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有时候是不讲道理的,夏幽也不知道这个下午有什么特别的,总之如果不是夏幽守住底线,他的处子之身就不在了。
当然了,其实也和不在差不多了...
咳咳,并不是夏幽心理有问题之类的,他只是希望,哪怕和应达在一起,也应该郑重一些,而不是现在这样。
反正她又不会跑掉,不是吗?
还有就是,现在理论上夜兰等人都是不在的,但是夜兰也是他承认的、同床共枕的老婆,倒不是分谁先谁后,至少等两个人认识对方之后...
咳咳,不进行最后一步属于是底线,然后除了底线之外,都可以吧?
夜深了,夏幽沉沉睡去,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的应达,忽然睁开了眼睛,低下头,夏幽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呼吸吹拂在肌肤上,暖暖的,有点痒。
夏幽睡得很甜,想来是在做“美梦”吧!
虽然有些睡不着,但是应达也觉得,自己是在美梦当中!
“我爱你...夫君。”
应达轻声说着,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想来那也会是美梦。
清晨,夏幽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点闷,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完全埋在了应达的怀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大了不少?
“夫君...痒...”
“你叫我什么?”
夏幽一下子弹了起来,看着应达,后者愣了愣。
“府...府君!”
“肯定不是这个!读音都不一样!别想骗我,我还要听那个!”
夏幽抓住应达的肩膀,眼巴巴的看着她。
“夫、夫君!”
应达早上迷迷糊糊的,就把心里话叫出来了,没想到被他听到了,本来应达很紧张,不过看他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回过味,好像自己这么叫他也合理吧!
毕竟自己都答应他那些荒唐的要求了...想到这里,应达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
夏幽说他还从没做过,那他怎么知道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娘子!嘿嘿~”
“不!不行!还是叫我应达!求你了!”
应达有些慌乱,要是在那些夜叉面前被他叫娘子,那...感觉以前自己树立的形象都要轰然崩塌了!
“那你得叫我夫君!”
夏幽看她眼泪汪汪,自然不会再强求,不过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些...
“好...”
反正读音都差不多,别人也听不出来!就算是伐难他们听出来了也只会以为自己偷偷这么叫的,绝不会想到这是夏幽要求的!
花了好长时间,夏幽和应达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怎么办?夫君大人!都怪你!这下可以不用赶路了...”
应达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因为这样荒唐的事情耽搁了行程!
“没事没事,正好我们下午赶路...中午你想吃什么?老婆!”
夏幽转移话题的效果非常不错,听到他的称呼应达立刻就忘记别的东西了。
“吃...还想吃鱼!还有杏仁豆腐...”应达觉得这辈子大概她都忘不掉昨晚的那顿饭了!
那是此生最美味的晚餐...截止现在为止!
因为未来,相信每一顿饭,都会是最美味的!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古人诚不我欺,不管是应达还是夏幽,再看对方,好像都不一样了。
“咳咳,杏仁豆腐完全不算什么,我给你做别的甜点!”
夏幽不是个懒人,但是也不能说他多勤劳,做点心、蛋糕比起做菜还是要麻烦一些的。
但是现在他恨不得把最好的、最麻烦的美食都做给她。
当时夜兰没有这样的想法,一个是因为他和夜兰也只是相拥而眠,主打一个“禽兽不如”。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这个梗。)
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夜兰自己对美食其实并不如她说的那样热情,她也喜欢美食,但是她属于那种享受生活的喜欢,吃东西、喝茶、或者欣赏风景,带给她的快乐是一样的。
应达对此当然没有意见,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昨天晚上,夏幽睡着之后,她正打算睡觉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出现这个东西,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不过害怕影响夏幽,她就没有出声,一直到今早,她才有时间看一看这东西。
花了大约半个小时,应达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将日记的内容读完,她的感觉很特别?
在没有成为他的女人之前,应达尚且会产生一些醋意,但是现在,她只会用一种前辈的思维去审视那些女人。
天权凝光、夜兰、香菱甚至是柯莱,还有那位大慈树王,以及被他特别提起过的琴还有影。
她们中有普通的人类,也有即将在此次魔神战争中获胜,成为世间最尊贵的神明,但是对他来说,她们好像没有区别。
其实日记里也有提到自己,但是应达看得出来,自己最初和别的那些名字,还是有些不同的。
对别的名字是带着几分喜爱的话,提到仙众夜叉,他只是有几分惋惜。
不过那都没有关系!现在,她也会是日记本中提到的一员了!
“老婆?午餐准备好了!”
夏幽刚才在想一个事情,不过被本子哥阻止了。
是关于他手上端的米饭,这稻谷是三千年后最优良的品种之一!
【会造成极大影响,很可能会导致文明的覆灭。】
粮食问题可不是什么小问题,好歹上过几年学,夏幽还是有概念,生产力对于社会的影响可比一两个魔神大多了!
“夫君,好丰盛!”
应达回过神,将夏幽拥进怀里,满心欢喜!
“咳咳...嘿嘿...”
夏幽傻笑一声,然后就被应达拉着坐下。
“府君、夫君,我来喂你!”
她是真的喜欢料理,但她更喜欢你,夏幽感觉心都要化了。
“我也要喂你,应达老婆...”
“就叫我应达也是可以的...不过随你喜欢!”
非要那么叫,好像是在宣示主权,外人不可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