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刚到的傅景初他们都发现了问题.
十二时的座位这里少了一张椅子。
申屠澜夜在名单之内,再说如此盛事这种低级错误不应该存在,显然有人故意搞事。
安宁宁转身问雁南弦他们:“一般你们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处理?”
除了佛子之外的四人:“砍了。”
安宁宁:……
想着和平与爱的佛子:“阿弥陀佛。我站着就好。”
“算了,还是我来吧。”
这种小事还是不要让哥哥们操心了。
省得他们把整个比武场给拆了。
安宁宁蓄力将声音传遍整个广场:“御剑山庄的弟子们是不会算数吗?连椅子少了一张这种低级错误都能犯?还是你们故意要在这种场合闹事?如此不给面子的话就劳烦你们的掌门过来数数这里是有多少把椅子。”
御剑山庄的人不肯了,这话传遍整个广场,别的宗门都听到了,他们御剑山庄的脸还要不要了。
别的人他们不敢骂,可安宁宁这个废物他们还是敢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你别以为你仗着有王者们罩着就可以侮辱我们御剑山庄百年清誉。”
“闭上你的嘴吧,无我峰的废物!”
“你就仗着长了一张biao子脸勾引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话的男子话刚说完,眼前就出现一只黑脸羊,一巴掌被扇飞,提着去到了十二时所在的位置。
安宁宁微笑的提醒他:“惹我生气是要挨揍的哦。”
男子的话一出,连佛子都皱起了眉,更别说是申屠澜夜那几位想要杀人的眼神。
宁宁他,他们在她幼时就认识,这句话不仅诬蔑了安宁宁,还连带了四位一起骂了遍。
刚刚说话的御剑山庄弟子、长老全部不受控制的飘浮起来,径自的飘到了五位王者的面前。
佛子默默地低下头,往宁宁身边靠拢:“如此污言秽语,真是罪过罪过。”随即将安宁宁护在身后,由得那几位发挥,他就不插手了。
那些飘浮起来的人看到那四人神情不一,眼睛里异常统一的是赤裸裸的杀意。
刚刚说话的人害怕了,冷汗浸湿了背,手脚不自觉地颤抖,想要辩解什么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李暮雨最是温和的脸微笑地询问:“宁宁自幼跟我们就认识,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刚刚说勾引人是什么意思?”
什么!幼时就认识?
那些想要帮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坐回去。
这不就是说李暮雨他们有那种特殊癖好吗?你说青丘帝君他们能不生气才怪,这已经不是椅子的问题了。
楚羽湘看得一清二楚,冷哼一声,她不帮忙还好意思当小师妹的大师姐:“我们小师妹之前因毒毁容,近些年才治好,到你们御剑山庄这就遭遇如此中伤,看来御剑山庄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名门正派嘛。长得花容月貌就活该给你们这些臭男人骂?”
这话一出,得到了不少女子的赞同。
“对啊,你这不是污蔑人家关系不清不楚嘛!人家可是有道侣的。”
“对啊,我从小认识的师兄师姐可多了, 那那些看着我长大的师兄是不是都可以给你们拿来任意歪曲事实?”
“就是,我们女子的清誉就被你一张嘴给抹黑了。”
“少给一张椅子这种低级错误都能犯,犯了就犯了,还不认还要侮辱人,活该被打。”
……
你一言我一语的,安宁宁第一次见识到女生团结起来的力量,把那些男的怼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李暮雨大声说道:“如果你们御剑山庄没有人出来做主的话,那我就处理一下私人纠纷。”
话落下的瞬间,那个喊安宁宁婊 子的人一声凄厉的惨叫,以一个诡异的动作浮在空中,头往上眼球凸出口吐白沫,裤子流下了一滴滴液体。
佛子望舒赶忙背过身挡住安宁宁的视线。
可安宁宁还想看:“望舒哥哥,我是大人了,尸体都看过这有什么不能看的。”
望舒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心里就认为这么污秽的场面宁宁施主还是不要看为好,坚定地挡在她面前,她一歪头他就张开衣袍挡住。
“施主还是别看为好。脏。”
“好吧。”
望舒提示一下那边处理事情的李暮雨:“弄干净点。”
“难得听到佛子这么不耐烦。”李暮雨笑得意味深长,把那群人随手甩飞到成为天空中的一颗尘埃,淡定落座。
申屠澜夜则过去单手抱起安宁宁,睨了一眼望舒。
真是的,少看一会差点给人偷家了。
这一幕惹得不少少女羡慕。
“玄夜仙君好帅,他好宠那个无我峰的女孩啊,好像叫安宁宁来着?是个炼丹师?”
“你要是有这美貌,谁不宠。你看连佛子都对她那么好。佛子对谁都那么疏远的人,都愿意对她好,把她当妹妹。”
“不是,我听安宁宁她大师姐说,她小师妹是个炼丹天才,是她治好了玄夜仙君。他们日久生情才在一起的。”
“什么!竟然有我不知道的瓜,还有什么来着,快说说看。”
……
“好好数数,我有没有说错。”
安宁宁重见光明,怀抱着申屠澜夜的脖颈,展示着椅子给所有的人看,这里的人视力都极好,相距数十米看得清清楚楚。
确实是少了一把椅子。
以往从未有这事发生,谁都知道是御剑山庄的人搞事情,可是他们又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排排吃瓜等着看戏。
“没想到御剑山庄会弄这些小动作,未免有些小人之心了。”
“你没发现昨天顾霆洲就很讨厌申屠澜夜吗?他似乎并不想自己的师弟翻盘。”
有人并不这么认为:“那可是弑师之仇,顾霆洲恨也很正常。”
“他不应该更恨白晰月吗?亲生父亲都能下得了手。”
广场的中央十字架绑着一个人,嘴巴滴水未沾,燥得干裂出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蓬头垢面,像是个神志不清的白痴。
那人不说话了,这么说,好像是有明显待遇差别。
这时御剑山庄的长老走过来,看到地上那摊黄渍老脸皱在一起,可青丘帝君人已经把人处理了,他很机智的选择不招惹青丘帝君,而是骂那个小废物和叛徒。
怒气冲冲的指着申屠澜夜:“申屠澜夜,管好你的女人!别以为我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