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欲言,瞬间从万米高空一泻千里,我内心怒不可遏,这明显是要让我转世投胎啊!
“我曹,救命啊!”
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
眼前这琳琅满目的景象再熟悉不过了,我难以窒息的望着桌子上的几人,小宛眉头紧皱,关切的眼神看着我说:
“怎么了这是?你不舒服吗延昭?”
此刻思绪万千,又数不胜数的念头涌入脑海,只觉得头疼欲裂,随后将目光落下韩娥身上,鬼使神差道:
“老婆?”
韩娥原本惊诧不已地面颊上浮现出两朵娇云,面带羞怯的低下头。
“杨延昭?”
“杨延昭?”
小宛和杨玉环异口同声,怒不可遏的看着我。
我如梦初醒,只觉得惊恐万状,但仍心有余悸道:
“我难不成还在做梦?”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叫谁老婆呢?”小宛那手猝不及防的拧在我的胳膊上,果不其然毫无痛感。我就知道此刻又是大梦一场。
“杨延昭,这饭还能吃吗?”杨玉环横眉冷对,看来她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发疯搞得怒火中烧。
“算了算了,延昭也不是故意的,刚就一直在发呆,估计是在想事吧!”韩娥笑脸相迎出面帮我解围。
“诶,有完没完啊,一直在做梦,你们快跟我摊牌吧!说你们是梦魔我都信了。”
“延昭哥哥,什么是梦魔啊?”王子涵奶声奶气地问道。
眉头微皱看得我心儿痒痒。
我一把将王子涵拥入怀中,柔情似水道:
“我的乖女儿真好,爸爸亲一个。”
“杨延昭,你是不是疯了?”小宛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
我对小宛置之不理。
“你相当我女儿干爸啊?”杨玉环见缝插针道。
“想啊,我家子涵多乖啊,要是能当我亲女儿就更好了,是吧子涵。叫爸爸。”
王子涵倒是张牙舞爪地挣脱着,嘴里振振有词道:
“不要,我不要延昭哥哥当我爸爸,我才不要呢。”
我顿感失落,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好吧,那好吧,不当就不当呗。”
小宛凑上前来贴面低语道:
“杨延昭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一会会都在口出什么狂言?你是不是喜欢韩娥?”
“我喜欢你们这一桌所有人,”我站起身趾高气昂的看着大家,高声说道。
“反正是做梦,梦里有啥不能干的?真是醉了,做个梦还让我做的不舒服?”我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延昭是不是发烧了?”
“不会是撞坏脑子了吧!”
这几人一个个心急如焚地说道,看得出来对我的事焦急万分。
“好了好了,有没有让梦清醒的办法啊?我现在只想回到现实生活中,我不想做梦了。”
我将楚楚可怜地目光投向了韩娥,毕竟只有她是这场梦境的始作俑者。
韩娥灵机一动道:
“我有个办法,那就是痛,刚刚小宛不是拧了你吗?你痛不痛?”
“不痛啊,要不要试试爽?小宛要不亲我一下吧,做了十几层梦唯独你没亲我。”
小宛顿时面红耳赤,连声拒绝道:
“这人太多了,不行。”
“你还挺会享受的啊,还爽呢?我给你一巴掌你信不。”杨玉环愤然起身径直向我走来,凑到我耳边温声细语道:
“你别逼我扇你,你在这装疯卖傻的干嘛?想要我晚上给你。”
我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
“我跟你们说不通,我这会肯定还在梦里,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们,我被困在梦里了,而且走不出去。”
随后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认认真真的听我讲故事,在听了我曲折离奇的遭遇后,一个个都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毕竟我可是如实奉告,甚至将她们娶回家结婚生子的事也一字不差甚至是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梦的挺精彩啊,要不明天我们直接拜堂成亲吧!”杨玉环冷嘲热讽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谁知道一天天私底下想的什么东西。”小宛也怒气冲冲地说道。
“心怀鬼胎罢了,没想到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竟然是个大淫魔。”
韩娥也是振振有词。
反正我是无所畏惧,毕竟这是大梦一场,我何必畏首畏尾呢?
“谁知道呢?反正是做梦,我根本控制不了,你们帮我想想办法,我现在怎么才能醒来呢?”
“还醒个屁啊,都左拥右抱了还不满足啊?你干脆睡死得了。”小宛已经在强压怒火了。
“我真的是如实奉告罢了,我的梦我做不了主,算了算了,梦就梦吧,吃饭。我真搞不懂此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又很真实,又很虚幻。”
“你做梦就是娶了我们吗?一起娶得还是单独娶的?”韩娥小心翼翼的问道。
“单独,反正就是在婚房里,我也说不清,梦到的是几十年后的我,不过还是在我家。”我稍加思索着说道。
玉环将切的整整齐齐的牛排递到我面前,轻言轻语道:
“你估计是昨晚没睡好,一会去休息休息吧!睡一觉就好了。”
“但愿吧。”我用叉子叉住一块秀色可餐的牛肉塞到嘴里,无可奈何的说道。
“你说这里有个树林叫雁不归?我们问问老板不就知道了吗?”
“对啊,一会去问问老板,那后面写个闲人免进到底什么意思,那不成真的有一个惊天秘密?”
我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三下五除二便将饭吃的一干二净。
我们吃完饭兴致冲冲地去找老板,从老板口中得知这里后院空无一物,就是养了几只凶神恶煞的宠物,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我非要一探究竟,借口上厕所溜之大吉,偷偷摸摸的跑到后院去查看,果然和老板说的如出一辙,他竟然在后院养了几只有着血盆大口地鳄鱼,而梦里所遇到的枝繁叶茂的树林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且爬墙时一不小心把手扭伤了,传来阵阵痛彻心扉的感觉,我一时间变得恍恍惚惚,有些真假难辨了,这次的痛感千真万确,而且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