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很是着急,手舞足蹈地说道:“主公哟,我跟您说,我对刘备这人那可是太了解,他对人那简直是好得没边儿,宽厚仁慈得就像个活菩萨。这家伙呀,还特别擅长玩以柔克刚那一套,那简直就是超级无敌大英雄,谁都别想打得过他。您好好琢磨琢磨,他在老远的地方就能把人心笼络得服服帖帖,在跟前能让老百姓对他充满了盼头。而且他身边还有像诸葛亮、庞统那样脑袋瓜贼灵光的人给他出主意,又有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魏延这些猛得不要不要的大将给他当打手。要是把他召到咱们蜀中,您想把他当手下使唤,您觉得像刘备那样牛气哄哄的人物能甘心在您手底下受气?要是把他当客人供着,咱这一个国家哪能容得下俩老大啊。主公,现在您要是听我黄权的,咱们西蜀就能像有泰山稳稳当当地在那儿杵着一样安全。要是不听我的,那主公您可就危险得像那堆起来的鸡蛋,风一吹就得稀里哗啦全完蛋喽。还有啊,张松那家伙昨天刚从荆州过来,他铁定是和刘备提前商量好的。主公您干脆先把张松给咔嚓了,然后彻底和刘备断了联系,这样的话,咱们西川才有机会万幸躲过这一劫呀。”
刘璋一脸苦相,嚷嚷着:“哎呀妈呀,曹操、张鲁要是杀过来,咱们拿啥跟人家比划呀?这可把我愁得头发都要掉光啦。”
黄权则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说道:“主公哟,您听我讲,咱赶紧把边境给关得死死的,所有通道都封上,再狠狠地挖几条大沟,垒起高高的墙,然后就安安心心等着局势变好。”
刘璋急得直跳脚:“哎呦喂!贼兵都快打到家门口啦,这简直就是火都烧到眉毛根儿。要是就这么傻等着局势变好,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这纯粹是磨磨蹭蹭的笨办法,根本来不及救场。”
说完,刘璋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根本不听黄权的劝,非要派法正去办事。
就在这节骨眼上,突然又有一个人蹦出来,一边疯狂地挥着手,一边大喊:“不行!不行!千万不行!”
刘璋扭头一瞧,哟呵,原来是帐前从事官王累。王累急得那是满头大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脑袋磕得“砰砰”响,心急火燎地说道:“主公呐,您可千万别听张松那家伙瞎忽悠,您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自己给自己挖大坑跳啊。”
刘璋撇撇嘴,摇着脑袋说:“你可拉倒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刘玄德关系老铁了,我叫他来,就是想靠着他的本事来抵挡张鲁。”
王累一听,急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嗓门又提高了八度,喊道:“主公啊,您好好想想,张鲁来侵犯咱们边界,那不过就是挠痒痒的小麻烦,好对付得很!可刘备要是进了四川,那才是要命的心腹大患呐!您再琢磨琢磨,刘备那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大枭雄,之前跟着曹操的时候,心里头天天就盘算着怎么把曹操给整倒;后来跟着孙权,瞅准机会就把荆州给抢跑了。就他这花花肠子和手段,您说,咱们能跟他一块儿混吗?现在您要是把他给招来,咱们这西川可就玩儿完啦。”
刘璋一听,气得脸跟红苹果似的,大声吼道:“别在这儿瞎咧咧!玄德是我的同宗兄弟,他咋可能会抢我的地盘?别在这儿胡思乱想!”
说完,大手一挥,就让人把黄权和王累这俩人给扶出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喊着,让法正麻溜去办事。
法正一接到任务,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上出发,就是怕有变故,马不停蹄,就奔着荆州去,为啥呀?就为了能快点见到刘备。
好不容易到了荆州,法正那叫一个恭恭敬敬,参拜完了之后,双手捧着一封书信,就跟捧着个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递给刘备。刘备呢,眼睛都放光啦,满心好奇地一把接过信,那动作快得跟抢宝贝似的,然后“唰”地一下就把信封给撕开了,瞪大眼睛仔细地看起来。
这信里是这么说的:
族弟刘璋我呀,又一次恭恭敬敬地给玄德宗兄将军您行礼写信啦。我跟您说,我刘璋对您那可是打心眼里敬仰得不得了。咱们这蜀地的路啊,那简直就是坑坑洼洼,曲里拐弯,难走得要命?就因为这破路,我没能及时给您送点啥好东西,哎呀,我这心里头啊,就跟揣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惶恐得要命,惭愧得要死。我听说“有吉凶互相救助,有患难互相扶持”,您瞧瞧,就连朋友之间都能这么仗义,更何况咱们是一个宗族的兄弟呢?如今那张鲁在北边,天天拿着刀在那比划,磨刀霍霍的,说不定啥时候就发兵打过来侵犯我的地盘啦。我只要一想到这个,我这小心肝啊,就跟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扑通扑通”乱跳,不安得很呐。所以呢,我专门派人谨小慎微、恭恭敬敬地给您送上这封信,真心实意地求求您,您就听听我的想法呗。要是您能念着咱们同宗的那深厚情谊,顾全兄弟之间的情义,赶紧起兵帮我把那些张狂得没边儿的贼寇给剿灭。以后咱们就永远相互帮衬,亲如一家,那我肯定重重地答谢您呀,这信里想说的话那是一箩筐,实在是写不完,我就专门在这儿等着您的回音。
刘备看完这封信,那脸“唰”地一下就笑了,美滋滋地想:“嘿,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呀。”连忙对手下喊道:“赶紧的,设宴席,好好款待法正这家伙!”
嘿哟,这酒都喝了好几轮啦,大伙一个个都有点晕头转向的。刘备晃晃悠悠地挥挥手,像赶小鸡似的把身边的随从都赶走。然后他歪歪扭扭地凑近法正,把嘴巴凑到法正耳朵边上,压着嗓子小声嘀咕:“法正兄哟,我可老早就听说您的大名啦,那叫一个响亮。那张别驾呀,成天在我跟前把您夸得跟朵花似的,不停地念叨您的种种美德。今天能亲耳听到您跟我唠唠,我这心里头哟,那是非常高兴的,感觉这辈子都没白活,太值当了。”
法正一听,赶紧抱拳,脸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忙说道:“哎呀呀,将军您可别这么抬举我,我算啥呀,不过就是蜀地的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芝麻官,哪有啥值得您这么夸的哟,我听说呀,马要是碰到懂它的伯乐,那叫一个欢实,嘶鸣个不停;人要是遇到知己,为了知己死都不带眨眼的。那张别驾以前跟您说的那些话,将军您现在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