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后续剧情的吴邪知道,在不久之后紫霄宫中还会有一场风波。
“接引、准提,想来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抢夺后土的座位。”吴邪心道。
十二祖巫的威名,在洪荒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吴邪道友,我这个位置便让给你吧!”便在这时,镇元子开口道。
镇元子坐的虽然是灰色的悟道蒲团,但位置却极为靠前,在原本的红云身后。
紫霄宫中其它如此靠前的位置,都早已被占据。
“多谢。”
吴邪笑着点点头,他原本便想在后土身旁找个位置。
“吴邪道友不必客气,此次听道之后,可来我五庄观,一起品尝品尝我那人参果,虽然比不上道友的黄中李,但也不差。”
镇元子与红云一同离去,在紫霄宫的角落找了个相邻的位置坐下。
吴邪也坐在了原本属于镇元子的悟道蒲团上,静静等待。
随着时间流逝,其他人也都收回了目光,开始闭目养神,等待千年讲道之期到来。
时间匆匆而过。
当——
紫霄宫中众人只感觉似有暮鼓晨钟之声响起,一瞬间,所有人都回神。
与此同时,紫霄宫大门缓缓关闭。
“等等、等等——”
便在这时,紫霄宫大门之外响起两个声音,只见两道狼狈的身影连滚带爬冲了进来,瞬间便引来无数目光。
“好戏开始了。”吴邪心道。
来人正是西方的接引、准提两位洪荒大能。
说起来也是两人倒霉,在听到鸿钧要在紫霄宫讲道后,两人便第一时间出发了。
然而,两人却在混沌中遭遇了混沌风暴,九死一生这才逃脱出来差点就迟到了。
接引、准提目光扫过紫霄宫中情景,在最前方的六个天道蒲团上停顿了片刻,收回目光时,两人眼中都闪过精芒。
“师兄,我们好苦啊!”
“西方贫瘠,我们为了西方众生前来听道,想着将圣人大道带回去传播,以改变西方如今局面。
不想在混沌中遭遇混沌风暴,九死一生才逃脱出来,接过差点迟到,如今虽然进入了紫霄宫,却连个好的位置都没有,我们愧对西方众生啊!”准提声泪俱下。
“是啊!我们该如何回去面对西方众生。”
接引一边擦眼泪,一边将目光瞥向最前方的六个天道蒲团。
然而,天道蒲团上的太清老子、玉清元始、上清通天、女娲、鲲鹏、后土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似是听不懂,又或者根本没听到。
大家又不傻,自是不可能因为接引、准提三两句话便让出已经到手的机缘。
接引、准提演戏半天,就如同是在演戏给瞎子看。
“准提道友,要不你来我这里坐,我把我的位置让给你。”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让准提眼中一亮。
不过当准提看去时,嘴角便不由微微抽搐。
你丫的捣什么乱。
“红云道友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与师兄的听力都不太好,你那里距离讲道道台太远,我怕听不清。”准提摇头叹息道。
接引也是面色疾苦。
红云闻言便也不再言语,他刚刚是有些被两人为了西方众生前来听道,要教化西方众生的慈悲之心所打动,这才开口。
但此刻红云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白感动了。
堂堂大罗金仙后期强者,你跟我说自己听力不好。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吗?
“师兄,看来我们要主动出击才行。”准提给接引传音道。
略一犹豫,接引点点头。
毕竟,他们闹了这么久圣人都没有出面阻止,想来是圣人并不在意。
两人目光扫过天道蒲团上的六人,三清一体,一看便知道不好惹,女娲身后有伏羲护着,至于后土祖巫……
六个天道蒲团上,最不好惹的就是这位了,毕竟其还有十一个帮手。
两人的目光直接掠过后土停留在鲲鹏身上,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毕竟,谁让鲲鹏只有一个人。
“你这扁毛畜牲,有何德何能与一众先天神圣并列,还不速速让于我师兄。”
准提祭出七宝妙树,一道七彩琉璃光刷向鲲鹏。
鲲鹏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准提居然敢在紫霄宫中动手,连忙起身防御。
就在鲲鹏起身的刹那,接引趁机坐上了鲲鹏的位置。
与此同时,七彩琉璃光落下,并无丝毫攻击力。
“你、你们……”
鲲鹏脸色涨红,知道自己上当了。
“多谢鲲鹏道友让坐,我替西方众生谢过鲲鹏道友。”接引双手合十道。
“我没有让坐,这是我的位置,你给我让开。”鲲鹏身上露出危险的气息。
“鲲鹏道友可要想清楚了,这里是紫霄宫,是圣人道场,鲲鹏道友难道想要对圣人不敬。”接引道。
鲲鹏脸色变幻,随即看向准提道:“将刚刚攻击我的先天灵宝给我,这个位置便让给你们。”
“鲲鹏道友太过着相了,这座位已经成为了道友心魔,我这是为道友好,我这是在为道友去除心魔?”准提道。
“要么将座位还给我,要么将先天灵宝给我。”鲲鹏冷冷开口道。
准提不语,只是摇头。
鲲鹏见状,身上杀机沸腾,看向接引、准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出手。
紫霄宫中的气氛在这一瞬间降至冰点。
“鸿钧差不多应该现身了吧!”吴邪心道。
仿佛是为了回应吴邪心中所想,讲道道台之上,一名老者显化,他仿佛一直在那,亘古长存。
鸿钧现身的刹那,圣道威压便席卷整个紫霄宫,一瞬间,所有人都本能的低下了头,还站着的鲲鹏与准提更是被直接压的跪拜下去。
“紫霄宫中,不得打斗。”鸿钧道。
接引、准提与鲲鹏三人知道鸿钧这是在点他们,连忙点头称是。
“都找个位置坐下吧!吾即将开讲大道。”
鸿钧话落,压在所有人身上的那股威压瞬间消散无形,鲲鹏连忙去找了个空着的悟道蒲团坐下。
准提却是没有离去,而是哭诉道:“求老师看在我西方贫瘠,众生疾苦的份上赐我一个座位吧!我一定将老师的大道与慈悲传给西方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