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听闻叹息一声,开始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唉,想我所遇到的困难,怕是师兄难以解答呀。”
“你且说之!”吕岳望着申公豹说道。
于是,申公豹开始娓娓而谈,从他自被朝歌任命为国师之后,再到受命讨伐西岐,屡战屡败,最后多次请出截教的各位道兄相助,却被那玉虚门人残忍送上封神榜之事,以及自己是如何拜入了通天教主门下之事一一说出,但唯独却没说出,自己这个截教弟子身份还未得到通天教主承认之事。
而听完申公豹的诉说,吕岳便是信以为真,只见他此时满脸温怒的挥了挥袖手:“可恶,万万没想到,那玉虚门人如此猖獗之极,竟是如此欺负我等截教道兄。亏我之前在这九龙岛之中多次来寻众位师兄,却不知道他们已经被那虚伪的玉虚门人接连送上了封神榜。”
听到吕岳的暴怒话语,申公豹也一时找到了机会,趁机调火钻空子说道:“是啊,道兄,那玉虚门人如今还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不仅要把我再次送上封神榜,他们甚至还扬言你们截教道兄都是一些披毛戴凤之物……”
“你们?”吕岳皱起眉头。
申公豹也意识到自己口误了,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唇:“贫道一时心直口快,不小心口误了,只不过如今所言,的确都是那玉虚弟子所谈,而如今,他们如此盛气凌人,咄咄逼人之下,我曾找到师尊相助,他却要我去九龙岛中去求你等诸位截教道兄相忙,我只能不远万里,千里迢迢来到这九龙岛之中,寻求帮助啊。”
听到申公豹的话,此时正在怒不可遏的吕岳自然无法鉴别出申公豹的谎话,此时他也只想下山教训一下那猖獗的玉虚门人。
于是便斟酌一番,点头对着申公豹说道:“道兄尽可说,有何事需要师兄我相助?”
申公豹点了点头,说道:“我今日初见道兄,也不知道道兄有何高强本领,不知能否下山助我一臂之力,教训一下那玉虚门人。”
听到申公豹的话,吕岳随即便忍不住的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只见他眼神极为得意的说道:“哈哈哈,道兄,你这话可就说对味了,你可见刚刚那一阵烟雾没有?”
只见申公豹心有余悸般的点了点头:“刚刚那阵烟雾绝非是一般的烟雾,定是有什么世间奇毒,我刚刚一进入那里面,便感觉浑身瘙痒难耐,浑身无力且燥热,莫非那是道兄的……”
吕岳极为得意的点了点头:“不错,那正是我所炼制出来的瘟疫之毒,只要将它投入世间凡尘,无论他是人是物,只要沾染上此毒,定会生死不如,痛不可耐,甚至能够感染数万之人。”
听到这个惊人的说法,申公豹嘴角一歪,瞬间从心底里面蔓延出一个可怕且邪恶的想法。
若是能将这股瘟疫之毒投入到西岐城中,那么,无论是姜子牙以及他人,还有西岐的各百姓和将领,若是沾染上了这瘟疫之毒,那他们可还有余力来抵抗我等伐军。
想到这里,申公豹立马哀求着说道:“既然道兄手中有如此威能,那今日可否下山助我一臂之力,也算是教训一番那猖狂的玉虚门人,记之前那些被他们所杀害的截教道兄报仇雪恨。”
听到申公豹的话,这无意间说中了吕岳的心坎,只见他思虑一番过后,并也不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今日既然道友如此相求,那我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便下山,祝你讨伐那西岐,也好教训一番那玉虚门人等!”
申公豹一听,脸色无比喜悦,当即便夹手欢迎,与那吕岳一同下山而去……
…………
西岐城中,时间如流水般逝去,转眼间又是数日过去。许屹终于回到了相府之中,然而当他踏入府邸的那一刻,却突然感到一阵清凉和孤独,仿佛失去了某种东西一般。
正当他准备出门时,迎面撞上了姜子牙的身影。
姜子牙看到许屹后,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似乎有话想说但又犹豫不决,让人捉摸不透。
“师兄,你来此有何事?为何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许屹好奇地问道。
姜子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白相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师弟啊!你那位......不对,应该说是韩曦,韩姑娘,她已经离开了。”
一听此话,许屹皱起眉头,心底里面的情绪一片复杂,又不知如何,只觉得既有一些孤寂,又有一些解脱式的快感。
望着他这番不语且面色复杂的模样,姜子牙心底一沉,随即便劝说说道:“师弟啊,你如今也大可不必这样啊,想当初,你等二人在完婚之后,是你弃那韩姑娘不顾,甚至不把她当做自家娘子,如今,她这主动一离去,斩了你心中的红尘之劫,圆你一片修行之地,这还不好?”
听到姜子牙的话,许屹也顿时从复杂的思绪回过神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师兄所言不错,或许那韩姑娘离去才是她的最终好处,只可惜我等二人无缘吧,我终究无法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向往之感,也可能是修行原因吧,或许她离去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