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辰一点点靠近,伸手捏住季西周的下巴。
嘴角勾笑,眼神深邃的不像话。
似乎季西周敢说一个不,就能在车上干点啥一样。
季西周吓的呼吸都轻了,心都慢了半拍。
聪明的小脑瓜在这个节骨眼上,似乎也宕机了。
手心控制不住直冒冷汗,身上橘子香味就更加浓了。
“季西周……明天我们去领证。”
季西周哦哦了几声。
“明天好啊,明天可以啊……明天是个黄道吉日吧?
是不是找人算过了。”
天,战慕辰你可千万别说算过了。
战慕辰眉头蹙了一下,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没算过。”
“哦!”季西周总算松了一口气,好险啊。
“咱们要不要算过在去领证。”
啧!这人脸色怎么更黑了,季西周咬咬牙。
“你不相信这个是吧,我也不信,那行,明天去领证。”
战慕辰盯着季西周看了几秒。
季西周被看的心里一阵乱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战慕辰说。
“好啊。”
好啊?
什么好啊?
特么到底是谁刺激了战慕辰啊!
然后季西周就被战慕辰捏住下巴,霸道的打开嘴唇。
“唔”
季西周都不敢反抗,现在不知道为啥,他在战慕辰面前就很怂。
就是很怕惹怒这个男人。
战慕辰身上独有的味道夹杂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瞬间抢占了季西周的呼吸。
战慕辰的吻并不温柔,充满控制欲。
可以说得上粗暴,战慕辰是个霸道的人,在这方面本来就不温柔。
很快就被吻得发抖,不自觉勾上战慕辰的脖子。
要是平时,战慕辰会稍微停一下,给他点喘息的时间,
可是今天没有,战慕辰就像一头饥肠辘辘的狼一样,似乎怎么也吃不够。
差点把季西周给憋晕过去,感觉怀里的人软了下来。
战慕辰才舍得放开一点。
季西周趴在战慕辰肩头,不停大哼大口喘着粗气。
“季西周,明天和我去领证。”
这次战慕辰的声音带着笑,可听在季西周耳朵里面就是另外一层意思。
狗男人,明晃晃的威胁。
要是今天他不表现的诚心实意,但凡有一点敷衍。
恐怕就要在车上发生点啥。
不要问为什么?狗男人二弟长大了。
“好好好,结婚结婚,结婚行了吧。”
嘴唇疼的火辣辣的,一定又肿了起来。
这特么他还要不要出去吃饭了。
战慕辰把季西周拉进怀里时,看着嘴唇红肿,双颊泛红的人。
心甜的快化了一样。
他知道逼着让小孩同意很没品,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惦记小孩的人太多了,他怕防不住,更重要的他怕季西周对他只是一时需要。
毕竟小孩这么年轻,身边的追求者都是同龄人。
他真的不敢赌啊!
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千万不能被人拐跑了。
季西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镜子。
“我这样怎么去吃饭啊?”季西周气呼呼的指指自己的嘴唇, “你就不能亲点啊,每次都这样,让我很难做人好吧。”
战慕辰微微勾唇,笑的一脸愉悦,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有这样他似乎才能证明小孩是他的“你以前是怎么处理的?”
我以前?
季西周蹭一下坐直身子。
“我以前?我就你一个?我没什么偷情经验……”
“偷情?”
战慕辰垂眼看季西周,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我们两个在一起是偷情?”
季西周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了我天。
今天还能不能把人哄好了。
“没有没有……我口误,口误!”
季西周觉得偷情这个词用的是不太对。
“我们是小夫妻偷食禁果,偷食禁果啊。”
战慕辰突然有点想笑,看着小孩灵动的样子,心都快要化了。
“嗯知道了。”
季西周松了一口气,终于把人哄好了,问问为啥他就要这样进去。
战慕辰就依然绅士呢。
季西周忍不住反骨又来了,嘴角微微上扬。
抱住战慕辰,在他的脖颈用力吮吸了好几口,
最后甚至连喉结都没放过,留下显眼的吻痕。
天下居。
能坐在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来这里用餐的人起码要一个月预定,
前提是这里的会员,听说成为这里的会员。
入会费一年就需要上千万,等级不同,会费也不同。
战慕辰牵着季西周的手进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候着了。
季西周满脑子都是接下来吃啥,这里的菜品精致是出了名的。
“战哥哥。”
两人刚走几步,身后有人追了上来。
季西周眸子沉了下来,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战慕辰捏了捏他的手,继续向前走。
“慕辰。”
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很好听。
战慕辰脚步一顿,好几秒后才回头看了过去。
“雁归!”
季西周手凉,眼睁睁的看着战慕辰抱住了身后的男人。
男人的气色不太好,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但不影响他惹眼的容貌。
季西周细细打量男人的眉眼,和池州有几分像,不过要比池州好看很多。
池州递给季西周一个挑衅的眼神,季西周回他一个无所谓的笑。
突然发现池州似乎越来越像一个人,
那个人……
季西周一惊,那个人是他季西周。
对,池州越来越像他,这让季西周有些烦躁,心里莫名有种怪异。
尤其撞上池州那双看向他的眼睛,心里的猜测就更加浓了点。
“慕辰,不解释一下吗?”
战慕辰哦了一声:“他是季西周。”
哦!男人淡淡哦了一声:“你们是来吃饭的。”
“是,要一起再吃点吗?”
池雁归笑笑:“方便吗?”
话是对着战慕辰说的,目光却落在季西周身上。
季西周站在那里,乖乖巧巧的,始终没有挪动半步。
现在他只想吃饭,没兴趣了解这个人和战慕辰之间的关系。
都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很多事情他都看的很开。
来了就好好相守,走了就大方相送。
绝不会像前世一样,死缠烂打为那点不甘心搭上一辈子。
“方便。”战慕辰笑着拍了一下池雁归的肩头。“走吧,进去慢慢聊。”
战慕辰经过季西周的时候,伸手过来拉他。
季西周也没矫情,任由他拉着。
刚才战慕辰介绍自己是季西周,不是朋友,不是爱人,没有称呼,只是季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