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以前要修理这东西的时候,基本都是自己动手的,毕竟是自己的东西,其中结果自己也明白。但是一般情况下,这只限于拆卸与组装。可如果是零件坏了的话,那么再怎么牛逼也没用了。
事实上,迪恩确实认识修理这个东西的人,那个人其实现在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在望月镇。
这个人其实是望月镇地下黑市的某个铁匠,实力方面也很不一般,就是太贪财了,而且做事极其麻烦,迪恩每一次找他不知道要搞多少事。
加上这种东西本身其实是不太符合国家的打造要求的,所以迪恩其实每一次付钱的时候,都会付些封口费。哪怕黑市本身就不被认同,迪恩也只能这么做。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有墨家的能工巧匠帮忙,自己哪还需要去找那帮家伙,有他们的帮助,完全可以直接打造一堆这样的装备出来,到时候集中训练一批使用这个玩意儿的人…
么…还是算了吧,这玩意儿副作用不小,臂力不好的人就算有也用不好。毕竟这东西没有推力,人想要借助这玩意儿实现飞行一般的移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而接过钩索装置的墨封也是两眼放光,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套装置的非比寻常,特别是上面的回收装置,居然真的可以承受住一个人的体重。
“您放心,一个星期之内,保证给您弄好。甚至我还可以给您重新弄几个出来,到时候分发给你的兵。”
迪恩的兵…
本来韦斯利算一个,但是现在韦斯利是相对自由的,他可不能算是自己的兵。非要说的话,克洛伊应该算是自己的兵,不过迪恩正好奇她能不能撑得住这玩意儿巨大的力气。
以前自己秘密训练的时候,也有一个不小心把骨头拉的差点断了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痛楚估计也就只有迪恩自己可以理解了。
没办法,这东西实在是太低级了一点,实在难以和外界的那些高科技产品对阵。
特别是那天探子传过来的那些东西………
这边弄好之后,迪恩也是去查看克洛伊的训练成果了。
连续不断的在克莱蒂娅和迪恩的手下训练,就是这一个月左右也是跟着韦斯利在进行训练,几乎一刻都没有停止过训练的她,此刻已经初具成效。
当然了,主要还是手臂的支撑力…
迪恩让她将某个重量很大的铁块绑在肩膀上垂直朝向地面,同时另外一只手抓着墙壁上的钩子,就这么耷拉着自己。
这就是自己爷爷以前训练自己的方法,老实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降低难度,所以干脆一视同仁,什么时候她可以达到自己的标准,就可以为她也安装属于自己的钩索装置。
至于她能不能灵活使用这种东西,就看她的本事了。
“彭…”她跳了下来,随后躺在了地上。
从头到尾一共坚持了四分钟不到吗?这和一个小时的要求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虽说在使用这个设施的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总会有什么东西可以给自己落脚,但是并不代表不存在像悬崖那种一点落脚处都没有地方。在那个时候,全身上下的体重,都在不断的向下坠落,而唯一可以向上拉的力,只有两个肩膀帮忙制造的固定点。
为了保证在只剩下一个点的情况下也可以存活,所以想要使用这个装置,就必须要单臂坚持至少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只要成功,那么就可以在符合装备体重的情况下,装上属于自己的钩索装置。
像这样要求颇多的东西,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哥哥,我……”
克洛伊有些害怕,训练要求没有达成,她是非常担心的。如果因为这个再被送回去的话,自己的未来依旧是一片黑暗。
不过迪恩倒是不怎么在意,同样的东西,韦斯利若不是天生有一股子力气估计也不可能撑得住那一个小时。
“没关系,这个任务能达成的人本来就不多,更何况你也才进行训练没多长时间,我们该训练训练,该休息休息,我还有事,你抓紧训练。”
就算完不成钩索装置的使用要求,迪恩也可以给她转换别的训练方向。
作为力气要比同龄女生大的多大一个人,迪恩其实可以将她的格斗能力提高到一个很高的层次,虽然时间上注定要缓慢的多,但是克洛伊未来可期。
说完这些,克洛伊赶快点了点头,随后迪恩离开了这里,寻思着还能做些什么事情。
在那个晚上之后,迪恩干脆不装了,面包那是一天都没有卖过,面包店现在就只剩下设备了,平常都是关门的状态。
他来到克莱尔的墓地,为她简单的扫了个墓,随后便回了家。
他想要杀了那帮不当人的贵族,可是理性告诉自己,这是做不到的。自己没有强大的武器,也没有进入国都内城的能力。即便是从城墙外面绕出去,也一定会被城墙上的卫兵发现。
人生中不知道第几次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迪恩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迪恩骑马去了隔壁的镇子,他有必要了解一下现在洁月小镇之外的世界。
市里的东西就算了,了解了对自己目前的任务并不会带来多少帮助,再加上城市的防护能力增加,自己潜入和离开的成本增加了不少,很有可能会得不偿失。
所以最该去的,恰恰就是距离洁月小镇最近的隔壁镇子—星月小镇。
以前的话,迪恩倒不会来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说到底也就比洁月小镇厉害那么一点,不知道太注意,但是此时此刻,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因为这个地方,现在是几乎没有人了。
“奇了个怪了…这大中午的,人怎么突然没了…”
撤走的只有贵族,为什么贫民却少了这么多?不是说半个月前就都走了吗?就算是后怕,也不至于持续到现在吧?
不过还好,并非一个人都没有。
敲开某个人的家门后,一个老者便坐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