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公安,我听说吴田多在乡下村里也霍霍过小姑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吴田多闻言,激动的差点挣脱两名公安的禁锢,朝陆朝阳扑过去。
“你个臭丫头,你乱说什么呢?
你要是再敢口无遮拦,胡说八道,等老子出去了,扒了你的皮!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玩起来肯定……”
陆朝阳一步上前,重重一踢。
她动作很快,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麻蛋,看你蛋碎不碎!】
【踢不飞你!】
陆耀,还有在场所有的男性都是双腿一颤。
吴田多凄厉的惨叫声,几乎震聋他们的耳朵。
“啊——
小弟,小弟,你怎么样?”
李老太第一个冲过去,关心吴田多的身体。
“姐,姐……
你得给我报仇,给我报仇啊!”
吴田多疼的在地上扭曲,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
“贱丫头,老子操……”
陆朝阳又是飞起一脚,直接踹到吴田多撅起的屁股上。
“嘴巴那么不干净,是吃屎了吗?”
吴田多被踹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裆处更疼了。
“小弟,小弟……”李老太又赶忙朝吴田多走过去。
“陆朝阳,你这个死丫头不要欺人太甚!
我小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
陆朝阳抢答道:“要我赔命吗?”
她轻笑一声,“那也得你小弟能保住这条命,不被枪毙!”
“吴田多,别以为你在村子里做的那些事儿没有人知道!
这么多年,被你欺辱过的女孩儿,足以让你被枪毙!
“你……你这个死丫头胡说!”吴田多对上陆朝阳漆黑阴鹜的眸子,竟害怕的率先移开了目光。
“上到八十多岁的老妇,下到十岁的女娃,甚至连下乡知青都不放过……吴田多,你罪不可赦!”
陆朝阳每说一句话,吴田多的身体就抖了一下。
他不敢相信,陆朝阳竟然全知道?!
明明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他干过的那些坏事了。
“陆同志,麻烦你和我们仔细说说。”
白松源表情严肃的将陆朝阳带去了一旁,吴田多想拦都拦不住。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陆朝阳——”
吴田多浑黄的眼底满是恨意。
“想什么呢?
还想怎么欺负我小妹呢?
吴老狗,你是真不怕死啊!”
陆耀轻轻一推便将守在吴田多身边的李老太推一边了,伸手揪着吴田多的衣领,勒的他直咳嗽。
“陆耀小子,你赶紧放开我小弟,不然老婆子可就……”
陆耀一个眼神扫向李老太,李老太被吓得赶忙松开了抓陆耀胳膊的手,并且乖如鹌鹑的退到了一旁。
“吴老狗,你的秘密,我也知道一件呢。
一件……你杀人埋尸的事情。”
陆耀第二句话,是凑到吴田多耳边说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你,你……”
如果说欺负妇女的事情,吴田多不怕,大不了就是被枪毙。
反正他这辈子算是值了,死了就死了。
但是那件事情若是被抖露出来?那他三个儿子……铁定被报复死!
“别,别说。
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给你磕头。
我,我死不足惜,可我家里的三个儿子,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吴田多颤抖着身子,整个人被恐惧包裹。
“那别人儿子呢?就不无辜吗?”
陆耀一句话,听的吴田多瞬间红了眼睛,他的嗓子里像是堵了棉花,让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经过公安同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调查。
吴田多犯过的事儿一一被扒了出来,有的受害者已死;有的受害者已疯;有的受害者已经嫁人离开了村子……
光是人命,吴田多手里就有三条。
强、奸过的人,更是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最终吴田多被判了死刑,一日后枪毙。
监狱里,吴田多期盼着自己赶紧被枪毙,只要他死了,那件事情就永远都是秘密了。
那他的三个儿子也就……
可天不遂人愿,当天下午,便有人探监。
吴田多被带出来,看到来人的瞬间,他害怕的全身颤抖起来。
“陆耀,陆耀小子告诉你的?”吴田多竟被吓的尿失禁了。
男人冷冷瞥了一眼吴田多,他认了一辈子的好兄弟。
他眼神逐渐狰狞,蓄满恨意滔天,“我不知道陆耀是谁?
但告诉我的是一个小姑娘,应该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人!
吴田多,我那么信任你,将你当亲兄弟护着,没想到……”
“别走,别走!
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我当年是有苦衷的,我是逼不得已的啊!”
男人离开时,只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杀人偿命,父债子偿’便离开了。
听的吴田多瘫坐在地上,正好坐在他那滩尿液上。
“小姑娘,小姑娘……难道又是陆朝阳那个臭丫头?”
吴田多口中喃喃自语着,接着便开始闹事,说要临死前再见一见他姐李老太。
李老太看完弟弟最后一面,走出公安局的那一刻,猛地身子一颤,仿佛被迎面吹来的晚风冻了一个哆嗦。
*
“朝阳,明天能和我去领证了吧?”
秦霆封最近几天很幽怨,明明几天前就能光明正大抱上的小丫头,时至今日还不是自己的。
因为吴田多的事情,这几天陆朝阳频频被唤去公安局,还一待就是一天,看的秦霆封不爽又无奈。
“能去,能去。
对了,我的户口本你弄出来了吧?”
陆朝阳笑的讨好,秦霆封听后点了点头。
【嘿嘿,能让我秒变富婆的好男人可不能丢了!】
【也是忙忘了,幸好我的有钱老公还在原地等着我!】
陆朝阳心里碎碎念着,搂着男人的腰不撒手。
只是搂着搂着。
【啊啊啊,我老公的腰好有力,不知道新婚之夜是哪天?】
【斯哈斯哈,真是期待啊。】
秦霆封听着怀中小丫头带着颜色的话,同样期待着两人的新婚之夜。
还有,那声‘老公’喊得他心里甜蜜蜜的。
“朝阳,婚后你是想住在秦家,还是我们单独住?
如果单独住,一旦我假期结束,你可能就要一个人住了,我不太放心。”
秦霆封其实是希望陆朝阳随军的,可她现如今读了高中。
索性也就一年的时间,秦霆封等得起。
“我们能单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