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还没踏进村长家大门,就听到二楼卧室传来一声声高亢的叫声。
这声音陶美香听过,
就在今天上午,厉迎夏在卫生所发出过更响亮的一声。
“这才下午,大白天的,他们怎么就……”
陶美香脸上一红,就不敢往里进了。
“钟真,咱们别进去了,把药给他放在门口算了。”
钟真挠挠头:“可是,小姨说一定要亲手交给她,还要叮嘱煎药的方法……”
“那,那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陶美香无奈,把药包交给钟真,
接着叮嘱一句:“你去给她放下就走,别耽搁,别乱看,村长要是骂你,你就快跑。”
“嗯嗯,媳妇你放心吧。”
钟真穿过大门,走进院子。
一直看着他推开房门踏入客厅,陶美香才收回目光,
慢慢后退到大门外的树下,静静的站着等待。
钟真在村长家里,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一点都没耽搁,很快就从室内楼梯来到了二楼的刘德旺卧室。
“哎呀你个死鬼,以前还能两分钟,这次一分钟都不够……”
屋内传来厉迎夏恨铁不成钢的骂声:“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怂包啊?再来再来,我都痒死了……”
“不行了不行了,让我歇会,哎哟哟……”
看来,已经完事了。
门没关,钟真直接闯了进去。
“啊!”
“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厉迎夏赶紧抓被子遮住自己,
刘德旺光着身子,正准备下床,被吓得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墩。
“嘿嘿,村长,嫂子,这是卫生所叫我给你送的药。”
钟真憨笑着伸出手,把药包亮给他们看。
“我艹!臭傻子你想吓死我啊?”
刘德旺大怒,捂着屁股跳起来,软塌塌的鼻涕虫摇来摆去的,
冲着钟真大吼:“老子不用药!给我滚出去!”
“那是我的药!你给我滚一边去!”
厉迎夏一声断喝,把个老刘吼的缩到一边。
厉迎夏看清了来人是钟真,
顿时松了一口气,紧张之色迅速消失,红晕浮上脸颊,眼神中重新放出媚意。
上午在卫生所之时,在钟真手下获得的那种无上的愉悦体验,到现在还深深烙印在身体之中,
现在一看到钟真,顿时又想起了那种能让人羞死,也能快乐到死的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小腹的桃花膏又传来丝丝温热,某种机能又开始丝丝分泌。
“傻子,你过来。”
厉迎夏放下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坦坦而然的伸手招呼钟真。
钟真走到床前,把药包递过去:“于大夫说,煎药的时候……”
“等会再说,”
厉迎夏现在一点听的兴趣都没有,
顺手把药包扔到床头柜上,冲钟真勾勾手指,媚眼乱飞:“你上来,陪嫂子玩个游戏。”
“我媳妇还在等我……”
“现在你就把我当成你媳妇好了,快来。”
厉迎夏的声音越来越柔,越来越媚。
旁边变成看客的刘德旺忍不了了,脸红脖子粗的:“你这是干啥?当着我的面让我当龟孙子?”
“不就是跟傻子玩玩嘛?他一个傻子,要什么紧?”
厉迎夏冲着刘德旺横眉竖眼的:“你滚一边去!自己不中用,逼的我找傻子玩,你还敢凶我?”
刘德旺蔫了,只好悻悻的说道:“你们玩,我出去。”
低头耷拉着就想走出卧室。
“站住,不许走!”
“你还想干啥?”
“你留下给傻子当指导员啊,他傻,有不懂的你得教他啊。”
“啊这……钟真!”
一腔窝囊气无处发泄,刘德旺冲着钟真横眉竖眼的:“脱裤子!”
钟真真的惊了。
这两口子要把自己当玩具?
其实吧,以钟真的实力,
如果想要狠狠惩戒一下厉迎夏,叫她三天下不来床,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只不过有两个天堑横在面前,让钟真不能搞她。
首先是陶美香。钟真心目中的第一顺位,拿不下她,后面的都得排队。
其次就是老桃树的叮嘱:非极品女人不许染指!否则桃花劫会有难以预料的伤害!
而厉迎夏虽然也不错,皮肤白皙,肉体柔软,赘肉不多,年未四十风韵犹存,
但按照桃花驭房经的说法,与极品女子的标准还有一定的距离。
该怎么办?如何脱身?
犹豫间,急火焚身的厉迎夏干脆从床上爬行两步,
一把拽住钟真,硬生生把他拖上来,
“从后面来!快点快点,我受不了了!”
钟真求助的看看刘德旺。
刘德旺长叹一声,负着手背过身去,假装看不见。
“怂包!”
钟真不由得也暗骂一声。
眼看着,厉迎夏的屁股摇动幅度越来越大,就差一根狗尾巴了。
无奈之下,钟真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
“啊!”
“啊啊!”
“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声响彻四方。
屋内的刘德旺被震的脑门子嗡嗡直响,只好把头顶在墙上,死死捂住耳朵,
被迫承受着他不该承受的活罪。
外面大树下的陶美香也遭罪了,
听也不是,逃走也不是,
只好羞窘万分的捂住了耳朵。
“媳妇,咱们走吧?”
钟真憨憨的笑脸及时出现在眼前。
如蒙大赦一般,陶美香什么都来不及说,
一把抓住钟真的胳膊:“走走,快跑……”
卧室内,尖叫终于停歇,
厉迎夏像泄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趴卧在床上一根小指都不想动。
差点眼冒金星的刘德旺也终于解脱出来,放下手回头一看,
登时勃然大怒:“你个臭婆娘!你搞什么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我觉得挺好啊……”
厉迎夏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往身后看看,
却只见,一根桃枝在后面高高的翘着……
走出一段路,陶美香仍然脸上发烫,心里打鼓,
看也不敢看钟真,只顾低着头快走。
钟真却是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似的,边走边四下乱瞅。
蓦然,一辆嘉陵摩托车从挂壁村路方向急速驶来,
在杨春燕原先的住宅门口停下,
驾驶人飞快的跳下车,连门都不敲就直接冲了进去。
“李豹?”
钟真的眼神极好,立刻便认了出来,
顿时紧紧皱起眉头:“这混蛋还真的敢赌输了耍赖,要上门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