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明天吧!反正在家待着也没事可做。小宛呢?可以吗?”杨玉环轻言轻语的问道。
小宛小心翼翼的看向我,仿佛左右为难,我疑惑不解的开口道:
“怎么了?你不愿意去还是?”
小宛眉头紧皱地说道:
“不是的,我坐长途晕车,怎么办啊?”
“妈呀,我以为多大点事,行了,没事了,明天出发,你忘了我的本职工作吗?”我如释重负,当机立断道。
“这个晕车可以治吗?”
“当然可以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小宛激动不已地搂着我,这下正中下怀了,杨玉环那表情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她娇声娇气的说道:
“延昭,我饿了,走不动了。”
我两相视一笑,指着四楼眼花缭乱的美食店铺说:
“是要我背你还是抱你?”
“背着吧,脚疼,大病初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可怜巴巴的说道。
“你还知道自己大病初愈”我略带嗔怪道。
她只是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延昭,你现在怎么回事,跟玉环姐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的,你没看到玉环姐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吗?总是怪玉环姐,她是病人。”小宛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不自觉的打颤。
我哭笑不得地说:
“是吗玉环姐,以后继续嘚瑟呗,让在家好好休息,偏要出来玩。玩的挺开心啊?如愿以偿了?”
她枕在我的背上一言不发,直到小宛去买饭的间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早知道就不出来了,一点机会都没有,还不如在家里靠在你肩膀上睡觉舒服呢!走了一身虚汗,你看看,还怪我呢!还不是因为你,花花肠子一个,我不想搞地下情了,我就想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
“小宛昨天还说要嫁给我呢?你看现在怎么办?”我无可奈何地回应道。
“我怎么知道,嘴在你身上长着,我总不能不管不顾你的感受告诉小宛我们的事吧?要不我把她送到外地读书吧!你两自然而然地分开怎么样?”
“你想的到时挺美啊,小宛我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情感在里面,毕竟我觉得我俩在一起好像不快乐,准确来讲我不知道她究竟在忙活什么,她真的好忙啊,每天都在告诉我赚钱赚钱什么的,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却有无可奈何。”
我左右为难的看着杨玉环,她先是和我深情对视,又看远处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温声细语道:
“你会娶她吗?或者你会娶我吗?”
这话听得我毛骨耸立,我从没有心平气和地思考过这个问题,毕竟对我而言婚姻遥遥无期,我强颜欢笑道:
“玉环,我是一个享受当下的人,包括昨晚,我甚至不觉得我有错,因为我真的觉得很爽,就是现在,我看着你也是,我也想要你,看着小宛也是,你两都让我不要伤害她,我其实是不忍心伤害她,但这个精神上肉体上同时得到的快乐真的不一样,我觉得每个人的人生不应该被定义,我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对于美好的事物就会驻足或据为己有,留下独属于我们的共同回忆。”
我出乎意料的一吐为快。
杨玉环看着我不觉得得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是渣的很清醒,但还是那个问题,假如我同时再交往一个男朋友,你还愿意碰我吗?你能做到晚上如约而至和我同床共枕吗?”
她眼泛泪光,沉思片刻后接着说:
“你做不到,没有人能做得到,所以你不是圣人,你却想让我成为圣人,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性与爱的确密不可分,但是性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而你完完全全建立在色的基础上,你说你爱昨晚那个女孩吗?不见得吧!要不是她长得漂亮你会爱上她?我可不信”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余光里小宛正挥手示意我过去,我着急忙慌的跑了过去,稳稳当当的将我们几人的饭端了过来。
人手一个可爱的宝宝,王子涵是乖巧懂事,已经可以不费心力的照看着,王子旭和王子琪总是你争我夺的,学着王子涵依葫芦画瓢吃的是满目狼藉。
我则锲而不舍的教王子旭吃饭,王子旭属于闷不做声型的,虽然急得焦头烂额,眼看着眼泪要夺眶而出,在我的温声细语下,他依然有样学样的。
“老公,”杨玉环忽然情不自禁的开口。
我和小宛不约而同的看向她,她羞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老公呢?我老公要是像延昭一样就好了。又有耐心,又细致入微,不急不躁,”
“姐,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说不定你马上能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老公!延昭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其实毛病一大堆,尤其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特烦人!”小宛莫名其妙的来拆台了。
“是吗?看不出来啊小伙子!深藏不露啊!”杨玉环也是火上浇油。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二人一眼,我就十分不解,怎么无时无刻不提到我喜欢美女这件事,究其原因,那不是我对艺术的一种自我追求吗?怎么那条法律明文规定不能同时谈几个女朋友?还有古代三妻四妾那不是家常便饭吗?老揪着不放让我无言以对。
我自顾不暇的吃着饭,吃的也是闷闷不乐,心不在焉。
二人则是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着,二人完全将我视若无睹啊!我已经暗下决心,今晚休想和我同床共枕了!
“一会去买贴身衣物,还有卫生用品,买完直接回家吧!我要回一趟我家,拿点东西。”
“拿什么?”二人异口同声,随后相视一笑。
“你们是我谁啊?这会关心上我了?跟我青梅竹马告个别不行吗?”
“你敢?”二人又异口同声面面相觑,杨玉环不尴不尬地说:
“你是去正经告别吗?小宛可在这坐着呢!”
“是啊,你还有青梅竹马呢?谁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她横眉立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