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色蛋蛋寄给田青之后,南卿看向其他已经到了的玩家。
看到有几个人捧着大小不一的白色宠物蛋没有收进空间里,南卿大概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南卿在末世的时候和其他异能者组队外出搜集物资的时候遇到过很多类似的事情。
南卿朝到了的玩家招了招手,等他们都聚拢过来之后压低声音道:“你们自己找到的蛋蛋直接放到灵兽孵化室里面去,要是有多出来的可以放到兑换窗口换贡献点”
那几个捧着白蛋的玩家听清楚领主说的话之后楞了一下,虽然他们的实力不低,但是内心都很明白如果没有领主的话他们根本不可能来这些地方,更不可能有机会捡到宠物蛋。
不说求生游戏里面了,这些玩家以前玩网游的时候跟其他玩家组队打怪什么的爆出来的稀缺材料和装备都是队里的大佬先挑,所以捡到宠物蛋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也是上交给南卿而不是自己收起来。
毕竟大佬的实力摆在那里,玩家们想着与其到时候被迫交出来不如主动自己上交。
没想到大佬的格局居然......
玩家们眼神复杂的把白色宠物蛋放到了孵化室里面。
刚让面前的几个把蛋蛋收好,南卿看到远处又有人捧着白色蛋蛋从花丛里钻出来。
南卿干脆在组队频道发了条消息让玩家们收好自己的宠物蛋。
这些玩家能捡到宠物蛋是他们自己的造化,而且带他们出来南卿也象征性的收了一点儿保护费的,每个玩家都是交了一定数额的贡献点的,让大家分散搜寻的时候南卿就没想过要他们把捡的蛋蛋交出来。
毕竟带这些玩家出来历练其实是一种双赢,像昨天那样遇到马蜂群,如果只有南卿自己一个,肯定就不会选择正面刚了,多半就得选择退避。
虽然等级最高的马蜂后也才绿级巅峰,并没有超出南卿能够应对的极限,但架不住蜂群的数量多啊,白级到绿级的都有很多,所以说组团出来还是有好处的,讲真的南卿只喜欢群殴别人,并不想作为被群殴的那一方。
她希望玩家们也能尽快配上能打的灵兽崽崽一起出任务,这样以后外出探险再遇到马蜂后那样二五八万的灵兽就能群殴对面了。
南卿无意之中又收获了一批死忠粉,顺带提升了自己在所有玩家心目中的形象,不久之后这批玩家回去宣传了一番,越来越多的玩家想要加入希望领地,而加入了领地的玩家都挤破了头想跟大佬一起组队外出。
此时等到玩家们都到齐了,南卿让大家悄悄的分布在这个湖泊的各个方向,不管待会儿鸭鸭们往哪个方向逃都会遇到蹲守的人类。
野鸭难求,南卿决定要把成年鸭鸭一网打尽,不管高矮胖瘦全部带走,只留下那些未成年的小鸭鸭,毕竟这个湖泊应该是有自己的生态链的,要是把这片的鸭鸭都弄没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这个水质极好的湖泊面积不小,边缘一圈都生长着一片一片的芦苇丛。
南卿躲在最大最高的那片芦苇丛背后关注着组队频道里面大家的定位,耐心的等着他们分散环绕整个湖泊。
过了一会儿,看到大家各就各位了,南卿关闭光屏。
下一瞬,南卿骑着巨型海东青‘簌’的一下就从芦苇丛飞了出去冲向湖中心野鸭最多的地方。
身后还跟着一只努力挥舞翅膀试图追上自家老爹的小海东青。
小白蛇和小玄龟也一起溜进湖里追逐离得最近的那些体型小一点的野鸭子。
虽然小玄龟如果不动用水系异能的话根本游不过那些小鸭鸭。
而兔火火、独角白马和小老虎则是在岸上做别的事情,南卿给它们留了一个竹筐在空地上,不想下水的崽崽们就找找藏在芦苇丛里面的野鸭蛋。
南卿冲向湖中心之后也没下杀手,主打的就是一个恐吓野鸭们往岸边游。
“<{=....(嘎~嘎~嘎~)”
被吓坏的鸭鸭们拼命的四处逃,想要避开头顶上方如影随形的猛禽。
南卿看到有一只大野鸭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轻功水上漂’,扑腾着翅膀带起身子,鸭掌点着水面一路滑向了芦苇丛。
只是鸭鸭们刚靠近芦苇丛,一上岸就遇到早早埋伏着的玩家们。
木系异能者调动藤蔓将野鸭缠住,土系异能者把野鸭所在之处掏了个洞,原本踩着土的野鸭突然就掉到了坑里,等坑里的野鸭被提出来捆好之后,土系异能者又把坑洞复原等待下一只有缘鸭......
每个玩家都利用自己的优势试着活捉上岸的野鸭。
被包围的鸭鸭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看到有试图退回湖里的野鸭,南卿骑着巨型海东青盘旋在空中赶鸭子上岸,芦苇丛里的玩家们搭配着继续捉野鸭。
上官北放出适度的雷系异能劈麻了一只又一只肥硕的野鸭,其他玩家捡起被电麻的鸭子递给后方的人捆了一下之后扔进大竹筐里。
几个人形成了一条非常高效率的活捉野鸭的流水线。
其实南卿一开始有想到水能导电,是考虑过让上官北直接动用雷系异能将全湖的野鸭都电麻的。
只是靠近这边之后,南卿就发现这个湖泊比她之前远远看着的要大的多,上官北现在放出的异能可能没办法保持合适的强度穿过整个湖。
毕竟这么大的范围,想要控制着只把野鸭电麻而不电伤或者电死是不太可能操作成功的。
而且南卿悄悄扒拉着芦苇丛观察的时候发现湖里有些野鸭真的很大只,比她之前捉过的橙级野鸭还大很多,相当的丰满肥硕。
南卿担心那些野鸭子被电麻了之后就直接沉下水里了,到时候可就不好打捞了。
这里可是求生游戏里面的陌生水域,在水上和岸边捉捉赶赶的就算遇到未知生物也有足够的反应时间。
这片湖泊那么大,又不知道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