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韩娥呢?”
“酒店休息”
“我没有缺胳膊少腿吧?”
“没有,就是头破血流的,”
“那就好,叫韩娥过来我有话要问她,她身上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延昭,你先别说胡了,小宛给你叫医生去了,咱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宝宝们呢?”
“在这。”杨玉环干净利落地拉开窗帘,柔情似水的看着宝宝们。
“还知道你是娃的爹啊,一天天的自己的命最重要知道吗?我真的差点被你吓死了。”杨玉环眼泛泪光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边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那就好,那就好,我总感觉韩娥不简单,她肯定有什么惊天秘密瞒着我,这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你们以后不许和她单独往来,听到没有。”
“难不成真是她把你伤成这样的?”她的表情难以置信,她的眼里充满疼爱。
“我不确定!”
敲门声突如其来。
“请进。”杨玉环不慌不忙的望向门口小声说道。
门口进来三个高矮不一身穿白大褂的大夫,为首的高个子大夫斯斯文文的看着我,看了眼酣然入睡地孩子小声嘀咕道:
“小伙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有些不屑一顾,西医也配在我面前吆五喝六?
小宛殷殷切切地凑到我身边,轻言轻语道:
“没事吧延昭,这会好点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说不出来话?”
小宛急得泪水夺眶而出,随即失声痛哭,我温声细语道:
“我没事,应该都是皮外伤,你们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小伙子,你这个脑袋里恐怕并不简单啊,我们检查发现你脑袋里长着一个东西,”
“瘤子?”小宛,我,杨玉环三人异口同声。
“是,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好像是个畸胎瘤,又好像是个有生命活动迹象的退化了的脑子,具体的话需要进一步检查。”
“延昭,”
“延昭。”
二人不约而同地看着我并喊出我的名字。
我眉头紧锁,却淡然一笑,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递给二人,温声细语道:
“屁大点事嘛,别担心,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能认识你们我已经很知足了,再说了,怕什么啊?大惊小怪的,我爷留的方子多了去了,我杨家是受到诅咒的一家,”
“诅咒?”我在自言自语地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下更加印证了我那不切实际地猜想。
“受到诅咒?什么诅咒啊?”杨玉环一马当先到。
“应该是神罚吧!这我也说不清,寿命都不很长,反正会因为种种原因死于非命,从命盘上看像是被下了蛊。”
那医生情不自禁的笑了,冷嘲热讽道:
“都21世纪了,年纪轻轻还这么迷信,要是真有诅咒,那我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人竟大言不惭地说活着的意义,与我而言,活着本身毫无意义,虽然我年纪尚浅,但对于人生的诸多感悟却是发人深省,就好比师师的藕断丝连,好比飞燕的不辞而别,,,
数不胜数的事情发生都是无意义可言,非要追溯本源那就是为了快了吧,我们在此过程中对快乐寻根问底。
我颤颤悠悠的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在小宛娇润如玉的面颊上,温声细语道:
“给我倒杯水,好口渴啊!”随即面带不屑地看向那大夫,冷言冷语道:
“大夫,说句实在话您别不愿意听,阁下最近印堂发黑,面颊偏黄,恐怕家里过得不尽人意吧!”
“嗯,谁说的,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里过得好的很。”
他极力否认道,随后怒气冲冲地说: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看看脑袋里的东西可不容忽视,很有可能会因此丧命。”
我淡然一笑,不屑一顾道:
“我爷给我算过,成年之前不会有生命危险,您就别为我担忧了,不过我可是好言相劝,您这面相一看就是有大灾大难,所以早做打算地好。”
“你,”他暴跳如雷,感觉欲言又止,仿佛要痛骂一通。
最后愤然离去。
“延昭,你怎么能瞎说呢,人张医生为你这事忙前忙后的,你这么说话太伤人了吧!”
杨玉环接过小宛小心翼翼递上来的杯子,和小宛同心协力将我地病床摇了起来,还慢条斯理的给我喂水。
喝了口温水感觉浑身舒畅,得意洋洋道:
“那怕什么?我是好心提醒,他不听只能说缘分没到,那就怪不了我啊,他救我一命,我还他一报。”
“就是,那人趾高气昂的说我们延昭身体不好,我看他才身体不好,延昭还要跟我一起白头到老呢!”小宛也恰如其分地附和道。
我欣喜若狂,笑的有些得意忘形,更有些情难自已,温声细语道:
“你俩能不能亲我一下,我感觉我还在做梦,特别不真实。”
二人面面相觑,小宛慌慌张张的看着杨玉环连声致歉道:
“玉环姐,你别和延昭计较,他估计脑袋烧糊涂了,有些口无遮拦了,您别生气,我带他向你道歉。”
“你好端端的道什么歉?不就是亲一下呗,我弟弟有这个小小要求我还不能满足了?”
说罢干净利落地起身,猝不及防的亲在我地面颊上,小宛直接目瞪口呆起来,她眉头紧皱,怒气冲冲地瞪着我,然后匪夷所思的看着杨玉环,在她眼里杨玉环不应该是个贤妻良母,恪守本分的妇道人家吗?
“我姐都亲了,你快亲我啊!我需要被关爱。”我楚楚可怜的催促道,她显然因为杨玉环的香吻而震撼不已,一时间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小宛是不是吃醋了?姐姐吻弟弟的脸颊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国外不都是家常便饭吗?”杨玉环倒是故作轻松。
“没,没没有,”小宛慌慌张张地回答,她肯定思绪万千五味杂陈,但是估计也没敢多想,这种事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因为我俩即便是打情骂俏她也会认为是姐弟情谊,而且差距甚大,有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