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看的心急不已,“小鲤,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那骷髅将军?”
【叮!主人,黑狗血和糯米可以克制它,不过可惜主人你身上没有。】
“既然知道还说废话,赶紧的!”
这种时候了小鲤还和她开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知道伐?
( ′? ??')哼!
【哦主人,我想起来了,灵田空间里不是还剩下两桶灵兽粪吗?】
【这种尸魃其实是靠嗅觉和听觉来攻击人的,我们用大粪阻碍它的嗅觉,再加上麻灵草让它的行动变迟缓,双管齐下这样一来你的墨白道长就有机会杀死它了。】
苏窈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平时为了更加好的侍弄药田,所以她和素茵师姐时不时的会去御兽峰那里装灵兽们的便便回去浇灌药田。
没想到平时被她嫌弃的灵兽粪便关键时刻还派上了用处。
眼看江墨白就要被骷髅将军一把掐住脖子,她闪身进入灵田空间里找到两桶灵兽大粪,又加入了大量麻灵草拎着迅速出来。
鼓足毕生勇气对着骷髅将军大喝道:“死家伙快点放开墨白道长!”
“今天姑奶奶就让你尝尝什么是屎到临头的滋味!”
她施展游莲青影来到和江墨白缠斗的骷髅将军背后,提起粪桶哗啦啦扬了出去。
霎时间,一股恶臭味儿弥漫开来,无数金黄的便便从天而降。
眼看金黄物体袭来,江墨白错愕的瞳孔放大,封闭嗅觉立马飞身后退。
生怕沾染上一星半点。
就连躺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的两位昆仑道长,眼看粪点子飞溅而来,突然不知周身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撑着残破不堪的身躯弹跳而起,及时逃过一劫。
我嘞个娘哎,屎粪夹击真可怕。
最终,还是骷髅将军悲壮的承担了所有。
黏糊糊的金黄大粪贯穿了它的骷髅身体,从头流到脚,那股奇臭无比的味道更是刺激的它差点原地再次去世。
它忍着恶臭,火冒三丈的转身看向罪魁祸首苏窈,恨不得活剐了她。
咬牙切齿的咆哮,“可恶!”
“吾要……”
只是它一张嘴,那粪便又顺滑的流进了它的嘴巴里,让它连连又呕了几声。
虽然它只是一架骷髅,没有肠胃。
可生前是人的他,下意识就觉得胃里一阵疯狂的翻江倒海,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这等奇耻大辱,它一定要杀了她!
苏窈被披着黄金粪甲的骷髅将军吓得连连后退,颤抖着唇瓣对着江墨白丢下一句,“墨白道长,大粪里面加了麻灵草可以阻碍它的行动,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啊!”
说完,她就夹着尾巴麻溜躲起来了。
反正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她这个修为低下的小虾米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
闻声,江墨白不由高看了苏窈一眼。
没想到她居然还有此等勇气和机智。
“放心,这里交给我。”
他将破魔剑悬空置于身前,双掌合十、口中念诀,就见剑身不停颤动嗡鸣起来,倏尔迸发出道道凛冽的金色剑气,凝聚成了一柄柄金色幻剑。
随着他的一声,“乾坤正法,破!”
刹那间,破魔剑带领着自己的剑子剑孙们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向骷髅将军。
漫天剑雨袭来,骷髅将军大骇,再也顾不得泼它一身屎的苏窈,立即释放出无数黑色尸气,想要抵挡江墨白的招式。
可是破魔剑专门克制它,黑色的尸气一沾染到金色剑气便“噗嗤噗嗤”化为了一团浓烟,连同它的一条臂膀也被斩断。
这让它愤怒无比,身上涌出滔天的尸气,凝聚出了一只鬼手抓向江墨白。
江墨白念诀收回破魔剑,手腕一转道道金色剑气飞射而出,劈碎了尸气涌动的鬼手,直逼骷髅将军的脑袋。
那瞬间,破魔剑光芒大放,浩然正气笼罩了充满阴暗血腥的古墓。
骷髅将军被那光芒刺的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释放出更多的尸气抵挡,却骇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麻木僵硬起来,关键时刻只能堪堪躲开破魔剑。
可那锐不可挡的剑气还是将它狠狠震飞了出去,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瞧骷髅将军的行动变得越来越迟缓,现在又被自己重伤,江墨白眼神一冷,乘胜追击,掏出数张黄符将骷髅将军团团包围。
瘫在一旁恢复伤势的两位昆仑道长,听着外面尸傀越来越近的动静,无奈之下对苏窈交代道:“苏道友,被抓来的修士就在这大殿墙壁之后的暗室里,你快去救他们。”
他们二人被重伤,已是有心无力,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苏窈去救人了。
只要将人救出来,师兄自有办法带他们逃离古墓。
明白事态紧急,苏窈再想当透明人偷偷寻宝也不成了,对着两位昆仑道长郑重点头。
“好,两位道长坚持住,我这就去一探究竟。”
她来到二人指的墙壁处,抬手敲了敲,知晓里面是空心的后,便开始寻找起打开暗室的机关。
只是在墙壁四处摸索了许久也没有收获,她又将目光放在了殿内其它物品上。
这时,她脑海里响起了熟悉的叮叮声。
【叮!主人试试旋转那方宝座。】
闻言,苏窈马上按系统小鲤的指示用力旋转金光灿灿的宝座,就听到后面的墙壁居然真的有了动静。
她喜出望外的回头一瞧,便见墙壁从中间打开了一道暗门。
见状,两位昆仑道长也很是欣慰。
他们二人和师兄分开后,便来到了这座宫殿,听到了墙壁后面微弱的呼吸声,便猜测抓来的人极有可能被困在了里面。
可惜任凭他们四处翻找,也没能找到打开暗门的机关,还引来了骷髅将军。
幸亏大师兄及时赶到,不然……
没想到苏窈一个炼气境居然这么快就打开了暗门,实在让他们刮目相看。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苏窈有系统这个外挂。
暗门打开后,苏窈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可是哪怕有心理准备,进来看到那惨不忍睹的场景后,她还是差点没吐出来。
堆积如山的尸骇,被无数血色触手贯穿绑在石壁上的年轻修士,有的已经被吸干了血肉,就剩一张皮和骨架挂在那里,有的虽然活着,可那骨瘦如柴的模样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他们的血液被黏腻带着倒刺的触手凝聚在了墓室中央的红色血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