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议很不错,那些神经病一样的家伙,确实不太适合跟新兵在一起,让这些家伙带领一部分新兵打前锋吧。”
一团长用手按压了一下太阳穴,眼中满是无语,哪怕是他,对那些变态而又疯狂的家伙也很头痛。
“告诉海侯,老子把那些刺头都交给他了,一定要管理好了,有人敢乱来,直接毙了。”
“是团长。”
论军法森严,一团尤为严重,但凡有触碰底线者,无一例外全部枪毙。
“狗日的,我看你们这次老不老实!”
可有万事总有例外,这些变态家伙总能在其边缘来回跳动,哪怕上了战场面对九死一生的局面,最终也能活蹦乱跳的保住狗命,简直离了大谱了。
“几点了?”
武汉外围,日寇前线指挥部内,鬼子司令阴冷的眸子死死盯着武汉方向,满脸的狐疑之色。
“司令阁下,已经十点了。”
“纳尼?11点了,特高课的情报不是说支那国府9点会发起全线反攻吗?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为了应对支那国府的反攻计划,大日本皇军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没成想对面却没了动静。
“司令官阁下,根据特高课的情报,对面之敌军却有大规模调动的迹象,这和情报中的情况基本一致。”
“至于,为何支那部队没有按时发起全线反攻,卑职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的。”
鬼子参谋亦是颇为无奈,皇军现今处于守势,与往昔之主动进击大相径庭,一时之间实难适应此等状况。
“八嘎,支那人狡猾大大滴,这里面难保不会有其他阴谋,告诉情报部门与特高课尽快查明原因。”
“传我命令,一线各部务必谨慎行事,切不可掉以轻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明白吗?”
“是,属下遵命,这便去传达命令。”
立正行礼,转身离去,帝国的将士们,已然有些按捺不住了,若再不加以安抚,恐生事端。
“军长,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这么周围的友军怎么都没有动静呢?”
武汉,国府反攻部队某军的指挥部内,众多军官聚在一起,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哼……
“这群家伙们哪有省油的灯,估计都抱着和咱们一样的目的呢。”
军长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先出头的鸟往往最先死,他可不想让自己的部队当那只送死的鸟。
“军长,这样一来,伪员长哪里恐怕不好交代吧??”
“交代?伪员长要啥交代?法不责众知道不,再说了,天塌了,还有高个子盯着呢。”
别人怕不怕他不知道,但他真不怕,有多少部队是真听国府话的?那些听了国府话的军队下场如何?不过是成了日寇的枪下亡魂罢了。
砰……
“娘希匹的,时间竟已至 11 时,反攻部队缘何未曾按时发起反攻?国府之令莫非已经失效?此等众人究竟意欲何为。”
愤懑,无尽之愤懑,中华之国之存亡全系于其一身。
然那些掌兵之将军们,却是各怀心思,实乃同床异梦。
“伪员长,事已查明,据内部情报,乃地方武装裹足不前所致。”
身为侍从室秘书,异常甫现,便即刻遣军统之人彻查,既得结果,方前来禀报。
“具体缘由为何?究竟因何而起?莫非此诸部皆已预先通谋?”
困惑,甚为困惑,国府最终所定反攻部队足有数十万之众,彼等何以能悉数按兵不动!
“伪员长,归根结底,仍系国府部队未率先冲锋之故,遂致地方武装误会国府欲借日本人之手消耗彼等!”
“岂有此理,狭隘至极,简直毫无大局之观,令其当先发起进攻竟如此艰难?皆为抗击日本人,何以区分如此之明?”
伪员长面色阴沉至极,国府之精锐历经前数战之损耗,可谓伤亡惨重,已然伤及根本。
“伪员长,若我中央军精锐不能出击,恐那些地方武装仍将迁延观望,还望伪员长尽快定夺。”
秘书亦甚为无奈,事已至此,实难掩其中之丑陋,然事实终归事实。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一个个皆只知保存实力,如此何以击败日本人,何以完成先生之遗志?”
愤怒虽盛,然事终须解决,彼等之小心思,岂能不明,然其亦心痛己之嫡系,已元气大伤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