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霖侧过身子,看向沐泽海。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是被下了什么东西。
这可以说,从我踏入修炼之后,便一直便伴随我了。”
“不可治?”沐泽海关切的问道。
花雨霖摇摇头,看那模样有些楚楚可怜:“不可以,这也是为什么会有合欢宗。”
沐泽海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有姐姐的一部分原因?”
“那是,要不是有这种东西,常年伴随着我,我现在的境界。
可不比苏姐姐和白沅沅差。”从花雨霖语气中可以听很明显的落差感。
沐泽海摸了摸花雨霖的头:“慢慢来嘛,我陪着你一步步向上。”
“嗯嗯,好,我们一起努力。”
沐泽海吻在了花雨霖的脸上:“姐姐好好休息。”
苏紫还在楼下等着他。
“雨霖她到底是什么情况,真没别的办法?”
苏紫先抱住了沐泽海:“对不起,姐姐刚才凶你了。”
沐泽海轻笑着:“没事的,话赶话嘛,我不会生气的,主要是玉儿我怕她心里不好受。
毕竟秘境一探索完,就得乖乖地回去。”
苏紫松开了他:“玉儿去京城了,就在你们离开的那天。”
“京城,她去那里干什么?”沐泽海脸色变得严肃。
“皇都的人过来接走的,说贵妃有请。”
沐泽海立即向门外走去。
“有武夫跟着没有?”
“没有。”苏紫见沐泽海已经跳上了飞剑,急忙补充了一句。
“他们最多是想让你加入权势斗争,做事冷静点儿。”
“嗯,我知道。”
皇宫内,玉儿已经被软禁了。
“干嘛,不让我走?”玉儿拉开门,想向外走去,守卫的手已经放在了刀鞘上。
“小姐,为了您的安全,您最好待在里面。”
玉儿点点头:“行,不过我也希望把你们这里比较有地位的人叫来。
否则我马上自缢,你们看着办。”
说罢,已经把凳子摆在桌子上,站了上去。
又将床单绑在房梁上。
“姑奶奶,你真是我姑奶奶,您别动,您千万别动,我这就去叫人。”
其中一人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大人快点儿,那个女人要上吊。”
“上吊?!”男人扔下了手中的书本就跟着侍卫跑了出去。
这女人还真是有股狠劲呀。
两人到达房间外,玉儿已经将脖子套在绳结中。
“现在给我个准信,找我来做什么?或者让我男人做什么?
如若有半点假话,我凳子一踢,咱们都别活。
看看禁军厉害还是修仙者厉害。”
看着两人的表情,就差给玉儿跪下了。
“姑奶奶,您别急,千万别急。
我们也只是按照宁城王的计划来的,他应该只是想通过你来要挟那位少侠,以此来借助修仙者的力量,谋权篡位。”
突然门外一声大喊:“沐泽海来了。”
玉儿脚一滑,凳子踢开了。
两人爬到桌子上,正准备将绳结割开。
沐泽海跑了进来,瞬间将两人踹飞了出去。
又把玉儿抱了下来。
“公…公子,饶饶,啊不对。
尊敬的修仙者大人饶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那是哪样?嗯?!”
“夫君,他们说的对,是我脚滑,咳,脚滑所致的。”
沐泽海把玉儿放在了床上,听两人说完他们的一系列计划后。
眼神中带着怒意,与人合作,你得带点诚意,而不是用这种办法。
“老子来了,他宁城王呢?死啦?!
我给你们一个时辰,人来你们三活,人没来,你们三死我走。”
三人灰溜溜的走出房间去寻找宁城王了。
“小玉玉,你那是干嘛呀,很疼吧。
公子给你揉揉。”
“嘿嘿嘿,公子不要,好痒的。”玉儿的模样与刚才形成鲜明的对比。
沐泽海还在揉着:“那你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怎么办?”
“下次还敢!”玉儿眨眨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她料定沐泽海不敢动手动脚。
可谁知沐泽海咬在了她胸口处,衣服被沐泽海的口水弄湿了。
“唉,只能流我一身口水了,我可怜的夫君呐。”
“行行行,今晚千万别让我在风雪楼中看到你。
不然我让你浑身都变软。”
一来一去,一个时辰过去了,人没来。
“走吧,咱们回家。”
两人刚走出门,便看到有一群人跑了过来。
“哎呀,你说说这事情弄的还是来晚了。”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华贵之气的男子握住了他的手。
“滚!”沐泽海没有多说别的,这些王爷从始至终没有把修仙者,当做比自己地位高的人。
“呵呵,没问题,我滚,但你也别想走出这皇城。
禁军令在此,禁军护驾。”
“护你妈。”一把飞剑,从极远处飞来,直插宁城王喉咙。
有两个人立即从旁边的围墙翻了过来。
“陛下的禁军令丢失已久,今日人赃俱获。
竟然抓到了如此谋权篡位之人。”
宁城王伸出手指,可死期已到,手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在沐泽海到京城城郊时,便是碰到了上次带他们来皇宫的那位。
这一切都是沐泽海与他设计好的,就是为了抓住此人谋权篡位的行为。
如若宁城王,换一种方式,也许就成了。
“两位,虽不是我皇朝中人,但今日也立下如此大功。
不如留几日,品尝品尝御厨的手艺。”
沐泽海摆摆手:“算了,毕竟秘境当前。
并且你们抓住此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他日在皇宫乔迁之时,一定来此叨扰。”
一来一去之间,他早已知晓此人身份不简单,至少一定是皇上身边被信任的人。
沐泽海起剑,玉儿站在他身后抱着他。
“公子,你说我们在子时回去,是不是之前的话就不算了?”
没有回音,回应她的只有飞剑的加速。
一般而言御剑飞行,在剑身周围都会加一层灵气屏障,所以倒也不用担心玉儿承受不住。
“公子,我错了,我不说那样的话了。”沐泽海把玉儿放在床上,便宽衣解带。
“现在知错了?”
“夫君,你慢点就行,我怕疼。”
一夜无言,吱呀作响。
沐泽海转身看了一眼,打呼呼的玉儿便走出了风雪楼。
阳光有些刺眼,很快有人挡住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