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
边关如今没有战乱,就如韩楚清说的那样,可以自由自在的跑马。
这里没有京城那里那么多的束缚,在这里他想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他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内心的想法和欲望,自由自在地去做任何事情而无需受到他人的约束或指责。
这种无拘无束的环境给予了他极大的自主权和发挥空间,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快。
韩楚清喜欢跑马,喜欢在广阔的疆土上策马扬鞭。
冷风吹着风沙划过脸庞,刺的脸生疼,还吹的睁不开眼睛,他却爱死了这种感觉。
在马背上闭着眼睛,张开双臂,任由马儿自己跑,跑到哪里算哪里,到达无知的目的地时,会让他感觉特别的兴奋。
虽然天下太平了,但是不免还有别的国家会起些小心思,严回到边关后,每天都要处理各种周边的事宜,还要忙着练兵,根本忙的停不下来。
白天基本见不到他的人,到了晚上两人才能坐到意一起吃顿饭。
军营里的伙食一般,就是严萧这个大将军都是自从韩楚清来这里后才多加了两个菜,不然严萧都是跟士兵吃一样的饭菜。
以前打仗的时候,大家的日子过得很艰苦,有时候没粮食,大家树皮草根都找来吃。
现在虽然粮食充足了,但是肉还是个稀罕物,军营里很少见,十天半个月吃一次肉。
但就算这样,韩楚清还是吃不惯这里的饭菜。
韩楚清虽然不是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不是锦衣玉食养大的,但是从小在吃食上楚娘子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两人,总是变着花样的给他俩做吃食。
韩楚清不说挑,但军营里的东西太单一了,过来过去就那两样,时间一长,总是会腻的。
韩楚清快速的扒拉着碗里的饭,没几口就一碗饭见底了。
严萧看着韩楚清,你说他挑食吧,每餐一碗饭他都能用完,你说他不挑食吧,又什么菜都不吃。
严萧也很无奈,他只能派人去京城给他买了米酒跟茶叶让他解解馋。但是京城太远,来去也得一个月,实在是不方便。
韩楚清不知道严萧心里的想法,也看不出他今天跟往日有什么两样,他只想着快点吃完等下出去溜圈。
今晚的夜空异常明亮,繁星闪烁如宝石般璀璨夺目。它们仿佛在调皮地眨眼,向大地诉说着无尽的神秘故事。
这样美好的夜晚实在难得,韩楚清决定稍后出去找个地方,静静地躺着,与星空作伴,让自己沉浸在这浩瀚宇宙的怀抱中,感受那宁静而又壮观的氛围。
他抬头问严萧“等下你有事吗?”
严萧看了过去摇摇头道, “没有,怎么了?”
“我想去跑马,要一起吗?”
谁知严萧竟然点头答应了“要。”
严萧立马三下五除二吃完碗里的饭,赶紧让人把东西收走。
韩楚清其实只是随口一问,谁知严萧还真的答应了。
两人一同来到马厩,韩楚清过去很自然的拉上严萧的马一个翻身就骑在马背上道“这匹马现在归我了,你在旁边自己再挑一匹吧。”
最近一段时间,严萧每天都忙着练兵,韩楚清见严萧的马特别威风,而且在所有的马匹中,他是最帅的那匹,他爱不释手,这段时间一直跟这匹马相伴,他们之间都有了默契。
“小白你现在属于我对不对。”韩楚清得意的问白马。
“小白?”严萧疑惑,这匹马是边关最好的战马,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年,名字叫追风
多威风的名字啊,怎么到韩楚清的嘴里就成小白了呢?
韩楚清看着严萧咧开的脸,咧嘴笑了起来,“叫小白怎么了,小白多好听啊,况且,他也认这个名儿,我一叫小白,他就跑来,听话的很呢,对不对啊小白。”
小白点头,这让严萧更惊讶了,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这马是不是成精了。
严萧笑着打趣道“养他这么多年,你一来就抢走,阿清好霸道啊。”
严萧一个潇洒的翻身上马坐在韩楚清的身后,握紧缰绳,一夹马腹,马儿就冲了出去。
一匹雄健的骏马如闪电般疾驰而过,冲过营帐,它四蹄飞扬,带着背上的两人奔向无尽的黑夜之中。
韩楚清紧紧地依靠在严萧温暖而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呼吸。他的发丝随风飞舞,只感受着从未有过得放松。
严萧一手紧握缰绳,另一只手轻轻环抱住韩楚清的腰肢,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凝视着远方的黑暗,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韩楚清突然转头,看向严萧,他有些想不通,以前大哥喜欢贺晨宇的时候,他在想,他绝对不可能喜欢男人的。
他喜欢的是娇娇软软的美娇娘,谁知他竟然喜欢上了严萧这个男人。
严萧常年练兵打仗,手上都是茧子,有时候划的人的皮肤生疼。
知道他喝不惯边关的茶叶,派人从京城专门给他买,叫他吃不惯军营的饭菜,单独给他准备。
哦对了,还不会说好听的情话,简直一个钢铁直男。
就身上看起来还不错,好看到都不像上战场的将军了。
韩楚清心里偷偷的想,我可不是馋他的身子哦,我是馋他整个人“嘿嘿嘿嘿。”
严萧见他傻笑,开口问道“阿清笑什么呢?”
韩楚清话,转头吻上了他的唇,严萧握着缰绳的手一顿,随后反应过来,腾出另一只扣住他的后脑勺慢慢加深索取。
直到韩楚清渐渐的满面通红,呼吸困难,小白才停下,两身双双倒在地上,看着漫天繁星闪烁。
韩楚清往严萧身边挪了一下,拉过他的胳膊当枕头。
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被星星围着,这就叫众星捧月吧“严萧,我本以为自己会娶一位美娇娘当媳妇,然后生儿育女,谁知道会碰见你?”
严萧转头看着韩楚清问道“那阿清可后悔了?”
韩楚清又往严萧身边挪了挪,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才道“没有,就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