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信心,这次一定拿下!”
傻柱喝了口酒满面红光,就跟已经结完婚一样乐呵。
他想的是,实在不行自己就去继续磨徐慧珍呗,闹不好还能白得一大闺女。
买一赠一,赚了。
“你二大妈说了,那姑娘长得不赖,要不是怕近亲结婚可能生出傻孩子,我们就留给光奇当媳妇了。”
刘海忠跟着说了句,沾上酒,他已经把二大妈交代的找傻柱要五块钱红包的事忘脑后了……
“这些年我算是看着你们兄妹长大的,柱子,你要结婚了,一大爷真心为你感到高兴!”
好吧,别人还没结婚呢,这顿酒喝的就跟喜酒一样。
“哥,我敬你一杯,得亏你提醒我,不然棒梗那孩子真就把我偷光了!”
贾东旭说完仰头干了,他恨呐!
辛辛苦苦蹬三轮,结果钱被自己亲儿子摸了乱花,他越想越气,决定一会儿回家还得揍棒梗一顿!
“东旭,要我说,你要是实在留不住钱,就存银行吧!每周存一回,时间久了你会收获惊喜。”
陈江河想过自己帮东旭存钱,到时候东旭把钱送来,自己存银行里吃利息,这多美。
不过后来嫌麻烦,还是算了,自己有陈雪茹那小富婆定时给家用呢!
再说跑银行的时间,搞点发明不香吗?单位时间内获得价值大的才是最优选项。
“哥,我听你的,以后就把钱存银行,啥时候存够还三大爷的就一次性取出来。”
东旭受教了,只是他哥怎么会知道棒梗那孩子又偷钱了呢?这就奇怪,不过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阎埠贵嚼着花生米,先垫吧垫吧肚子,这样喝酒就不容易醉。
再说,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喝酒,填饱肚子才是真的。
今天晚上蹭了这顿饭,明天就能少吃个窝头,再算上今天白天省下来的口粮,这不又是攒下了吗。
过日子就是这样,算计不到就受穷。
他在一边听贾东旭和陈江河聊天,得知棒梗又开始偷钱了,心里说不上是愤怒还是高兴。
因为贾东旭晚一天凑够钱,他就能多收一天利息。
可偷东西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万一棒梗在老贾家偷不到,会不会打别人家的主意?
看来以后还是得多加防备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现场除了陈江河和许大茂,大家基本都喝大了。
“大茂,你现在酒量可以呀,这啥时候练出来的?”
陈江河喝酒向来有数,平时二两小酒足矣,唯独一次喝大还是上回在许大茂家。
“哪是练出来的,我这是好酒不贪杯,哥们儿马上就当爸爸的人了,这点自觉性还是有的。”
许大茂原本是好酒贪杯,但酒量又不行,这回为了防止自己喝多一不小心把秘密说出来,从一开始就非常注意。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这会儿人多耳杂,等回头咱哥俩好好聊聊。”
陈江河看了眼已经趴桌子上睡着的三大爷等人,别人他不清楚,但阎埠贵这货绝对还没睡死。
就刚才他可亲眼看到三大爷又往兜里揣了把花生米,也不嫌沾衣服上油。
“这回绝对是真的,陈江河,我想你打包票,我媳妇这回是真怀上了。”
许大茂就喝了一杯,但酒劲已经上来了,说话就开始大舌头 。
“行吧,你自己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咋,到时候孩子‘生’完你可有的忙了。”
陈江河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酒,桌上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这年头缺吃缺喝的,也就许大茂家条件好点,另外还有他和傻柱联名三大爷贡献的鱼罐头和甲鱼汤,这才凑了一桌子菜。
大家都好几个月没沾荤腥,今晚也算吃点油水,不过酒喝的多了,菜就没少剩。
“差不多该散了,大茂你去叫人来把几个大爷和兄弟们都接回家吧,我就不用了,自己能走。”
“哎,我这就去叫人。”
许大茂也不想自己挨个把人送回去,还不如跑腿喊人省事儿,于是就出门了。
作为最后的清醒者,陈江河吃饱喝足一抹嘴,把桌子上剩的大半瓶酒往怀里一揣就要出门。
临出门又想起来还有一砂锅甲鱼汤在厨房放着呢,于是又折返回来。
这一转身不要紧,就见之前已经喝趴下的阎股贵正端起装花生的盘子往兜里倒……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等陈江河揣着酒瓶子,两手端着砂锅子从厨房出来,又看见阎埠贵在往饭盒里倒剩菜,还专门挑油水大的。
“三大爷,您这酒醒的够快啊,需要帮忙吗?”
“咱不是刚说好了非礼吗,陈江河,你今天就当没看见我。”
阎埠贵手下动作更快了,这也怕许大茂回来,被人看到他连吃带拿就不地道了。
最后饭盒快装满了,阎埠贵又舔干净一个满是油花的盘子才停手……
他看到了什么?!陈江河放下砂锅,直接去许大茂家的碗柜里寻摸了一瓶牛栏山揣怀里。
别人敢这么干,阎埠贵就不行了,因为那碗柜里就剩最后一瓶还进了陈江河的口袋。
老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还能这么操作他干嘛不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的只能捡些残羹冷炙。
最后俩人对视一眼,“三大爷,我送你回去,这月黑风高的。”
“哎,这感情好,走着。”
两个前院的相互搀扶着就出了后院,正好碰到刚从前院回来的许大茂,双方在中院走廊会师。
“陈江河,需要帮忙吗?三大爷别看瘦的猴一样,难缠着呢!”
许大茂看阎埠贵弯着腰被陈江河搀扶着,还以为这位喝的站不住了呢。
“不用,我这也顺路就给送回去了,你去还得多跑一趟,回吧大茂。”
陈江河说完就走了,砂锅子他可是明目张胆端着的,这从一开始就说好了,不怕人看见。
“得,那你小心点,三大妈应该快过来了。”
许大茂被风一吹,也清醒点了,之前应该没跟陈江河说漏嘴吧?
心里有鬼,跑路就格外积极。
见许大茂已经消失在拐角处,陈江河就把扶着阎埠贵的手撒开了。
单手托砂锅毕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