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是吓得。”
“谁吓你了?”
盛晚不好意思说自己脑补,自己吓自己。
她非常庆幸谢宴今天晚上来了,否则,今晚她真的很难睡着了。
都怪林琳,没事非要说什么闹鬼,搞得她心里惶惶不安。
盛晚趴在谢宴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雪松香味,感觉安心了许多:“没谁吓我,就是这茅草屋位置有点儿偏,我一个人难免有点儿害怕。”
“晚晚让我来,是因为害怕?”
“嗯。”盛晚点了点头。
谢宴轻轻笑了一下。
女朋友胆小也有好处,否则,今晚恐怕不会主动让他来。
他这个男朋友当的可真憋屈,人家男女朋友恨不能天天都黏到一起,各种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的女朋友可好,一点儿也没有粘着他的意思,让他一身武艺无用武之处。
谢宴把行李箱放到一边,反手把门关上,拉起盛晚的小手,往屋里面走。
十指交握,谢宴觉得盛晚的小手好软,像一团软绵绵的云朵。
都说女孩子香软,他觉得这话一点儿都没错。
盛晚身上香香的,细闻之下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芳香馥郁,非常好闻。
走到床边,谢宴坐下,一把将盛晚抱在怀里。
他大手搂在她腰际,将头埋在她发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耳鬓厮磨:“晚晚没忘记对我之前说过什么吧?”
盛晚被他蹭的脖子里痒痒的:“我今晚说了很多话,你指的哪句?”
谢宴就知道盛晚会忘,他惩罚般在她耳尖轻咬了一下:“把你今天气洛天的话,再对我说一遍。”
耳朵是盛晚的敏感部位,被谢宴舔舐,一阵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她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细碎的轻吟,断断续续说道:“你真要…听啊?”
那娇媚的声音听得谢宴浑身上火,他嗓音暗哑的说道:“想听。”
“那你别捣乱,我再给你说一遍。”
谢宴坐直身子,规规矩矩的抱着盛晚:“现在不捣乱了,我就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盛晚看他老实了,清了清嗓子,娓娓说道:“你听说过白月光吗?
我16岁的时候,喜欢上了17岁的谢宴。
现在我已经20多岁了,依然喜欢。
他只需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我都爱他!”
“晚晚原来这么爱我啊!”谢宴听完,心头被一股无形的甜蜜所填满。
他低下头缓缓堵住了盛晚娇艳如花的红唇。
他的吻,格外温柔。
轻吮,慢碾,极具耐心。
窗外细碎的月光洒进来,打在他冷白如玉的俊颜上,男人深邃立体的眉眼,更加深艳,鼻梁高挺,唇瓣绯红。
尤其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十分惑人,细看之下,仿佛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吸进去。
本该端坐云端的高岭之花,因染上人间欲色,而变得霏糜绝艳。
谢宴绮丽绝艳的眉眼望向盛晚时,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缱绻深情。
望着这一幕,盛晚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谢宴在用美色蛊惑她,却丝毫无力招架。
柔情一吻,让人心尖为之轻颤。
一吻结束。
谢宴眸中带笑,长睫轻垂,唇边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富有磁性的嗓音似蛊惑般扫进盛晚的耳畔:“我喜欢“白月光”这个词,晚晚今晚说的话,我当真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白月光。”
盛晚解释:“那就是我用来气洛天的。”
“就算是用来气洛天的,我也很爱听。”
“。。。。。。”
盛晚无语,某人喜欢对号入座,她有什么办法。
她问谢宴:“我挂断电话之后,顾湘没有再作妖吧?”
“有,她说喜欢我,向我表白。”
盛晚火冒三丈:“她那么不要脸吗?”
谢宴见盛晚生气了,心里很高兴,这说明盛晚开始有一点儿在意他了,这是好事。
他戏谑道:“晚晚可得看好我,别让坏女人把我骗走了。”
“谁能骗得走你?”
谢宴那智商,盛晚放心得很,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十个顾湘也骗不走。
“那可不一定,男人在外面也是很危险的,诱惑太多,我万一把持不住,怎么办?”
“那我就再换一个男人好了。”
谢宴听完简直想吐血。
遇上一个不解风情的女朋友,分分钟能气死他。
“我从来没想过换女朋友,没想到,女朋友却想着换了我,女人啊,可真是无情啊!”谢宴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
盛晚忽然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是不是太过了。
她解释道:“我没想换了你,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
谢宴当然知道:“这种玩笑话,我可不想听,以后,晚晚别再说了。”
“我知道了,以后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工作,早点儿休息吧。”
谢宴看了看身后那张简陋的小木床,约1米左右,睡两个人似乎有点挤。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晚上搂着盛晚睡。
李庆已经把让人监控摄像头关了,隐私不会被泄露。
盛晚和谢宴正准备上床休息,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煞风景的声音。
“盛晚,你睡了吗?我刚才听到你屋里有男人的声音,你没什么事吧?”
这声音一听就是洛天。
半夜三更不睡觉,还在盛晚屋子门外徘徊。
谢宴心里不舒服。
听到洛天的声音,想起他白天对自己说过的那番嚣张的话,跟盛晚花前月下,唱情歌撬他墙脚。
哼~想的倒是挺美!
谢宴故意大声对门外说道:“盛晚没什么事,有我陪着好得很,你少操点儿心,早点儿睡吧!”
洛天听出了谢宴的声音,十分惊讶:“谢宴,你怎么在盛晚屋子里?”
谢宴扬了扬眉,得意说道:“我是晚晚的男朋友,在她屋子里,不是很正常吗?”
洛天隔着门板,大声表达不满:“你这违反游戏规则吧?按照节目组的规则,你不能住在这儿。”
否则,他费尽心机把盛晚跟他安排在一起住茅草屋,还有什么意义?
谢宴轻蔑一笑:“洛天,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吧,实话告诉你,我住在这儿,是经过李庆导演允许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