅柔不是这种人,他愤怒、暗恨的是:为什么这等好事每次都让容少卿给占了!
任箫的声音,无异于一道惊雷,将风浅柔瞬间惊醒。该死,难道是脑子被撞糊涂了,竟然不知道起来,最最重要的是,如此难堪的一幕还被别人给撞见了。任箫还好,反正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了,但商羽那么澄澈的一个男子,不会误会自己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
风浅柔掰开容少卿搂着她腰的手,从他身上起来,一翻举动毫不在意容少卿的反应,疏不知她的动作无异于对别人“动手动脚”,容少卿强忍着某处升腾的不适,看着风浅柔的眼神渐渐变化,可惜眼下有外人在,否则他不介意好好“惩罚惩罚”她。
当然,容少卿也只能可惜了,毕竟他可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表演一番活春宫的爱好。
风浅柔好不容易站起来,目光闪躲的看了任箫和商羽一眼,却见任箫狠狠回瞪了她一眼,风浅柔立刻收回目光。又见商羽低垂着眉眼,那脸上还残留着丝丝羞窘。于是,风浅柔瞬间不淡定了,余光撇见容少卿这厮竟然还赖在地上,双眼一瞪,伸手就要将其拉起来,奈何容少卿不愿配合,依旧躺在地上纹丝不动。此刻,他似乎完全忘记了他正躺在他认为很肮脏的地上。
“容少卿,你到底起不起来。”
风浅柔更急了,几乎是手脚并用,最后还跪坐在他身上,对他好一阵“骚扰”。这一番动作,令任箫和商羽一阵目瞪口呆:她也能如此粗鲁?若是羽燕在此,定然要感叹一句:主子,这下你的形象才叫全毁了啊!
风浅柔未曾想到,容少卿不起来与她何关,她此番行为似乎才更符合“不知廉耻”,可惜,风浅柔就是钻进了死胡同里,怎么都拉不出来了。
“风浅柔,你想谋杀本宫啊。”
容少卿终于受不住了,她的骚扰,让他充分感觉到了一种矛盾心情:痛并快乐着!若不是后背因为她的连番摧残,导致伤口越发加深,鲜血淋漓,容少卿或许还真就此和她“打情骂俏”直至天明了。
“小风儿,你够了没有。”任箫实在看不下去了,恨恨地就要上前拉两人。他的心上人与别的男子“纠缠不清”,他还能在一旁看戏?虽然,他已经因为“风浅柔彻底颠覆了她在他心底的形象”而愣愣地看了很久的戏了。
容少卿束缚住风浅柔的双手,防止她再做出令他“难受”的事,这才直起身子。但就是这一起身,一直抵着容少卿后背的石块突然自行旋转起来。几人眼前一阵旋晕,待回神之际,眼前的景色已经进行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见了原本的黑夜,此刻,蓝色天空如被水洗,一轮烈日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地面稀稀疏疏的有着几棵矮树,草儿青翠鲜嫩,再没有先前比人还高的现象。
风浅柔一阵意外:这是哪儿?任箫和商羽去哪了?
容少卿不自觉拥紧了风浅柔的身体,对于这突变的景色,他已经见惯不怪了,答案很显然:他们又是落到哪个阵法中了。而从任箫和商羽不见踪迹的现象来看,这还是一个会把人隔离开的阵法,他突然无比庆幸,落入阵中时他与风浅柔是抱在一起的。
“容少卿,任箫和商羽呢?”
“不知道。”
“任箫,商羽。”风浅柔叫唤道。
任箫看着这四周突变的景色,顿时明白身处阵中,正要找阵眼破阵,突然听到风浅柔的叫唤,只是明明声音近在咫尺,可人却不见踪影。“小风儿,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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