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年昨晚走后，就没跟傻柱交流过。
听到傻柱这段话，李鹤年才知道傻柱还是干了，而且干的不高明。
但好在治安所的同志不认为几人是嫌疑人，没有分开问。
“那你走的时候，他是什么状态？”
傻柱一听，假模假样的思索了半天。
“我走的时候…他好像醒着！”
“非嚷嚷着要找女人！”
“这我哪儿能满足他啊？”
“……”
本来，治安所的同志还没怀疑傻柱的，结果傻柱这句话一出来，治安所的同志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然后你就走了？”
“对啊！”
“你回去的时候几点了？”
“这…差不多十一点吧！”
“有人证吗？”
“那个点都睡着了，哪来的认证啊？”
“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吧！”
“啊？为什么呀？我这也还有事儿呢！”
“……”
李鹤年在一旁听着，真是无语的很。
但好在李鹤年走了，没直接参与任何事情。
就算傻柱把李鹤年供出来，李鹤年也应该没事。
很快，傻柱就被治安所的同志，一起带回了治安所。
此时，许大茂的酒早就醒了，刚从医院送回来。
“嗯？傻柱！”
“是不是你狗日的干的！”
“……”
看到傻柱，许大茂当即就想扑过去撕打，好在被治安所的同志拦住了。
“嘿嘿嘿！”
“干什么？干什么？”
“我早走了！”
“我哪儿知道你个畜生又干什么了？”
“……”
傻柱这些话，最大的漏洞就是屁话太多，有意无意的暗示许大茂耍流氓。
要知道，人家治安所的同志跟秦淮茹都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你傻柱凭什么知道？
现在，傻柱又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
治安所的同志，顿时就疑心大起。
很快，傻柱就被关进了审讯室，坐上了后悔椅。
“说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面对治安所同志的严肃表情，傻柱一时间还真有些被唬住了。
不过，傻柱可不是吓大的，他只是有些得瑟，不是真的蠢。
本来，按傻柱的意思，就是脱了裤衩吓唬许大茂一番。
那样的话，傻柱就算是目击者，必然要有个受害者的。
但傻柱听了李鹤年的话，选择了自己离开，这样自己就不是目击者，就不用自己提供受害者了。
“交代什么呀？”
“我现在都没搞清楚状况！”
“许大茂犯的事！”
“你们找他去啊？找我干什么？”
“……”
听到这话，治安所的同志顿时皱起眉头，互相对视了一眼，决定唱双簧。
“你给我老实点！”
“许大茂今天早上被人发现，被绑在了灯柱上！”
“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你伺机报复！”
“现在，我们还给你个机会！”
“只要你主动交代清楚犯罪事实和经过，可以从轻发落！”
“要不然！”
“你知道这件事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
“路过的不少女同志，甚至女学生都看到了！”
“这是严重的伤风败俗！”
“而且，许大茂的丸子受到了严重的冻伤和击打，还有心理伤害！”
“……”
听到这话，傻柱一时间也懵了，他没想到伤害这么大。
但此刻，傻柱也很快稳定了心神，他知道自己不能交代。
这要是交代了，绝对就完蛋了。
只要自己不交代，那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治安所的同志也拿自己没办法。
“嘿？”
“好，该这孙子倒霉！”
“就这孙子！”
“人打死他都是活该！”
“……”
听到这话，治安所的同志当即换了副脸色。
“我劝你早点交代！”
“不要打马虎眼！”
“许大茂说过，他昨晚还有意识！”
“……”
闻言，傻柱却是嗤笑了一声。
“他就是在诬陷我！”
“你们去院子里打听打听，这孙子一直就跟我不对付！”
“反正昨天我走了！”
“我可不知道他干什么了！”
“……”
治安所的同志一听，顿时又皱起了眉头。
“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说他嚷嚷着要找女人？”
“……”
此时，傻柱也是急中生智，脑子里想好了一套词。
“那我走之前，他就是这么嚷嚷的！”
“我跟他什么关系？”
“我犯得着陪他受冻么？”
“你们要是怀疑我干了什么！”
“那你们就找证据！”
“没有证据，也最起码有个动机吧？”
“是，我是跟他关系不好！”
“但我犯得着为了这么一个孙子，把自己害进去吗？”
“我要真害他！”
“犯得着用这法子？”
“这不明摆着把自己往里送吗？”
“……”
听到傻柱的话，治安所的同志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很快就严肃了起来。
“那你回答一些，为什么你在厂里的时候，会说那种话？”
“还有刚才！”
“你又为什么会这样说？”
“按你这个意思，你分明是知道许大茂后来干了什么！”
“……”
傻柱一听，不禁笑出了声。
“就那孙子！”
“你们一去厂里，我就猜出来了！”
“要不信，你们去厂里拉两个人问问！”
“这孙子从来不干人事！”
“这回是喝了酒，那三年前还有没喝酒的呢！”
“……”
许大茂的档案自然都记录在案，治安所的同志也都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审讯到这里，已经陷入了僵局。
治安所的同志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傻柱只要不承认，确实拿傻柱没办法。
于是，这场审讯很快就结束了。
但傻柱还是被暂时收押，回头还要问一遍。
而治安所的同志，则是翻看了一下三年前的卷宗，在一起研究了一下。
“这人的确有前科！”
“可惜三年前这案子就没查明白！”
“还是审许大茂吧！”
“……”
很快，治安所的同志研究了一下，还是打算先去问问许大茂。
此时，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
被绑在灯柱上一夜，许大茂也有些着凉。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刚才医生说许大茂的丸子冻伤了。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许大茂这会儿试了半天，发现好像有些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