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搓搓手走上前,满脸淫笑,“别他们废话了,赶紧的,拿了钱还要回去给主子交差呢。两个女人,咱俩也正好爽爽。”
季繁星看着两人的目光冷得发寒,听见这话后,心里已经做好要将二人废掉的准备。
只有这样,他们才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解下身后的背篓,让顾桃娘站在原地不要走动,自己拿起背篓用尽全力朝着大胖子砸去。
明明是一个轻得不能再轻得背篓,仿佛被人加了上百斤的力道,硬生生将人砸得连退五六步撞在墙上。
季繁星看着被自己砸到墙上毫无还手之力的胖子,再看看眼前已经愣神的瘦高个,此刻不趁他不注意先发制人,更待何时?
她直接冲上前一脚踹在瘦高个腹部以下三寸的地方,仿佛听见一阵咔嚓声响,整个巷子里都回荡着一声哀嚎。
不过,她并没有因为瘦高个叫得凄惨就放过他。
正如她们如果被二人抓住,他们两个恶人也不会因为她们的求饶而放过她们一样。
季繁星心下一狠,一脚踩在瘦高个胸口,同时接力冲向死胖贼。
胖子不知道她一脚的威力,眼看人已经冲过来躲无可躲,他抬手就想挡住。
但是下一秒,他亲眼见到一根血淋淋的骨头从自己手肘处穿出撞到墙上,颇有要插进深墙的意味。
明明伤的是手,但是痛感遍布全身,直击大脑。
胖子只觉痛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疲软,直接被疼晕倒地。
季繁星抬手右脚,在胖子的四肢以及中间一点重重踩下,将人彻底废掉。
她看着倒地的胖瘦二人,心里吐槽他们这么不经打,她只是利用蛮力就将人打成这样,若是自己能学个一招半式,二人应该更加不堪一击。
胖子是晕倒了,但是那个瘦的还在捂着胸口和裤裆鬼哭狼嚎。
这二人一看就是欺男霸女的惯犯,与其让他们四肢健全去祸害他人,不如彻底废了他们的念想,即便是他们想害人,也得有害人的本事。
季繁星回头,眼神不自觉瞥向顾桃娘,她想知道,顾桃娘会如何看她?
还好,顾桃娘并没有让她失望。
顾桃娘见季繁星一脚将瘦高个踹倒之后,立刻就拿着手里的背篓往瘦高个身上砸,免得他有机会从背后迫害季繁星。
顾桃娘见女儿眼神有些奇怪,连忙丢下背篓冲上去关心问道:“大丫,你没事吧?”
“娘,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
可是她有什么错,她如果不这样,受伤的就是自己。
她突然被顾桃娘一把抱住,然后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阵阵哭声,“大丫,你受苦了。是娘没用,是娘没用。”
顾桃娘哭得伤心,季长河被土匪打伤时是如此,在深潭旁边遇见贼人也是如此,就连在东平县城里遇见坏人,她也会拖累别人,要靠大丫一个小女孩保护她。
她从来没有如此刻一般,迫切得希望自己能够保护好全家人。
季繁星抬头看着顾桃娘,“娘,你已经很好了。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的,不能任由别人欺负。”
“我们快走吧,不要被人发现了。”季繁星想起在人群中看见的那个男子,担心这二人会有同伙。
临走之时,她没有忘记将瘦高个的四肢废掉。
荣和堂内,二丫一整天都在医馆里照顾季长河,好不容易等季长河喝了药睡着了,她就到医馆大堂里等着。
来医馆看病的人越来越少,眼看太阳都落山了,娘和大姐还没回来,二丫担心极了。
医馆的伙计看她一个小姑娘盯着门口望眼欲穿的模样,也跟着着急起来。
如果不是这家的男主人还在后院的屋子里躺着,他还以为这家人要把这小姑娘扔这里不要了呢。
伙计见医馆无事,收了东西陪着她一起等。
刚刚经历一番劫难的母女两人相互扶持快速走到荣和堂,进去的时候一直是强撑着,担心会被二丫和季长河看出端倪。
二丫看到季繁星和顾桃娘回来,高兴地冲了过去,“娘,大姐,你们终于回来了!”
顾桃娘淡笑着,赶紧接住她,点点头,“嗯,我们回来了。二丫,你爹好些了吗?”
二丫乖巧地点头,“好多了,爹醒来时觉得腿疼,支撑不住又睡着了。不过现在睡着了疼得没有先前厉害。”
“那就好!那就好!”
季繁星把背篓递给顾桃娘,“娘,我先去找伙计问问,看看我们今晚能不能留在这里照顾爹。”
现在城门已经关闭,她们今日是不可能再出县城了,所以要么住医馆,要么找家客栈住下。
顾桃娘点点头,她也是糊涂了,这一天下来都没有想他们一家人该住哪里。
季繁星走到伙计身边,询问道:“小哥,我们一家住得远,离这里有好几十里地,今日城门已经关了,我爹身边又需要人照顾,所以我想问问医馆有没有合适的屋子供给我们母女三人住着,我们可以付租金。”
小伙计正想说自己做不了主,得先去问问医馆的大夫,然后方大夫就走了出来。
方大夫冷着脸道:“要住这里可以,不过你们可不能吵着其他病人,一日三十文钱。”
季繁星闻言甜甜一笑,“好,多谢方大夫。”
她发现荣和堂的两个大夫,薛大夫年长,和蔼可亲,方大夫大约是而立之年,面冷心善,说话冷冰冰但是一点儿也不过分,两人都是医德高尚的好大夫。
方大夫吩咐伙计带着她们三人去后院空着的房间,然后自顾自收拾自己的药箱子,没有理睬任何人。
在去后院的路上,小伙计怕她们多心,低声解释道:“几位莫要介意,方大夫就是面冷心善。”
顾桃娘笑道:“这是自然,方大夫是个好人。”
小伙计点点头,暗道她们没有多心就好。
走了一小会儿,三人已经来到后院,伙计指着右边第三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