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坑洼不平,面包车本就破旧,减震更是差的一批,偏偏周大柱还开的飞快,
车内一会左右剧烈摇晃,一会上下震动,
让乘车之人无聊的旅途,变得极为酸爽。
周大柱开着车,旁边的副驾位置空着,钟真和于慧秀坐在车内后排。
钟真还好说,悄悄运起桃花仙经,一丝仙力注入下盘,顿时变得稳如泰山。
就算车翻了,他也不会翻。
但于慧秀可不行了,不一会便被颠簸的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几欲呕吐。
想要摇下窗户透透气,却又扑面而来的尘土灌了一脸,口罩都脏的没法戴了,只好扔掉重新换一个。
关上窗户,双手紧紧抱在胸前,眉头紧紧皱着,咬着牙苦苦忍着。
看到于慧秀如此难受的样子,
钟真便贴心的凑上去,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肢,帮她稳住身形,同时桃花抚摸手悄悄施展出来,不动声色的为她按摩几处穴位。
“哎呀傻子你别碰我,我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再胡闹……”
于慧秀一脸烦躁的,下意识的想要推开钟真。
不料话还没说完,忽然发觉没那么颠簸了,内脏的躁郁感也消失了,昏涨的大脑也清明了许多,
不禁奇怪的眨眨眼,看看钟真贴在脸前的那张憨憨的笑脸,
心里闪过一丝念头:“这傻子抱着还不错。”
便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佯作不屑跟傻子计较的样子,默默闭目养神起来。
前面的挂壁村路弯多路窄,周大柱不得不把速度减慢下来。
很快便来到了那次孙二虎坠崖的地方。
钟真抱着于慧秀,脑袋倚靠在她的肩膀上,也佯作受不了颠簸的样子,紧紧闭着双眼。
但就算闭着眼,对桃花仙瞳也丝毫没有妨碍。
钟真清清楚楚的“看”到,周大柱通过后视镜,悄悄看了自己几眼,神色中流露出一丝不安。
钟真当然知道,那天用泥头车把孙二虎撞下悬崖的,就是周大柱。
他看着自己安然无恙,定然是心中有鬼,害怕会被认出来。
不过孙二虎死了对钟真有益无害,钟真也不打算去追究周大柱这件事。
但是,另外一件事,却是让钟真心头浮起极大的疑云。
眼珠转了转,钟真佯作傻憨憨的惊叫:“哎呀呀,孙二虎就是在这死的!我好害怕啊,大柱哥你不会也把我撞死吧?”
他这么一嚷嚷,把于慧秀也吓得睁开眼,急忙叮嘱道:“大柱你开稳一点,千万要小心啊。”
周大柱身子一颤,似乎被吓了一跳,勉强笑道:“怎么会呢?傻子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的开车技术绝对没问题。”
钟真憨憨的嘟囔:“孙二虎是在这死的,我哥也是在这死的,这地方有坏人!大柱哥你小心点,别被坏人害死了。”
周大柱呵呵笑道:“真是个傻子,这就是一条险路而已,我开车这么多年,还不一直好好的?只要小心点就没事的。”
“不是啊,大柱哥,”
钟真认真的说道:“我哥的鬼魂给我嫂子托梦了,说他被人害的很惨的。”
周大柱手一哆嗦,方向盘差点失控,面包车急速摇摆了几下,险些撞到山崖上。
把于慧秀吓得惊声尖叫。
钟真眯起眼,桃花仙瞳全力开启,锐利的目光透过眼缝,死死盯着周大柱,
同时以神念接触到他的身体,仔细观察着他的一切变化,他的气血流动、心脏跳动、心情变化……巨细无遗,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
他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肾上腺激素和甲状腺激素大量分泌,全身的血液大量回流到心脏,心脏的加速跳动已经超过心脏的负荷……
一切的症状清楚的表明,
他在深深的恐惧!
如果钟兴不是他害的,他恐惧什么?
一瞬间,钟真全身绷紧,体内血液急速涌上头顶,眼珠子都通红了,贴在于慧秀身上的双手,紧紧的攥起拳头,轻微的颤抖着。
只要一拳,周大柱就将立刻被轰成碎渣!
就在这时,于慧秀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嗔怪的说道:“傻子你别胡说八道!什么鬼啊怪啊的,把大柱吓坏了怎么办?你还想不想活了?”
周大柱强撑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生硬的嗓音说道:“没,没事,于大夫别怪他,傻子嘛,瞎说几句也没啥。”
于慧秀气哼哼的:“说傻话也得看时候!你看看,把自己都吓的哆嗦了!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是的,要看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
钟真深深呼吸,努力克制着,把一腔怒火压了下去。
撞死孙二虎,是受了李豹的指使,那么撞死钟兴,是谁指使的?
周大柱只是一个工具,幕后的主谋才是真正的凶手!
钟真暗暗做出决定,就让周大柱先活两天,等从县城回来之后,再悄悄的把他抓起来,严刑拷问!
周大柱必须要死,他背后的主谋更要碎尸万段!
“不敢了不敢了。”
假装怕的要命,钟真缩起脖子,把自己的脑袋拱进于慧秀的怀中。
车内的气氛很快恢复了平静,周大柱专心开车,于慧秀继续闭目养神。
钟真暂且放下周大柱,转而开始研究于慧秀的身子。
抱着于慧秀,完全没有感受到像陶美香、杨春燕身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反而有一种粗糙的磨砺感,
再看看于慧秀的露在外面的双手,比枯死的老桃树的树皮还要糟糕。
而原本应该高高耸立的香波,压根就没有,胸部平坦的还不如钟真。
唉,这严重烧伤的女人,如果不是遇到了我,这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
想到这里,顿时又想起了自己在她身上做的那个试验。
“不知道我贴在她小腹的桃花膏,她撕下来没有。”
后面的手先悄悄的往下滑了一下,在旺臀上摸了一把,隔着衣服也明显的感觉出桃花膏的印痕。
“嗯,后面的还在,前面的应该也在。”
抬头看看,于慧秀正在毫无所觉的打盹,
于是便用自己的后脑勺挡住前面后视镜的视线,
轻手轻脚的,掀开她的衬衣下摆,露出高腰的裤腰,再轻轻的把裤腰一点点往下拉。
于慧秀正在昏昏欲睡,而且她的全身皮肤都已变成烧伤的疤痕,除非受到穿透皮肤的重击,几乎不存在什么触感、痛感,
因此一时也没发现钟真的小动作,被他轻易的把小腹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