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闿不讲他与曹豹之间的默契,率领骑兵袭击了他的大营,而是张闿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
在张闿派张昭入曹豹大营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已经形成了默契。按照这个时代的潜规则,他们就已经是盟友了。
好在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猫腻,没有白纸黑字的盟约,也没有口头上的约定,曹豹也只能独自承受这次战败的后果。
但好在张闿还有分寸,知道现在的曹豹还有用,留着他还可以与刘备等,三方势力相互钳制。
所以,张闿在击退了曹豹大军之后,只象征性的追了一下,就收兵回营了。
回到海西,直接前往议事大厅,等待众将归来。
直到午后,众将才一一归来,郭祖早已统计好了战报。这次战斗只是打退了曹豹的十万大军,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人员伤亡。
统计出来的战果,曹豹居然只损失了万余人,但粮草辎重却缴获颇丰。毕竟是十万大军三个月的粮草,哪怕是在战斗中被焚烧了一部分,在缴获了大部分粮草,也是一笔可观的缴获。
战事结束之后,张闿准备留廖化和两个营的兵力,在此地驻守,其余人马全部带回广陵县。
海西城虽然只是一个城镇,但距离下邳只有一百余里,距离郯县有80余里,这个地方是他们进入广陵的路线之一。现在都已经跟他们撕破了脸,所以,这里还是需要加强防备的。
张闿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把廖化留在这里驻守。
现在张闿手下勉强能独挡一面的大将,只有黄忠和太史慈,他们两人虽然能力足够,但还需要更多的历练。
张闿现在只有一个广陵郡,有他们两人虽然足够了,但将来肯定要扩充地盘的,到时候就更需要能独当一面的人才。
而张开现在手上值得培养的将领有,廖化、甘宁、赵凡、蒋钦四人。甘宁和蒋钦两人张闿想把他们往水军方向培养,赵凡在太史慈帐下为副将,人在淮阴。
所以在海西的将领中,就把这个机会留给了廖化。趁现在地盘还小,让他去积累足够的经验。
……
在回广陵的路上,张闿得意洋洋的骑在战马上,心情很是愉悦。心中暗想:“自己以不足一万人的兵马,击败曹豹的十万余大军,也算得上是以少胜多的经典案例了,不知道会不会写进史书。”
“主公,黄将军这身战甲可真漂亮,你那里还有没有,给我一件呗?”
许褚看着旁边一身赤金战甲的黄忠,语气无比渴望的对张闿的说道。
“噗呲!哈哈。”
“管亥,你笑啥?”
“哈哈,我在想,这赤金战甲穿在你这膀大腰圆的身上,就忍不住想笑,哈哈!”
“仲康想一套赤金战甲还不容易,只要打赢我,这身赤金战甲就归你了。”黄忠也忍不住调侃道。
听到黄忠的调侃,许褚一脸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的对张闿喊道:“主公~”
听到许褚那幽怨的声音,张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随后骂道:“去去去,你身为老子的护卫大将,还能少你一套战甲不成。等回去之后,老子亲自设计,让普译大师给你打造一套专属战甲,绝对拉风,漂亮。”
“真的?”
“当然是真。”
张闿此时只顾着安抚许褚,就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做出了承诺。但他突然又感觉到,有一道幽怨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
顺着感觉望去,发现正是自己的好大哥管亥。
“你也有!”
“哈哈,多谢主公!”
听到张闿的话,管亥瞬间开心了起来。
……
回到广陵,张闿直接把军务甩给自己的岳父黄忠,也没去管积累的政务,而是直接回到后院,给自己的妻子报了个平安。
同时,张宁也把最近天下发生了一些事情,汇报给张闿。
首先是长安那边的消息:
谏议大夫种邵,串通马腾攻打长安,以诛李傕等。
马腾、韩遂屯兵长平观,种诏等因密谋泄露逃到槐里,李傕派樊稠前去平叛。
马腾在攻打李傕之时,刘焉的两个儿子刘范、刘诞死在了乱军之中,庞羲带着刘焉的孙子入蜀。刘焉将益州治所迁到成都后,于今年三月病死,刘璋成为益州牧。
朝廷将河西四郡(武威、张掖、酒泉、敦煌)设为雍州,任命邯郸商为雍州刺史。
……公孙瓒和袁绍依然在为争夺冀州而大打出手,三天一小战,五天一会战。
兖州的曹操和吕布也在对峙,但因为兖州发生了旱灾和旱蝗灾,田地里的粮食减产十分严重。
吕布军陷入了缺粮的窘迫之境,而曹操军中却还有余粮,要不了多久,吕布就会败退。
淮南的袁术在广陵这里占不到便宜,已经把长江南边的十万大军撤了,转而派孙策去攻打扬州庐江郡。
袁术准备攻打徐州广陵之前,向庐江太守陆康索要三万斛粮食。陆康不肯给,袁术恼羞成怒,就派孙策去攻打陆康,并承诺给他庐江太守之位。
徐州刘备跟陈家同流合污,准备蚕食刚刚兵败的曹家。
……
听完张宁向自己汇报的情报,张闿不由分说地把她搂入怀中,轻声细语道:“辛苦你了!”
“能为夫君分忧,一点都不辛苦呢!”
“嗯,现在情报的重心,先放在徐州和淮南袁术这两边,其他地方只需要关注一些大事即可。
徐州这边要特别关注刘备、曹豹还有陈珪父子的动向。”
“嗯!”
说完了正事,张闿打了一个哈欠。虽然广陵不大,但南北奔波近十日,让张闿心累不已。没心情跟三个妻妾亲热,就直接回到卧室准备休息去。
“夫君,我已经让春花秋月准备好了热水,夫君何不先洗去一身疲惫,好好的休息一番?”糜贞你怎么在说道。
“也好!”
见糜贞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张闿也不好辜负了她的心意。跟着她来到卧室,开始洗漱。
因为疲惫,所以并没有让她们给自己擦背。两三下洗漱好之后,张闿直接就泼在卧室的大床上,没过一会儿就鼾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