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政嘴角勾起一抹痞笑,一边慢悠悠靠近,一边脱掉外套,里面只剩一件黑色紧身工字背心,胸肌凸起,弧度诱人,手臂肌肉紧实流畅,都快赶上苏宛若的小腿粗。
苏宛若对于男人的靠近有些害怕,手脚并用的朝后移动。
峨眉微皱,诱人的红唇吐字,
“哥......大哥!你别过来了......”
许是躲避的动作惹的男人不悦,直接长腿屈膝跪坐在地上,长臂一伸便把女孩拉入怀里。
“躲什么?”
怀里的女孩巴掌大的小脸,肤如凝脂,娇唇红润,鼻梁上一颗红痣更添几分潋滟勾人。
苏宛若感受着身后灼热的体温,娇小的身板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我们不能这样......求你放过我吧。”
许是女孩说过太多这样的话,祁政忍不住轻笑,但还是耐心的引导她,侧头轻吻了下女孩的额头。
“若若,我们并无血缘关系。”
苏宛若眼神依旧黯淡,她身处在仿徨和抉择之中,心中的矛盾交织成一片迷雾,让她无法琢磨。
“不,不行的,爸爸妈妈知道会生气的......”
祁政知道她挂念的越多,也会让她承受的越重。所以目前也不敢强势的让她接受现在的局面,只能引导她,慢慢接受。
她这辈子,注定只能和他在一起。
男人牵起女孩攥紧毛毯的手,一根根轻柔的掰开葱白指尖,直视着忐忑不安的鹿眼,慢慢凑近唇边,一根根亲吻。
“嗯,那就不让他们知道。”
苏宛若绝望的闭上眼,在男人把她搂入怀中的那刻,晶莹的泪珠也淹没在男人的背心里,烫的祁政心口发酸。
......
顾谨弋熄灭了帐篷外的挂灯,弯腰进了帐篷。
这是他和许安予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两人都难掩的有些激动。
许安予在男人坐下的那刻就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
“谨哥哥,想亲亲。”
看着女孩毫不犹豫的表达对他的渴望,黑眸中尽是笑意,眉眼间尽收万千温柔。
许安予毫不犹豫的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纤细藕臂圈着他的脖子,杏眸半掩,渐渐靠近,直到红唇贴上那微凉的薄唇。
女孩很是生涩,小心翼翼的探出舌、尖,描绘着男人的唇形。
顾谨弋感觉头皮发紧,结实的手臂紧紧搂住女孩的腰肢,反客为主。
男人含住女孩想要退、缩的舌尖,蹂躏的更重,唇齿已被撬开,淡淡的烟草香荡开,并没让许安予厌恶,甚至还有些喜欢。
不知何时,女孩已被男人压在身下,宽硬的身躯将她整个包住,低头亲吻着她汗湿的秀发。
许安予修长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经钻进男人的衣服内,顺着腹肌的纹理开始描绘。
顾谨弋捉住乱做的小手,眉眼间笑的邪肆,鼻尖相碰,气息相缠,。
“乖宝,别闹。这里不合适......”男人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显然快要克制不住了。
许安予轻笑,藕臂再次圈住男人的脖颈往下拉,主动深吻上去,嗓音含糊不清,
“我知道......我就亲亲......”
两人再次变得混乱。
突然,“啪嗒”一声,顾谨弋便感觉什么东西罩在了自己身上。
空气瞬间凝固,变得安静至极。
男人坐起身子,还未消散的欲火也开始烟消旗鼓,他有些哭笑不得。
“乖宝,这就是......你搭的帐篷?”
许安予搭上男人伸来的大掌,借力站了起来,笑容有些许尴尬。
“我以为挺牢固的......”
二人发出的动静不小,还未睡下的几人纷纷从不远处的帐篷里探出头来。
贺郁拿着手电筒,直接照在了二人身上,语气惊恐,
“怎么了!?!是不是有野生动物来了!狼还是熊?”
封衍不紧不慢从他身后探出身子,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凫山上哪来狼和熊。”
贺郁捂住了屁股,想想也是,“确实哦。”,话落,便又看向那边无措的两人,“那你们怎么回事?”
强烈的灯光照的两人无处遁形,再配上许安予那一脸心虚泛红的脸蛋,贺郁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眼神微眯,盯着女孩红肿不自然的唇瓣,语气调侃道,
“你俩可真是激烈啊......真是不拿我们当外人。”
顾谨弋知道解释不清了,把羞涩到极点的许安予搂在了怀里,大掌覆在女孩后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黑眸迎着灯光微眯,嗓音低沉却不失威严,
“把灯关了。”
“哦哦。”贺郁后知后觉的发觉对着人家照不礼貌,急忙把灯关了。
“二哥你今晚和我们挤挤吧,让二嫂去洛菲的帐篷里睡,我去喊她。”
顾谨弋虽然不太想和女孩分开,但黑灯瞎火的搭个帐篷也不实际,山上的蚊虫还多,得早点让乖宝进帐篷休息。
“嗯,我先去送她。”
贺郁拿着手电筒便给两人带路,“好嘞!”
几人渐渐走远,没有人注意到帐篷外脸色阴沉的云半夏,修长的美甲已经嵌进手心,几滴鲜红的血液就这么滴落在草地上。
不知道的人看到,可能会以为撞见了山中的厉鬼。
此刻帐篷内的顾浅浅已经熟睡,丝毫没有察觉外面的腥风血雨。
......
夜空开始发亮,翠绿的山地被照上一道粉红色的光亮,渐渐变成金红色的大地。
众人还未清醒,一道惨烈的女声便响彻整个营地,吓得他们一个激灵。
男生们慌乱的套上衣服,钻出了帐篷。
“怎么了怎么了!”贺郁虽然还睡眼惺忪,但还是强制开机,警觉的环顾起四周。
顾浅浅眼眶泛红,看起来慌乱极了。
“不好了!半夏姐不见了!”
贺郁眉头狠狠一皱,“怎么会不见?是不是去上厕所了?”
营地里没有厕所,只有一公里外的游客区有一个。
顾浅浅摇头,“不可能的,半夏姐不敢一个人去厕所,每次都会找我陪着的......”
贺郁揉了揉鸡窝似的头发,还是不太相信云半夏的突然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