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是陷害,可安宁宁看他像是暴君一样伤害了自己的亲人,她的怒火就止不住,气申屠澜夜也气自己,反正也打不过,站起来朝着申屠澜夜就是一顿骂!
“申屠狗!你有本事就过来杀了我!你记得你自己说过什么!你现在连我也打了!你自己说过保护我一生一世的!你竟然违反承诺要杀我!”
申屠澜夜听着这个声音,头微侧,空洞的眼睛似在寻找着声音的方向。
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下一秒闪身躲开了一切攻击来到了安宁宁的面前。
那往常的俊脸贴得那么近,可安宁宁腿已经发软,受他的寒气侵蚀无法动弹。
她后悔了,不应该那么冲动。
安宁宁一个趔趄,吓得往后挪了半步,没想到他会唰的一声越过青云和紫电两兽直接来到安宁宁的面前。
现在她后悔还来得及吗?
安宁宁再次被掐住脖子。
青空和紫电想要去救安宁宁,申屠澜夜往后一掀衣袍,蛮横强暴的力量一股掀飞了他们。青空撞倒在山石晕了过去,唯有紫电被打惯了还能勉强半跪着站起来,强行往前一两步。
可是这根本挽回不了什么。
今次申屠澜夜并没有用尽全力,侧头好奇的打量着安宁宁。
好熟悉……
安宁宁哭着喊着他的名字:“澜夜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
“澜夜哥哥?”申屠澜夜听着这令人作呕的声音,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一些。
申屠澜夜接近两米的个头,一抬手就把安宁宁娇小的身躯给拎了起来,腾空的两只脚在强行挣扎。
安宁宁来不及做解药,如今只能祈求药效能够起效,哪怕是一点点。
安宁宁湿漉漉的眼睛发红像是只小兔子,盯着申屠澜夜,不知道为何申屠澜夜莫名其妙心发闷,难受得让他很不舒服,手上的力度又轻了些。
脑海里抑制不住地不停回想着杀了她杀了她的声音。
申屠澜夜剑眉紧蹙,脑海里的声音聒噪得很。
他看到眼前的女孩,却看见她缓缓的伸出了手,手里放着一堆浅蓝色的药粉。
安宁宁喉咙很痛已经发不出声音,温柔的眼睛下强行扯出一抹笑,让那药粉放在他裸露的手腕中,运用灵力强行让申屠澜夜吸收。
申屠澜夜盯着她的操作,眼里闪过不耐,残酷无情地将她甩出去。
安宁宁像是垃圾般被甩手丢弃,连撞三四棵大树才停下来,口吐鲜血,背部浸满了鲜血,尖锐的树枝穿透她的法衣插进了她的背部。
她双手撑在地上,晃着自己被撞懵的脑袋,马不停蹄地给自己服下了治疗的药物。
紫电都打不过申屠澜夜,更何况是出窍期的安宁宁。
还没给他喘息的机会,那双干净的麒麟纹靴子映入安宁宁的眼帘。
安宁宁苦笑一声,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天天将她搂怀里当宝贝的男人揍。
安宁宁被强行掐着下巴抬起脸,发白的脸上留下深红的手指印。牵强睁开的眼睛对上申屠澜夜漠不关心的俊颜:“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我没下毒。我在救你。”安宁宁有过鬼帝那次的经验,用最快速的语速说道:“你被人下毒了,忘记了一切,你不要再乱动灵力了,会走火入魔的,会死的。”
“不想死所以撒谎?”
怎么掐脖子的人脑回路都是一样的!
气死她了!
“如果你没中毒怎么会连我都忘记了。”
想到这,安宁宁身上的伤都比不上心疼,两行清泪落下,微红的眼眶让申屠澜夜觉得她像极了小兔子。
“小兔子?”
“小兔子?”安宁宁似是想起什么,颤抖无力的手从纳袋里拿出一个小兔子面具。
安宁宁已经长大了,戴不上小孩子的面具,可是她一直保留着这个面具,小时候偶尔还会戴一下,纸面具现在都有些皱了。
她递给申屠澜夜:“你记得的是这个小兔子吗?”
申屠澜夜接过面具,脑海里想起一个场景,他在闹市中抱着一个扎着两个小团子的女孩,给她戴上了这个面具。
杀了她,杀了她……
想到这那声音再度传来,他蹙眉,脑袋剧痛让他无法继续思考下去,掐着的安宁宁的手松掉捂着自己的脑袋。
下一瞬,安宁宁冲到了他的怀里,唇瓣贴合在一起,让申屠澜夜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唇瓣柔润而甜,带着一丝血腥味,这吻不断刺激着申屠澜夜的大脑,像是含着一样甜。
似曾相识的感觉,聒噪的声音跟着这浓烈的吻而消散。
安宁宁从来没有那么的主动过,根本没有时间害羞,主动的撬开他的唇齿,将嘴里含着的药丸送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确保药丸进入了申屠澜夜的喉咙,安宁宁本想抽开身,没想到不但没有抽离却更为贴近申屠澜夜的胸膛。
申屠澜夜意犹未尽的享受着这个吻,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知道。
反正他喜欢这个吻,他想要掠夺,那就掠夺得更多。
一把撕烂了安宁宁云羽霓裳裙,露出雪白粉嫩的直角肩,那美丽的蝴蝶骨,令他忍不住去揉捏,狠狠的咬了她肩膀一口。
果真香甜无比。
安宁宁哼的一声喊疼,根本无那个实力控制他。
忽然想起两人有双修的功法,干脆将自己的灵力缓缓的输入到他体内,跟申屠澜夜的灵力相互交融在一起。
那霸道的灵力让安宁宁艰难的承受着。
谁叫这是自己造的孽,安宁宁没有想到自己带回来的东西有毒。
当昏迷的安宁宁披着申屠澜夜的外袍回到了浴室。
褪下那外袍,申屠澜夜让那冰肌雪肤浸入浴池中,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恢复了蓝眸的申屠澜夜满眼的内疚自责,望着她背部淡淡的粉色疤痕,抚摸着她的青紫色的淤青。
他愧疚却不知道怎么办,嘴里只会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等他醒过来,安宁宁被他折磨得浑身青紫一片,气喘吁吁地躺在当作床单的衣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