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张启恩抱起凯瑟琳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凯瑟琳是英印混血美人,身材相当的丰满有肉感,一路张启恩抱着凯瑟亲吻到了房间。张启恩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亲爱的~我好喜欢你~”凯瑟琳说话的时候,她从沙发上仰起丰满的上半身,修长雪白的双腿娇慵地曲卷着。
那姿势就像贵族夫人美梦初醒似一样,看上去无比的撩人。
张启恩的视线不断的望去,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牢牢的盯着凯瑟琳绝美人容颜。这位英印混血美人的胸围尺寸是相当的惊人。
凯瑟琳是蜜色皮肤,脸红得不像白、黄种人那样的明显,但她脸上的表情却让张启恩看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辣椒吃的,此刻的张启恩口干舌燥的厉害。
此时。
窗外飘起了细密如丝的小雨,那雨仿佛是从九天之外倾泻而下的银丝,轻轻地、柔柔地洒落在大地上。
雨滴敲击着窗户玻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天籁之音。
伴随着这场细雨而来的,还有那股沁人心脾的泥土芬芳。
这股香气似有若无,却又如此真实地萦绕在鼻尖,让人感到一种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和谐美好。
它没有花香那般浓烈馥郁,也不像城市里的气味那样刺鼻难闻;它是那么清新淡雅,带着一丝丝的甜味,使人闻之心旷神怡,陶醉不已。
来到窗前,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雨景,心情格外舒畅愉悦。
雨水洗去了空气中的尘埃和杂质,使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干净清爽。
街道两旁的树木被洗刷得焕然一新,叶片碧绿如玉,闪耀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远处的山峦在烟雨朦胧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诗意盎然的水墨画。
这样美妙的景致令人不禁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欢喜和感慨:
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在这个喧嚣繁忙的时代里,我们常常忙碌于琐碎之事而忽略了身边这些平凡而又珍贵的美好瞬间。
然而正是这些细微之处才构成了生活最真实、最动人的画卷啊!
一夜的风雨,细细品。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
“咳咳!”冯虎在院子里都快把肺给咳出来了,可张启恩的房间就是没有反应,张启恩也没有起床的意思。
可张启恩昨天给冯虎交代的事情:叫他早点起床,出发去奉天。
“嘿嘿!冯将军,要不要我帮忙啊!”此时端着水盆的丫鬟笑道。
冯虎尴尬的摸着他的光头,只能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那就麻烦芍药妹妹了!”
“当当当~”丫鬟笑着朝屋里大声喊道:“老爷!冯将军找你!”
“呃……”冯虎石化当场:“不是……你是这么叫人的啊……”
半个小时后。
张启恩吻别了凯瑟琳后,挨着去每个院子里吻别了夏荷和路静,可惜冉琪儿不在。
路静在门口挥手送别了张启恩,因为就在刚刚,张启恩亲口说的,等他回来就去路家提亲。
“加~”张启恩反身上马,带着冯虎等四十名卫队骑兵,向着奉天方向而去。
半天时间,快马加鞭的一行人来到了奉天城。
“立正!”一名护卫军队长,看到张启恩的那一刻,激动的立即让他手下的士兵站好立正敬礼。
护卫军队长目送着张启恩几十人骑兵进城:“总裁好!”
“你是曾有财吧,辛苦了”微笑的张启恩在马上脱掉手套回敬道。
“护卫军加强第一师23营6连9队队长赵曾有财,敬礼!”
说完,微笑的点点头的张启恩,就带着队伍进城,直奔赵毅升的师部指挥所去。
“街上怎么这么多的倭国娘们?”战马上的冯虎疑惑的打量路上打着伞,穿着木屐,背着“枕头”的倭国妓女。
为什么是“枕头”?是张启恩笑话这些倭寇偷师吴越一带服饰和隋唐文化没有学明白,完全的颠倒作用。
“枕头”帮助了男女倭寇完成,什么松下、井上、小泽名字的由来。
此刻阴沉着脸的张启恩目光寒冷没有说话。
“末将计震,参见总裁!”计震此时也是骑着战马,从另一个城门处跑来,翻身下马说道。
张启恩看了眼四周:“怎么回事?秘书办没有通知今天我要来吗?”
计震立即敬礼,随即一脸的焦急之色道:“赵师长和候副师长,此时赶去了四平前线,小孤山、孟家岭、公主岭一带出现了大量的沙俄骑兵。”
张启恩这才注意到了计震此时手上未擦干的血渍,指着问道:“手怎么回事?”
计震这才看到他刚刚没有擦干净的血渍,道:“城西有沙俄人和鞑虏乾军造反,我刚刚才处理完!”
张启恩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因为之前安龙在驻防的时候,奉天造反只发生了一次,然后就偃旗息鼓,这才换防不久,就又不安稳了。
看来计震是在模仿“安龙式”镇压方法,这样是张启恩没办法的。造反势力的战斗力很弱,可就是像个苍蝇、狗皮膏药一样很烦人。
但张启恩也理解,毕竟护卫军走到哪里,先是收缴鞑虏、地主、官僚恶霸、地主士绅、外国资本的财产和土地。
这些人不拼命才怪!可张启恩就要借助马上要到的“天下大乱”,一并将这毒瘤给割除了。
“报!”此时骑着快马的通信兵快马来报。
“禀报总裁,(辽)源镇来报,说那里发生了大规模的鞑虏乾军造反,疑似有沙罗斯军队的身影!”
