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莫斯利安的乌拉尔也没有闲下来,在组织w救援的暴动活动之中,斯卡森家族在斯卡森·司洛达的安排下,把当初黎兰多家族借用篝火名义行使的暴动全部公之于众。
乌拉尔很庆幸,斯卡森家族愿意给篝火一个还清真相的机会,虽然这件事已经被斯卡森·门卡利达解决的差不多了。
但斯卡森·司洛达这么一出,无疑是让莫斯利安的民众开始了暴怒,无数的人因为被欺骗的愤怒,或者原本就想要加入篝火却因为风评问题,和原本退出篝火的人,全部加入了篝火。
这让原本仅仅只有140多号人的篝火,在这一时间上升到了2000多号人,起码这在整个莫斯利安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超级大组织了。
只是可惜的是斯卡森家族并没有站在篝火的立场,他们只是单纯的声明,看似是篝火得了清白身,但实际上更像是斯卡森家族对于黎兰多家族单方面的攻击,而篝火只是刚好变成了受益者。
现在看来还是合情合理,但是不管斯卡森如何掩饰,但本质上还是让篝火有了收益。
乌拉尔自然而然的还是把这份功劳记在了斯卡森·门卡利达的身上,这样她更有底气的去做这件“w救援计划”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之前……
莫斯顿斯卡森家族老宅,那天的莫斯顿是阴天,莫斯顿相较于莫斯利安更靠近乌拉尔山脉,这里躲开了西伯利亚的寒流,更有八月夏天的味道,天气属实是闷热。
“老爷子好!”女人行礼,那女人长的高挑,身上穿着一件卡维娜家族的正装,上面的家族徽章上刻印着倾斜一个天平,天平上金钱与人民挂钩,而金钱高高而起,人民落在下风。
“哟!稀客来了。”老爷子甚至没有抬眼看向她,目光依旧盯着自己的茶杯里。
“嗯……”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风给你吹来这了。”老爷子丝毫不给她面子。
“我想见见斯卡森·司洛达,他应该回来了。”
“他敢不回来?斯卡森家族的夏日乐典。”老爷子哼哼唧唧,一脸的骄傲。
“那是,那我也要参加吗?”
老爷子斜了一眼她,“把你爸叫上一起还差不多。”
“那是。”
“司洛达就在楼上,我叫佣人带你上去就行了。”老爷不待见这个极其正点的女孩,但对于自己的孙子斯卡森·司洛达他很是骄傲,那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你?”斯卡森·司洛达坐在图书室里,斯卡森家族的老宅,有一个巨大的古典图书室,当初斯卡森·门卡利达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依靠这里才能够了解到外面的世界。
斯卡森·司洛达放下了手中的信纸,他的目光带着不善,黑色的西装,在他的身上实在是高贵,他的目光像是一条盘踞着吐出蛇信子的眼镜蛇。仿佛下一秒,这条蛇就会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死死的咬在她的身上。
但她可没有惧怕这个男人。
“嗯……是我。”女人回答,她站在一边她的气势被男人压的死死的,斯卡森·门卡利达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哥哥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什么事情?”
“关于篝火……”女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可惜的是从始至终斯卡森·司洛达没有给到她一个评价的眼神,但无可厚非,这本就是斯卡森·司洛达该有的底气,他就是这样。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况且我与你们篝火,可没有那么好的交情,记住我弟弟在不知生死的情况半年,你们篝火可不是一点的责任没有,我的弟弟原谅了你们,斯卡森家族原谅了你们,但我斯卡森·司洛达可没有。”斯卡森·司洛达的目光没有给到她。
她却感觉到无比的窒息,那是被无尽的海水包裹着的窒息感,就算怎么用力的挣扎,湍急无章法的洋流还是会把她随意的冲到海底的某个角落去,如果她的运气好被潮汐冲到了沙滩上,但决定这一切的是大海,它全凭心情。
“黎兰多家族对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开了四枪,这就是最大的理由了。”女人还没有放弃。
斯卡森·司洛达手上的动作一滞,他的目光终于看向了女人,那是狮子,那领头的狮子似乎要跳出来了,它怒吼着,咆哮着,似乎它的伤口被人撒了一把盐,但不管是什么,它的底线被人触碰到了。
“我知道。”斯卡森·司洛达目光低垂,像盯着他的对手。他很少会露出这样的目光,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他向来无法无天,因为他早就已经是这个开拓帝国的规则之一了。
“因为黎兰多家族的让利,和注定的毁灭,所以你选择忍气吞声了吗?斯卡森·门口利达现在还在科洛西斯的医院。”女人找到一点属于她的节奏,她很清楚着所谓的一点优势,不过是她的苟延残喘,她在试图激怒一头本世纪最健壮的雄狮。
“我知道,但是你也有能力不是吗?为什这种事情还要拉着斯卡森家族下台呢?”现在轮到了斯卡森·司洛达的不解,他身上的斯卡森家族西装被他脱下,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他壮实的肩膀和宽阔的背肌撑的整个衬衣喘不过气。
“卡维娜也是目标,只不过现在我能做的太少了。”女人很是了解自己的定位。
“我知道,但我没办法为了你们这群所谓的贵族们,搭上整个斯卡森家族,我有办法保全整个斯卡森家族,以及以后的荣华富贵和传承,但你们……”斯卡森·门口利达的话没再说下去,她清楚她,她身后的,她身后身后的所有人都没有资格拉这个男人走进一滩浑水。
他太过于的倔强蛮横了,他不是一个优雅的贵族,尽管的言行举止过于的绅士,过于的优雅,但完全没办法否认他是一个疯子的事实。
很遗憾的表示,整个开拓帝国,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他的舒适区了,他们奋力挣扎努力的,在他眼前不过是温暖的被褥,他赤手可得的东西。
“就当是为了斯卡森·门卡利达。”女人委屈求全。
但他们好像又错了。
这不是他眼前温暖的被褥,而是一件只关乎他想不想的,一件玩物,只要他想,那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很明显他是统治者,他是主宰者,他唯一的对手也许就只剩下了自己。
就连那位开拓帝二世在他的手中,也不过是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