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亦或者说是外城距离内城最近的一个地方。秦返的家里此刻却是没什么人,出发之前,国王就和秦返说过要征用他的家来开会,作为忠实的公爵,他毫无疑问同意了,只不过相对的,国王也同意对外宣称这是秦战同意的,侧面说明这个时候秦战已经逐步接管秦家的势力了。
此刻,在秦家的大院里,该铺的地毯也铺好了,该摆好的桌子椅子也摆好了。
今天会来到这里的人,除了除国都外七个市绝定的领导人之外,剩下的就是国都内部自己的那些大臣了。
这些大臣每一个的地位,都要比这些市长要高,但是在地方管理上,他们目前没有这几位市长有本事,这些个市长如果态度强硬的话,或许真的有可能改变这位国王的想法。
“人都到了没有?”吉可定眼看了看下面的人,有些烦躁的问道。
“我的王,人都到齐了,也都坐到了自己各自的位置上了,现在就等您的命令了,还请您下达相对的指示。”
吉可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帮人。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特别是个别的市长和自己身边的这几个老贵族,从他们的脸上看到的也都不是什么好脸色。
毫无疑问,这一次的会议不会是什么顺利的会议。
紧接着,便是宣布会议开始,吉可作为国王,既然是负责宣布的那个人,在宣布之后,便是开始主题。
“针对这一次三市造反带来的影响,标志着我们之前的政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将会不再适用,若是继续维持现状,估计不久之后就会有新的造反势力出现。我现在希望各位,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讨论一下,希望出台怎样的政策进行对下面人士的管理。”
此话一出,出现的不是预想之中的吵闹,反倒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没过多久,最先说话的不是七位市长,而是那位国师。
这个国师会发言,吉可是万万没想到的,和其他的人不一样,吉可很清楚这位的发家史,这可是从来没有参与过城市管理的人,虽然以前会参与到政策的制定,但是像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国师在众人的注视下站起来,随后面朝着某个在场没几个人认识的人。
“在开始正式讨论详细政策之前,我的王,我还是希望您可以惩处,在下面第二次造反期间,下达通过屠杀贵族从而稳定局势的风潇市市长卡斯泰兰。如此不尊重贵族的人,我认为他是对许坦斯亚全体贵族的挑衅!”
此话一出,马上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二次造反期间,各个城市都进行了不同的治理方式来防止自己内部城市的人民跟着造反。而卡斯泰兰,就是其中唯一一个以牺牲贵族利益来稳定局势的人。
虽说这件事有且只有国都知道,但是哪怕是在国都,也有不少人对卡斯泰兰的这个决定感到厌恶。
虽说到最后依旧是分为两派,可是反对派明显要高于支持派,若非吉可在那个时候站在了卡斯泰兰那一边,卡斯泰兰估计在平反结束之后就要被处刑了,哪有可能坐在这个地方。
“国师,我不是说过,卡斯泰兰的行为得到了我的允许吗?为何此刻又提起?”
“我的王,在下知道您当时是为了保证大局稳定,但现在局势已经彻底稳定下来,您也可以讲实话了。卡斯泰兰严重挑衅贵族,试图挑衅全国贵族的利益,这无疑是在对王权的挑战,还请您降下处罚,让卡斯泰兰受到应有的惩罚!”
“老不死的,我劝你要点脸。”
卡斯泰兰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拍案而起,他当然知道一个能让国王都礼貌对待的人地位不会地,但是自己来到这里,就是带着必死的决心的。
他当然很清楚自己这是在孤注一掷,完全看国王会不会支持自己了,但是自己必须要把态度摆出来。
“老不死的,我告诉你,风潇市在二次造反期间,被火神市和狼驱市两个造反城市包围,一但内部还保持着让那些贵族搞事的情况,那就是第三座造反城市。
你自己在国都养老,是想把风潇市足足十五万人民的命当做你的垫脚石吗?
还是让我告诉你,你所保护的那帮人,当时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我也不妨告诉你,我第一次弄死市内贵族根本就不是在二次造反期间,而是在汽车队到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的行动全程都有汽车队参与,怎么你是不愿意承认王安排的汽车队吗?”
“呵,那么多方法,为什么你偏偏就要杀贵族,难道不能说你想着造反吗?”
“那我问你,对于一个又穷又没力量的市,我该怎么去解决市内可能存在的造反问题,你在问我这个问题之前,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
想肯定是不可能想的,这位国师可不会做他本职工作之外的任何事情。
同时他也没有想到,在爵位上和自己差了足足两个阶级的卡斯泰兰,现在居然敢和自己这么叫嚣,甚至直接叫他老不死的。
他刚准备发怒,就看卡斯泰兰将手伸到腰间,从腰间掏出一把枪,然后将这把枪重重的拍到了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紧接着,这把手枪被卡斯泰兰一把扔到了国师的面前。
“老不死的,你不是看老子不顺眼吗?这把枪的子弹是满的,不怕你打空。来啊,有种你就弄死老子,老子倒要看看,在你眼里,是一群草菅人命的贵族重要,还是许坦斯亚的稳定重要。
选择权在你手上,我相信王也不会拦着你,你选吧。”
“你…”
国师毫无疑问想要毙了眼前的这个家伙,但是此时此刻如果自己选择杀了卡斯泰兰,那么问题就来了,国家重要还是贵族重要,他必须做个选择。
面对这个问题,即便是国王也只能选择前者,就更不必说他一个臣子了。
此时此刻,至少在明面上,自己居然被这个年轻人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