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还不会说话,小身子不断的在许迟怀里蠕动,朝着林清的方向伸手。
肉嘟嘟的小脸上,露出着急的表情,嘴里还:“阿嘛,嘛。”的喊。
把林清稀罕坏了,惊讶道:“久久会叫妈妈了?”
旁边的乔鹊噗呲笑出声来:“什么会叫妈了?人家那就是语气词,诶呦喂,笑死我了。”
林清瞪了她一眼:“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吗?”
“行行行,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见。”
随后一脸夸张道:“呀!林清,你家久久会叫妈妈啦!”
林清:......
沙币。
......
晚上,久久睡了后,许迟坐在床上,后背倚着枕头,温柔的看着正在涂身体乳的林清。
室内静谧温馨......
良久,许迟清冷的声音响起:“阿清。”
林清把手里的身体乳递给他,让他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窝在许迟怀里回应:“嗯?”
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肩头,一下......又一下,带着不明的意味......
空气中的氛围随着他的动作,一丝一丝的融入了暧昧,慢慢的发酵扩散开来......
“我有礼物吗?”
林清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话题是怎么进行到这儿的,今天也不是他的生日啊......
她坐起来,目光与他的对视,许迟目光灼灼,里面的温度要把她灼伤......
林清突然福至心灵,脸上漾起魅惑的笑,眼神勾人。
鬼使神差的伸出柔荑帮他拢了拢碎发,手中的动作并不停止,沿着分明的脸部轮廓,一点点往下......直到触碰到了他的喉结。
许迟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下,哑着嗓音道:“有吗?”
林清感受着手下的滚动,收回手,身体前倾,轻吻了下。
“当然......”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许迟把她翻身压下,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两人十指相扣,昏黄的床头灯柔和的照在两人身上,投射到墙上两道交缠相依的影子......
灼热的躯体紧紧贴着林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前,与她胸膛的起伏交相呼应......
许迟面色泛起潮红,他的手从后面抚摸她的腰身,迫使她挺起身躯,与他逼近,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一夜翻云覆雨,雨打芭蕉......
......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
这是林清第一次在许家过年,家里人都很重视。
杨文茵早早的就带着林清去百货大楼给她置办好过年的衣服。
杨文茵是家里的独生女,自从他父母去世后,家里其他人都是隔了房的,再加上她辈分大,倒不需要她去拜年,都是来给她拜年的。
更别说许家了,许老爷子还健在,大年三十这天许家热闹极了,除了同宗的来给老爷子拜年,还有大院里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一上午的时间,林清就和许迟站在门口迎客,笑得脸都要僵了。
相比起她来,久久小家伙待遇简直不要太好。
肉乎乎一团,被林清给穿了通体的红色,还带着虎头帽,穿着虎头鞋,浑然一个门画上的福娃娃。
被老爷子抱在怀里,见人就笑,惹得人见了就给他塞红包。
衣服兜兜很快就满的溢出来了。
老爷子乐呵呵的给久久把红包收好,遇上夸他曾孙子的,都要和颜悦色不少。
下午的时候,来的人才少了点。
林清和许迟一起去关系相近的人家拜访。
刚走到周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正迟疑着,就看见周钰淘怒气冲冲的从院子里出来。
看到他们两个,愣了一下,面色稍有缓和,不自在道:“你们怎么来了?拜年的?”
许迟点头,道:“没事吧?”
周钰淘揉揉眉心,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
“没事,每年都要闹一次。”
许迟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对周家的事,了解不少。
自从周爷爷周奶奶和周父断绝关系后,周父没了以前的光鲜亮丽,总要时不时的回来刷一下存在感。
后来他来的太频繁,周爷爷周奶奶怕周钰淘被他打扰到,就不让守门的士兵放他进来,这才消停了点。
不过每年还是会放他进来拜年。
所以周家每年都要上演一次忏悔大戏。
“这次是因为什么?”
前两年就闹过一次,周娇娇高中毕业,按照政策面临着下乡,周父和钱荷来求周老爷子给周娇娇安排工作。
也不想想,周钰淘的工作都是自己找的,周娇娇一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女,周老爷子怎么可能为了她破例。
他们一家三口只有周父自己有工作,钱荷没有,周娇娇也不能接她的,最后只能灰溜溜的下乡了。
周钰淘冷笑一声,也不介意他们知道,“还能是因为什么?想让周娇娇回城呗!”
周娇娇已经下乡三年了,是在海岛下乡的。
今年回来探亲的时候,曾经娇嫩的肌肤被晒得黢黑,手上也长了茧子,把钱荷心疼坏了,撺掇着周父来求情。
到底是在身边长大的女儿,在周父心里份量还是不轻的。
再加上周父到现在了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只以为周老爷子只是一时对他寒了心,迟早还会原谅他的。
可不就颠颠的来了......
来到大院看到周钰淘也直接无视他。
周父始终认为,就是因为他,钱柳才会给他下药,让他不能人道的,也是因为他,周老爷子才会和他断绝关系的。
他觉得周钰淘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
从来没有反省过自己的言行。
“要我帮忙吗?”
他虽然下乡了,但是人脉关系还是在的。
“不用,我能解决,看来这些年还是让他们过得太滋润了。”
周钰淘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果然人不能给好脸色,也不能让他太闲,不然谁知道又要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