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洁身自好,身边没女人就算了。他忙工作还洁癖,根本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可现在,心动的人在眼前,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要智慧有智慧。
唔……
虽然他这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但是不妨碍这是唯一让他有了想法并想牢牢据为己有的女人,还是自己老婆!
有的看,没得吃,简直堪比十大酷刑。
郁渊白都怀疑自己在外的威名都是虚的,否则早就强制爱了。
但凡他心狠一点儿,不能说服就睡服,早就温香软玉在怀了。
“欺负人?”他玩味的咀嚼着这三个字“帝国法律有规定老公不能‘欺负’老婆吗?”他将‘欺负’二字故意说得暧昧撩人,让人浮想联翩。
神无月瞬间就恼了,这狗男人得寸进尺是吧?!
就在她准备不管不顾转身动手收拾这家伙,让他清楚清楚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儿时,就感觉身后一道高大的阴影压了过来。
没给她回头的机会,身后就贴上来一具坚硬温热的胸膛。
男人腰间的皮带金属扣贴在皮肤上,冰凉凉的,惹得她藕粉的身子敏感的抖了一下。
那种奇异的刺激感让她浑身酥麻“你……”
神无月清冷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媚意。
郁渊白此时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暗哑,美色在怀,他清冷深邃的眸中多了一抹压抑的欲念,怀中娇软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他微微低头,性感的薄唇暧昧的贴着她的耳畔,又蛊又欲的声音沙哑中噙着暧昧的低喃“叫老公。”
他温热的大掌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上,薄茧摩挲着她滑嫩如羊脂的雪肤“老婆,不发夫妻福利,恋爱的糖总得给吧。这么小气,为夫只能自己讨要了。”
他这一声满是色气的老婆,带着一丝幽怨,直击神无月的心尖,仿佛一道电流划过。在她心中留下一丝丝涟漪。
随后,正如这家伙自己说的那样,他自己讨。
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了她的肩颈上。
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肌肤相触。那种感觉有点儿奇怪,神无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变化……
原本捂在胸前的手不安的动了动。他的吻就像是带着细密的电流一般,每一次轻触都带着点点酥麻,激的她娇躯战栗颤抖起来。
这种过于陌生的悸动,让她的思绪混沌停摆,几乎不能思考。
郁渊白被她的反应取悦到了。大掌渐渐不满足于那让人迷恋的腰肢。开始四处点火。
惹得她双手不安的游移,双腿渐渐发软。
陡然踉跄了一下,神无月一不小心,按到了花洒上。
顷刻间,头顶的花洒将两人全身浇透。
突来的刺激,让郁渊白像是疯魔了一般,吻的愈发激情热烈。
他双臂用力,一把将神无月转了过来,压在了浴室的墙壁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神无月猝不及防的被他吻上了唇瓣,她想挣扎,男人却快她一步钳住她的皓腕,将她桎梏在了怀里。霸道的掠夺她的全部呼吸。
被压制,她只能任凭男人为所欲为,黑色的衬衫西裤湿透了,贴在身上,隔着贴身的衬衫,他身上完美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两人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暧昧的喘息在浴室回荡。
神无月浑身湿漉漉的,在他的强势掠夺下,只能自唇角溢出点点破碎的呜咽。这样的她如高贵的女王堕入红尘,衣衫褪尽,长发凌乱,无限美好风光为他绽放,她的神情带着不通情事的迷茫慌乱和媚而不自知的勾人。矛盾又蛊惑,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看她快喘不上气了,郁渊白才放开她的唇,任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胸前的风光随着她的喘息,起起伏伏,他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
轻抵住她的额头,垂眸自上而下欣赏着她的美。被他吮吸的红肿的唇瓣上翘,粉嫩的小口微微张合,散发着如娇艳欲滴的玫瑰一般的光泽,仿佛在无声的邀请他去品尝。
郁渊白的眸色愈发深邃幽暗。
此时他浑身湿透,原本打理有型的头发此刻凌乱的往下滴着水。但这丝毫不损半分他的矜贵疏冷,仍旧是那么帅气,因为湿身反而平添几分魅惑性感来。
狼系霸总,湿身诱惑,配上那张人间妄想的脸简直能撼动顽石。这样的男人,任谁见了能忍住不心动?
神无月心中思绪翻飞,人还有点儿迷糊。身子蓦的一轻,突然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双臂攀附上了某人的脖颈。
惹得他低声轻笑。胸腔有力的震动透过肌肤似乎震颤到了她心里。
神无月被他抱上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某人已极快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吓得她嗖的一下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你流氓!”
她实在难以相信,这狗男人看光她之后,竟然在她面前将自己扒光了!
他是有暴露癖吗?!
郁渊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遭到女人的嫌弃。还是自己的老婆!
他低头看了眼斗志昂扬的兄弟。神容多了一丝狼狈感。在自己老婆身上擦枪走火,结果……
看了眼蒙在被子下装乌龟的某人。他按了按眉心,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性大发。只能暂且先放过某个勾人的妖精。
心中却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要她好看!
不让她7天下不来床都是自己不用功!
片刻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躲在被子下的神无月才悄悄地舒了口气。被窝里有些潮,刚才自己被狗男人湿漉漉的抱出来。都没来得及擦干净。
叹气,只能认命的爬起来去衣帽间穿上睡衣,顺便换了床单和被子。
片刻后,男人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抬眼,就看到那个娇小的人儿窝在大大的床上,身子单薄的若非那冒出来的小脑袋,怕是都发现不了床上还有个她。
好笑的看着这反差萌,视线落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郁渊白眸色微凝,抿唇,脸上的笑意没了。
他转身,默不作声的去卫生间拿了吹风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