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人晾在这里后,叶无锋三人办了入住。
上楼前叶无锋还不忘提醒前台,“要是他们的师父来了,通知我。”
前台妹子是内陆人,目睹这一切,心里其实也很畅快,感觉出了口恶气。
闻言立即乖巧点头,“好的。”
来到客房。
赵江河笑道:“这次他们算是踢到叶先生这块铁板了。”
“港岛的大环境,还是不错的,比湾岛强得多,但历史原因,少部分人始终带着这种优越感,既是家庭问题,也是教育问题。”
叶无锋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不管什么地方,总有好人跟坏人。
有些地方好人多,坏人少,做的坏事没传出去,名声也就好。
港岛相对来说,好人还是更多,可就是有这些少数的坏人,正向的事是一件不做,负面的事还沾沾自喜。
许流云说道:“他们敢这么嚣张,师父在港岛风水界地位应该不低。”
“不过无所谓了,后天就是风水峰会开启的日子,今天闹起来,就当提前给他们一点震撼吧。”
叶无锋问道:“内陆风水界,就来了你们两人?”
许流云说道:“不止,来了至少有二十人左右,大宗师级别的,内陆一共五人,这次来了三人,另外两人已经有很多年没来参加过了。”
“这也正常,明知道争不过,谁也不想来这里受辱。”
叶无锋若有所思,“也就是说,风水大宗师,来了三人?”
“不过风水大宗师居然才五人,有点少了。”
论传承,他们应该更有机会才对,而且人口基数大,仅仅五位风水大宗师,放在华夏这个人口基数来说,即便在风水界中,也是十万人挑一了。
赵江河说道:“明面上是五人而已,武道协会记载中,一些隐世不出的势力里,或许有风水大宗师。”
“但数量也绝不会超过十指之数,风水宗师倒是不少,很多大势力都会有一位风水宗师坐镇。”
叶无锋点了点头,再问道:“除了你们,来的第三位风水大宗师是谁?”
提及这个,许流云跟赵江河对视一眼,都没有立即给出答复。
而且神色有些不对。
叶无锋诧异道:“怎么?那位风水大宗师不能说?”
许流云忙道:“那倒不是,只是那人跟我们一向不对付,哪怕同样不受这边待见,也不愿意跟我们团结一致。”
赵江河解释道:“叶先生,内陆风水界,之所以一直没能团结到一起,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像港岛这边风水协会会长的人,出来挑大梁。”
“内陆也有风水协会,只不过如今的会长一职,至今空缺。”
“许老在内陆的威望最高,因为每次风水峰会,都是许老第一个打头阵,在前面冲锋陷阵,所以佩服他的人很多。”
“我因为加入了武道协会的关系,身份算是最正,也有不少人支持。”
“至于第三人,此人名为汪长舒,善于结交,经常在内陆港岛两地走动,人脉最广。”
话没说完,叶无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懂了,三足鼎立,你们或许不想计较,但那些支持你们的人,都希望你们去坐这个会长位置。”
“而不管是谁坐,另外两家都不会同意,尤其是你们说的那个汪长舒,此人人脉最广,影响力自然也最大。”
叶无锋扯了扯嘴角,“你们不屑于拉帮结派,反倒处于下风了,对么?”
两人汗颜点头。
“都是人情世故。”
叶无锋摇头失笑,除非实力能强大到让所有人都闭嘴,否则拼的就是人情世故。
交谈间,客房电话响起。
赵江河过去接通,回头道:“叶先生,他们的师父来了。”
叶无锋当即起身,“走吧,去会一会港岛的风水师。”
几人下楼来到酒店大堂。
那几人已经起身,领头青年看着还有些脸色苍白,此时都站在一名老者身后。
看到这老者,许流云脸色微变,“金祁言?居然是他。”
赵江河主动解释,“此人是港岛风水协会的五位副会长之一,风水大宗师的实力,武道实力跟我一样,都是宗师。”
叶无锋可不管什么宗师大宗师,带头走去。
金祁言也看到了几人过来,脸色顿时一怒,先发制人的质问道:“许流云,赵江河,你们为何打伤我的弟子?!”
“是当我港岛无人么?”
领头青年指着叶无锋说道:“师父,是他打的。”
金祁言一怔,目光转向叶无锋,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么年轻的后生,却走在许流云跟赵江河前面?
金祁言不是傻子,之前听徒弟说了来龙去脉,从弟子的讲述来看,许流云跟赵江河,对这个年轻人都颇为尊敬。
可他也没听说,最近内陆崛起了个什么厉害的后生啊!
保险起见,金祁言冲叶无锋问道:“你是谁?”
叶无锋却是看向那领头青年,“只能喊来一个人?”
那青年愣了下,随即怒道:“你什么意思?我师父可是风水协会副会长,他一个人足以抵得过千军万马,对付你们三个,完全足够了!”
叶无锋点点头,“行。”
金祁言又看向许流云,“你们内陆,是没人可以用了么?年年都是你们三个,知道没希望了,这是随便喊了个人来?”
“我告诉你,风水峰会比的是风水造诣,而不是武道实力!”
他知道许流云是一位双料大宗师,不这么说,等下打起来,自己这边要吃亏的。
当然,这里是港岛,许流云真敢对他动手,他就有能力让许流云没资格参加这次的峰会。
而且,他们也是有武道大宗师的。
唰!
叶无锋一步跨出,瞬间便来到金祁言跟前。
劲风袭来时,金祁言已经察觉到了,他下意识想后撤,可反应跟不上叶无锋的速度,下一秒就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啪!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叶无锋这一巴掌,抽的就是金祁言的脸。
没把金祁言抽飞,而是将他抽倒在地。
叶无锋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又一脚踏在他胸口,冷声道:“教不严,师之惰。”
“这个道理,你一把年纪了没学过么?”
“是谁给你的胆子,教你的弟子不承认自己是华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