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自己被禁足,木槿中毒,白泽烂醉如泥,都是事出有因没毛病,但是偏偏都发生在这个当口,要说跟墨翎没点关系他都不信。
整个鄢陵城那么多的权贵,怎么偏巧就木槿中毒了,他还就是不信了。
而这些是墨诨昨日的想法,当早朝缺席好几位重臣都纷纷上折子告假求太医的的时候,墨诨这才意识到木槿的中毒不是偏巧,而是一个刚开始。
一夜间倒下了好几个大臣,这可是不是开玩笑的,这足以让整个鄢陵的权贵自危。
这还不是最可怖的,最可怖的是在金銮殿上当场倒下了一个官员。
品级一般,只是个正五品的钦天监正,但就这么在金銮殿上当众倒下面色苍白呼吸困难,这可非同小可。
“太医,太医……”刚好这个钦天监正正在汇报近来的时节气候以方便了解今年快要来临的一个月后的春收,话才说了一半就那么突然倒地了,墨诨当下就是一声高喊。
太医院有品级的太医也是要上朝的,皇帝的这一声喊和这一个突发的场景让他们立刻上前。
作为院正又是御医世家月家的人,月姜月太医必是首当其冲的,这一上前探脉,月太医当下脸色大骇,当下拉了两个昨日一同去木府的太医诊断,在最后相互看了两眼点头之后,这才对着皇上禀报。
“回禀陛下,杜监正中毒了,与昨日木小将军的毒是一样的。”
月太医的话一出,不要说墨诨脸色变了,整个朝堂都哗然了。
谁不知道昨天木小将军中毒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皇上那是又派太医又派大理寺的,搞得那叫一个轰动,今日竟然出现官员在金銮殿上就倒了,那么没来的那几个官员不会也是这么回事吧?
顿时间,在场的官员寒毛都竖了起来。
“可瞧真切了?”墨诨黑着脸又问了一遍。
“瞧真切了。”月太医答得很是诚恳。
而官员们想到的可能,作为皇帝又怎么能没想到。
“月姜。”
“臣在。”
“朕命你带着昨日一同去给木槿看诊的太医挨个去今日早朝缺席的官员家看诊,看完之后来给朕禀报。”
“是。”
“大理寺卿。”吩咐完月太医,墨诨又找上了大理寺。
“臣在。”大理寺卿连忙跪地。
“朕命你分派人手与月姜同行,一旦证实是同样的毒,立刻留下人手勘察。人手不够直接去刑部调人,刑部大力配合,务必将此事给朕查清楚。”
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给鄢陵这么多的官员下毒,这绝不是巧合,这是打算挑衅他的皇权吗?便是寻仇也不至于几个毫不相干的官员有着同样的仇人吧。
最好结果不是他想的这样,否则他将鄢陵翻个底朝天也得给他翻出个子丑寅卯来。
“臣遵旨。”大理寺卿连忙应声。
刑部的没人应声,因为刑部侍郎叶亦寒在城外大营,而刑部尚书也倒在了家中。
墨诨没听到人应声,这才想起刑部的情况,他不能将一个不适的人喊来查案子,唯能将那个在城外的召回来。
“沈军,你去城外把叶亦寒给朕换回来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