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统计结果就出来了,完全不出大家的所料,天道宗遥遥领先,占据了六千一百多令牌。
就是这样的份额,哪怕不参加下一轮的比赛,也足以是整个顶级宗门里,第一的存在。
其余门派最多也只有几百令牌,与其所在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这就是绝世强者的作用吧,一个可抵数百人的成绩。
通报完了宗门总数后,又开始通报个人排名,前五十名,参与最后的第二轮擂台赛选手。
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被喊了出来,有人欢喜有人愁,越往后面的排名,越是实力相差无几。
随后,在第二天,便开始了擂台排名赛,这排名赛的选拔方式,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就是直接抽签,两人对战,胜者晋阶,再进下行下一轮抽签。
如此反复,决出最后七名弟子。
当然了,从第一轮之后,就是只有二十五人,其中一人轮空,直接进入下一轮。
到了单数时,就有一人轮空,自动晋阶。
最后七人时,还是有一人轮空,那三对六人对决,进入到了最后四强。
随着一场接一场的比斗,很快的场面之上,只剩下了雷向南、任香柳和那红影魔女宁含玉。
最后一轮任香柳轮空,轻而易举的就来到了四强之中。
而那红影魔女,也终于是知道她的名字,宁含玉。
没想到,竟然还是这样一个很不错的名字,只可惜,这人可是如同魔鬼一样的可怕,宋无极不由得想着。
再次抽签,宋无极和任香柳抽到了一起。
下面的战斗也没有什么精彩的地方,宋无极和其中的三人,都有过战斗 ,而且是在试炼神山之内,刚刚发生的。
任香柳可不想再一次的受虐,一上台,便直接认输,让在场的众人,直接就看傻眼了,就连最后胜出的雷向南,也是一上台就认输,宋无极不花一点力气,便取得了比赛的冠军。
而最后的第二名,由雷向南获得,宁含玉第三名,任香柳落到了最后一名第四名。
这一次的会演结束后,不少宗门的等级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此也引发的风波不断的扩散。
玄武门就是最惨的一个,连一流宗门的名号,都没有排进去,只得变卖宗门内的大量产业,换取金钱和资源,投入到宗门的发展和人才培养。
天道宗因为表现优异,成为了神教最强宗门,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并不断的招收新弟子,大肆的收购扩张,同时调高整个宗门的福利制度。
从而在这方世界内,引起了太多太多的连锁反应。
宋无极也没有想到,他会给这方世界,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从而还掀起了所有宗门新的竞争热潮。
宋无极也成为了最年轻,修为最低,但却是战斗力最强的代表。
而这样堪称传奇的经历,更是为外人所称道,在凡俗间,在修仙界,他已经成为了天神般的存在。
一时间,宋无极声名鼎盛,甚至在不少宗门的眼中,宋无极已经不是一位名动天下的少年,而是一位数得着的顶级高手。
而这次获得的奖励也挺丰厚的,二十万灵石,六品丹药五十枚,道器残虹玉尺。
看在这么丰厚奖励的份上,宋无极心中也是高兴了不少,不枉他在试炼神山之上,这一番作为。
回到了宗门,对于这获得第一,又是奖励了十万灵石,外加上六品丹药二十枚,上品法宝逆天宝镜一枚。
宋无极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开始盘点,这次的收获,总得在一起有了三十万灵石,外加七十枚六品丹药,还有一件道器,一件上品法宝。
再加上最后打劫所得,灵石差不多,将近有了四十万左右,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法宝,灵器。
好久没有提升修为了,自己靠修炼来得,实在是太慢了,终于是又有钱了,可以充值,这一下又可以提升不少。
随着宋无极一声充值,面前的灵石,如凭空消失一般,瞬间便没有,反正也没有用途,充了就充了。
“叮,恭喜宿主充值成功,现在潜能值w点。”
宋无极大呼过瘾啊,从来没有这样富有过,真是发达了,他也没想到过,这次的奖励这么丰厚。
要是早知道,不让他参加也不行,没有这些灵石,这些宝物,他怎么进阶,怎么提升修为啊。
这可都是钱啊,比一次探宝,还要得到的多啊,这可是四十亿的潜能值,不知能提升自己的多少修为呢。
“提升炼气修为。”
一声令下,潜能值在迅速的消耗着,虽然从炼虚三重提升到四重没有多少,也只是花费了4000w点潜能值,可下面是越来越多。
“叮,修复先天功,需要10亿潜能值,是否修复?”
宋无极一怔,什么情况,又要修复?
不过,还好,自己现在的潜能值也够,就修复了吧,提升境界,也好过一切,而且自动修炼所得的潜能值也会更多。
“叮,恭喜宿主消耗10亿潜能值,先天功提升,合体境一重!”
宋无极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一轻,丹田之中,犹如涌进了无上的灵力,激荡在体内,四处鼓荡着,好似是随受不住一般。
随着体内气势的增强,片刻间,周围数里的地方,灵力如乳燕归巢一般的,向着他所在的方向盘旋而来。
并迅速的进入到了他的体内,随着他的气势节节上升,那炼气修为也是一阶一阶的迅速的提升着。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了有一丝雷鸣之音,传入到了耳畔之中。
原来紧闭双目的宋无极猛然的睁开双眼,旋即身形一动,瞬间便离开了自己的洞府,朝着西南方向,那一处罕无人迹的地方飞去。
而与此同时,在宗主大殿内的叶惟芷,正坐在大殿内,似有所感,美眸不由一掀,隔着厚厚的石壁,望向了宋无极遁去的方向。
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旋即又闭目而坐,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