“呵呵!”张启恩被气笑了,随即对身旁的冯虎道:“安龙部现在在哪?”
冯虎立即展开腰间地图桶里的地图,指向(抚)顺镇:“昨天离开的顺镇,今天可能已经到梅河口了!”
张启恩笑着说道:“告诉安龙!凡是拿武器的,他看着处理了!这次让他麻利点,我只等他一天!”
梅河口外五里。
此时刚休整完,要出发的安龙接到了情报司战士的电报。
“哈哈!”安龙看后一拍大腿说道:“总裁已经到奉天了!颜学儒的第二师和黄甫良的第五师,也在向奉天集结。”
身旁的许大维说道:“那按照总裁之前的部署,先拿春城,在打吉城!!我们要加快速度打前站了!”
“不急!”安龙摆摆手问道:“赵猛现在死哪了!”
许大维笑着说道:“赵猛的骑兵一团恐怕已经摸到春城火车站了!他去袭扰沙俄的火车补给线!”
“那就让他去吧!”安龙点点头道:“给我留下三团,你带着二团、四团快速移动到伊通!在那里等我!我去打扫个卫生!”
说完,安龙将手中的情报递给了许大维。
两个小时,全速疾驰的安龙,带着两千骑兵赶到了(辽)源镇。
“今天不封刀!凡是拿武器的不分老幼,全部去送他们去见努尔鞑虏!杀!”安龙一马当先挥刀进攻。
(辽)源镇城门口,十几名拿着土枪的乾军士兵,见此,立即扔掉手里的枪,吱哇咧嘴的大喊救命,四散而逃。
只有极个别的沙罗斯人拿着步枪在和护卫军交火,但很快就被枪枪爆头了。
“是安字旗!快跑啊!”
“哒……哒……哒~”城门口无数的卡宾枪的突突声,喊杀声此起彼伏。
此时才收到消息的源镇镶红旗参领——达海闻言大惊失色,身旁的包衣将领、乾汉兵奴才们一个个人心惶惶,已经无心再听达海叨叨。
“都说了不要听毛子的话,现在惹来了护卫军怎么办啊!”屋里的众人此刻都在想着怎么跑!
达海喃喃道:“怎么会这么快,不是说安匪之前在奉天吗?”
一个包衣将领道:“大人,安字旗出现,证明安匪已经到了这里!我们快跑吧!”
“是啊,大人”无数的乾汉兵将领纷纷坐立难安。
“跑什么!”达海抽出腰间的长刀,对着屋里的将领说道:“带把儿的!都给老子拿起刀,为大乾死战!”
达海在说这话时,手都在抖,可他还是强压恐惧,带着屋里的将领向城门口支援。
“给我杀!”穿着鲜艳红棉甲的达海,最为亮眼的出现在了战场上。
“砰!”
“什么玩意?这么明显的活靶子!”安龙手拿毛瑟98K步枪,八百米远的位置,在马上一枪就将刚刚穿红甲的达海爆头。
达海身旁,那位被脑浆和鲜血溅得满脸都是的包衣将领,此时已经完全吓呆了。
他瞪大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啊~~!参领大人竟然死了!!”
随着这声惊叫,其余包衣将领手中紧握的长刀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之前被溅了一脸血的包衣双腿一软,整个人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瘫倒在地。
周围的其他将领们也都惊慌失措,顾不上再去指挥各自的家丁。
他们捡起地上的武器防身,匆忙脱下身上的清兵军服,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份,然后拼命地逃跑。
然而,就在他们慌乱逃窜的时候,一群如狼似虎的护卫军骑兵却迎面向他们冲了过来。
这些护卫军骑手们个个身上杀戮血气弥漫,如地狱出来的恶魔,勇猛无畏。
为首的一骑兵连标统率先夹紧马腹,俯下身躯,挥舞着锋利的战刀,毫不留情地向逃跑的将领们砍去。
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惨叫响起,鲜血四溅。
有的甚至都来不及惨叫,脑袋就在护卫军骑兵的手里了,鲜血洒了一路。
刚刚的骑兵将领赵友三,正是当初在白云兵营里要媳妇的新兵,如今已是安龙帐下骑兵连连长。
赵友三勒马回头道:“节省子弹!能用刀的,尽量不用枪!速度!快!”
刀光剑影之中,不断有乾军将领被砍倒在地,猩红的血液染红了城里的大街小巷,地面已经黏稠的开始打滑。
如此混乱而血腥场面,躲在店铺门板后面的百姓,见这一幕如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大气都不敢喘。
安龙骑着马,闲庭信步的走在街上,拿着黄铜喇叭喊道:“驱逐鞑虏……!凡我汉家儿郎,要区分!”
说着,安龙就见到被堵到巷道里的一群妇孺孩童。
“怎么回事?”安龙对着面前的骑兵队长问道。
“报告师长,这些人挤在里面不出来,我们怎么劝都不肯走!”
“算了,尽快搅灭鞑虏后,我们要赶去收拾老毛子!他们愿意待着就待着吧!”安龙说完就一夹马肚子,继续喊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