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易中海脑海里都嗡嗡的。
看着围着一圈的人,好像都在指责他,
不行,他想再挣扎一下。
赶紧冲自家媳妇儿使了个眼色,一大妈退出人群,悄悄的走了。
“我熟悉什么?这不是你爸给你的信吗?
你给我看什么呀?是想让我给你读一读,还叫了这么多人。”
第一招,死不承认,挣扎一下。
先看看,对方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一大爷,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吧,我把刘主任请来了。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还要狡辩吗?”
何雨柱早就想到了,一大爷会这样。
二大娘也说过,他不会这么轻易承认的。
好在有所准备。
不过何雨柱,还想给一大爷留一些面子,这么多年,他也受过一大爷的恩惠。
“一大爷,我去了邮局。”
“你取信,去邮局不是正常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易中海继续嘴硬着。
好小子聪明了,还知道去邮局。不对,这个不是傻柱,能想得出来的,后面一定有高人指点。
看着人群中的刘海中和阎阜贵,易中海知道了,到底是谁要搞他。
看一大爷还在装傻,何雨柱也不想给他留面子了。
“我问了邮递员,他说我爸给我邮了5年的信。
从他走的那一年,一直有,都是你签收的。
一大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从来没告诉过我,我爸来过信。”
何雨柱是彻底的爆发了,昨天晚上他也一直想这个问题,没怎么睡觉。
就在想着一大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实在是想不通了。
相对于何雨柱的歇斯底里,何雨水那是相当的平静了,毕竟她没有怎么受过一大爷的恩惠。
之前饿肚子的时候,一大爷也没给过她吃的,也就在她哥面前会给她一个笑脸,都是面子情。
她知道一大爷为什么这么做,而且她相信院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只不过没人去和她哥说。
图的什么?不就是为了养老吗?
想让她们孤立无援,只能依靠一大爷。
为了施恩,为了控制自己的这个大傻哥哥。
“柱子,你别激动,听一大爷和你说,是怎么回事儿好吗?”
这柱子也太不会办事了,请了这么多人过来。
怎么,是想和自己掰扯明白,对吗?
但是没有必要那么多人吧,就对着刘主任说道,“主任,这是我和何雨柱两个人的私事。
我们会解决的,你放心。
我的办事能力,你还不信吗?在我的领导下,四合院一直是文明大院儿。”
刘主任来了,就是想看看,这事儿怎么解决。还有给何雨柱撑腰的意思。
人是有点多,赶紧就对周围人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这是人家的私事。
你们那就不要听了。”
然后对易中海说道,“走,咱们进屋说说怎么样,够给你面子了吧。
也是看你这么多年,很努力的样子。
但是,易中海啊,最近你好像不太行,这事儿办的一笔又一笔。”
这围观的人挺不高兴的,这说到关键时候,怎么不说了呢?
这一大爷,到底是拿没拿信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主任都发话了,众人也很无奈,回家了,但是耳朵也都竖起来了,想听听后续什么的。
二大爷两口子和三大爷进屋了,而且反手把门关了,什么也听不着,声音听着还不大。
本来刘海中,一看刘主任都说这话了,赶紧就和媳妇儿要回家。
刘主任又给叫住了,“你们两位大爷,就跟着进屋吧,毕竟这是你们院儿里一大爷的事儿,都跟着一起来吧。”
而何雨柱也是眼巴巴的看着,他自己真是怕易中海,在给他忽悠了。
之前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大爷一说什么他都听,干了很多错事。
现在算是清醒了许多,但是也怕呀,这二大爷和三大爷在屋里,他就感觉安心许多。
几人在屋里都坐好了,刘主任首先发言“易中海,人呢,都就剩这么几个了,你也别怕丢面子什么的。
赶紧把事儿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别想着狡辩。”
行吧,看来也瞒不住了,挣扎也没什么用,那就换一种说法,反正要把自己弄得干净点儿。
易中海在心里组织了一下,然后说道,
“那还能怎么回事啊?刘主任,你想想那几年前何大清走的时候,这俩才几岁呀?
如果我不帮衬着,那他俩活都活不过去。
这钱如果到他们手里,万一这两个小孩把持不住,在做什么坏事,怎么办呢?
我都是为了他们好,帮他们存着呢!”
说完直接就进里屋,赶紧拿出了一个盒子。
交给了何雨柱,
“你打开看看吧!这些年,你爸给你邮的钱都在这里,你数一数吧,我算过有350块钱,你看对不对?”
“这还用数吗?肯定不对。”刘海中直接就站了起来,
“那何大清每个月给他们有20,
这么算应该600多,怎么可能300多呢?你是直接少了一半,那些钱跑哪去了?”
这话说的,幸亏一大爷早有准备,对何雨柱说,“盒子里还有一个本子,你打开看看,是你这些年用的钱,我给你们的钱都是在这里拿的。”
一大爷可真是准备充分了,这账还记上,就连几分几毛都有。
这是要干什么呀?算的这么清楚,怪不得对何雨柱这么大方呢,原来是慷人家老爹的慨。
刘主任也接过了那个盒子,打开看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易中海呀,你可真精明啊,这都算计到了。”
这话一说出口,一大爷马上就不干了
“刘主任,你可不能这么说呀,你看我记得这些他们应该花的钱,这钱要是到他们手里,还能有吗?
小孩子手抓不住钱,就应该大人帮管着。
再说了,他爸走的时候特意和我说,让我管着的。
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该操的心,也是会操的,不是吗?”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阎阜贵觉得院里,最会算计的人是自己。
没想到啊,这易中海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