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刀山庄”内,潘达与杨雪峰正与北辰宇闲聊着。
潘达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一双铜铃般的大眼闪烁着精光。
他的笑声如同洪钟,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杨雪峰则是一副儒雅的模样,身着一袭青衫。
手持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山水,他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
北辰宇端坐在首位,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沉稳的气息,仿佛一座山岳,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三人谈笑风生,时而谈及江湖趣事,时而探讨武学之道。
潘达的豪爽、杨雪峰的儒雅,与北辰宇的沉稳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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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江湖刀神”赵鹤身形如电,疾驰而来。
他的眼神恰似冷冽的刀锋,死死地盯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啊?这是……哪个人?”他的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透着丝丝寒意。
他的婢女们战战兢兢,如受惊的小鹿,颤抖着回答:“主人,我们不知啊!”
赵鹤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眼中的怒色仿佛是狂风中的火焰,熊熊燃烧。
“你们这些蠢货!还不赶快将人唤来,集结起来,清点一下人数,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恰似夜空中的惊雷,震撼人心。
他的那些婢女道:“是!家主!”
他的身影在风中孤立无援,宛如一颗孤独的流星,与整个世界背道而驰。
他的目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犀利而深邃,似乎要穿透这世间的重重迷雾。
“诸位!抱歉了,这件事情若不查个水落石出,恐怕你们都难以脱身……”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却蕴含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仿佛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潘达嘴角微扬,似笑非笑,那笑容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深意。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缓缓说道:
“听说‘江湖刀神’对待仆人如此宽厚,从不以主人自居,更不会打骂仆人,这倒是令人钦佩啊!”
赵鹤凝视着潘达,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够洞悉潘达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他缓缓说道:“小友,适才听闻北辰小友提及,你便是那名震江湖的‘江湖第一剑客’潘达?
听说你还破了江南的‘人肉饺子馆案’?可否移步?到我房间里说此事?”
潘达嘴角微扬,轻笑道:“哦?岂敢,岂敢,在您面前,‘江湖第一’四字,实不敢当!另外,
还是就在这里说吧,大家都是来这‘神刀山庄’做客的,哪里会想得到摊上这件事?您说是吧?”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又似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真正的‘江湖第一剑客’,当属您的挚友‘剑神’——轩辕谦才是啊!”
潘达的话语中,谦逊与自信交织,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赵鹤道:“那……那好吧,就依潘达小友的吧!”
此时,整个空间仿佛都被冻结,唯有潘达与赵鹤的目光,如两道闪电,在空中激烈交锋。
婢女的声音突兀地传来:“家主,找到了,找到了!我知晓那面目全非的尸首是谁了!”
赵鹤的眼神如寒星般锐利,仿若鹰隼,死死地盯着婢女,声音低沉得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是谁?”
婢女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风中残烛,带着一丝恐惧,答道:“是明姐姐!”
这三个字,宛如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赵鹤的心头,令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而潘达,依旧如雕塑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他的脸上毫无表情,宛如一池静水,波澜不惊。
然而,他的眼神却越发深邃,宛如无尽的星空,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杨雪峰的声音,恰似一道寒光,瞬间划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赵鹤前辈,此女子口中的‘明姐姐’,究竟是何许人也?”
赵鹤的声音,仿佛风中残叶,飘忽不定,又似饱含着无尽的苦涩:“他们说的‘明姐姐’,乃是吾之发妻,平素与这些仆役以兄妹相称,于武艺一窍不通。”
张彤的目光,恰似闪电,紧紧锁住赵鹤,沉声道:“哦?尊夫人竟遭此毒手?在遇害之前,可有何异样?”
赵鹤略作思索,道:“并无异样!”
燕芸道:“莫非是贴身仆人所为?”
赵鹤急道:“速去将夫人的贴身仆从唤来!”
不一会儿,赵鹤夫人的贴身仆人来到了房间里,战战兢兢地道:“家主,唤我来有何事?”
赵鹤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他,沉声道:“夫人遇害,你可知道些什么?”
那仆人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知道啊……”
赵鹤冷哼一声,道:“你是夫人的贴身仆从,夫人的一举一动,你都应该了如指掌!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仆人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颤声道:“家主,小人真的不知啊……夫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会害她……”
张彤在一旁冷眼旁观,突然开口道:“你可曾发现夫人有何异常举动?或是有何神秘人常来寻她?”
那仆人略一思索,道:“异常举动倒是未曾察觉,不过……近来确有一神秘人常来拜访夫人,每次皆是鬼鬼祟祟……”
赵鹤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那神秘人究竟是何人?你可曾看清他的面容?”
那贴身仆从惶恐道:“未曾看清。”
张彤轻笑道:“此事,我们怕是不便听吧?”
潘达压低声音,与杨雪峰耳语道:“此案,甚是诡异!”
杨雪峰皱眉道:“莫非……潘兄,你怀疑那仆从所言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