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尸香魔芋不仅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还有催眠的效果?
这家伙,难道是通灵术师!
它居然懂得催眠!”
一瞬间,厂子便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的眼眸中流露出凝重之色,
这昆仑神木棺材中的存在,似乎很棘手。
“咚咚咚~”
那昆仑神木棺材再一次发出撞击声,
而且这次它的撞击频率更高了,仿佛有人在推动它一般。
“咚咚咚~”
棺椁中的存在似乎非常焦急,它的动静越来越大。
“糟糕!”
厂子脸色剧变,他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咔嚓咔嚓~”
突然,棺盖滑了下来。
里面露出一具女尸。
她身穿一件素色裙衫,头戴玉簪,皮肤晶莹剔透,宛若雪莲一般,美丽而冰洁。
只是可惜她的眉宇之间透着一抹淡淡的忧愁,让人忍不住怜惜。
“这是谁?怎么这么熟悉呢?”
厂子震撼极了,
这女尸看上去栩栩如生,仿佛活人一般。
“她是周怡?”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
厂子立即认了出来。
“怎么可能,不是精绝女王么?或者,这是尸香魔芋的幻觉。”
“那为什么这棺椁里面的是周怡?”
“不管了!总之先杀掉这尸香魔芋再说!”
厂子不由分说,举起拳头便准备攻击旁边的尸香魔芋。
但他的动作突然僵在原地,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发生的一幕幕,
“不会吧,难道我又是……”
厂子浑身战栗起来,
“砰砰~~~”
两声枪响。
这是下面远处的胡叭一开的枪。
厂子立刻清醒过来。
他惊讶的发现不管是尸香魔芋还是棺椁都是完好无损。
根本就没有被打开。
直播间的网友纷纷发起弹幕。
【为什么厂子的幻觉里是周怡?】
【不会是暗恋人家吧?】
【有可能啊。】
【这就有意思了,原来厂子暗恋周怡。】
【真不知道周怡看了直播会怎么样,】
【哈哈,肯定很尴尬,毕竟是一条单身狗!】
【楼上,你这话就错啦!】
【怎么错了?】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
【这个逻辑没毛病,不然为什么有句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呢?】
【呵呵哒,那是因为男追女的基础条件是:女追男成功的概率是0.000000001%,而男追女则是100亿分之一!】
【,楼主牛逼,不服不行,】
【嘿嘿嘿,反正我是没法理解厂子的思维。】
……
清醒过来的厂子发现盘旋在昆仑神木棺椁上的尸香魔芋开花了,
那是耀眼的红色。
红花在黑暗中绽放,犹如一颗颗鲜血般的宝石,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这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迷幻和诱惑。
厂子的眼眸紧紧盯着那盛开的红花,他能感受到它所传递出的邪恶和诡异。
尸香魔芋的美丽和可怕交织在一起,让厂子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
他发现尸香魔芋的花朵中心,有一颗黑色的果实,散发出阵阵邪恶的气息。
那果实仿佛是一颗魔鬼之心,迷惑着周围的一切生命。
厂子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绪。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解决掉这尸香魔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彼岸花,撤退。”胡叭一举着步枪掩护厂子。
“彼岸花?”
厂长喃喃自语,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尸香魔芋,仿佛要把它彻底看穿一般。
厂长记忆中,有关于彼岸花的信息。
这是一株诞生在地狱中的植物。
它的形状像是一朵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因此才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据说彼岸花乃是死亡的象征,
一旦沾染,就必死无疑。
厂子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
他低估了尸香魔芋的厉害程度。
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不想死,
他想要继续活下去。
厂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看着那盛开的彼岸花,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恐怖。
他感觉到彼岸花散发出来的浓烈香气像是魔爪一样扼住了他的呼吸,
让他感到窒息。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胡叭一的话,
厂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彼岸花的增长速度超出了他的想象,很快就蔓延到了他的附近。
他能感受到彼岸花的邪恶力量,仿佛有无数根黑色的触手正在向他伸来。
胡叭一的呼喊打破了厂子的犹豫,
他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逃离这里。
他拼命地挣脱那些触手的束缚,大步朝胡叭一的方向冲去。
彼岸花的红花在黑暗中绽放,仿佛一片血海,让人不寒而栗。
厂子感到自己的脚步变得越来越沉重,仿佛踩在了沼泽地上,
他每一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转身看去,彼岸花的触手已经紧紧缠绕在他的脚踝上,
一阵剧痛袭来,他几乎无法忍受。
胡叭一见状,急忙用枪扫射了一阵触手,为厂子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厂子拼命挣扎着,终于摆脱了彼岸花的束缚,
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爬起来后,他感觉到自己已经筋疲力尽。
胡叭一拉起厂子的手。
彼岸花蔓延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厂子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呼吸急促而困难。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继续逃跑。
他的眼前逐渐模糊起来,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就在他感到绝望的瞬间,他听到了一声巨响。
原来是胡叭一扔了一颗手雷。
巨大的爆破延缓了彼岸花的蔓延。
但是效果并没有那么大,并不能阻止它们的蔓延。
雪梨杨指挥大家沿着深渊边的山路向上跑。
“快点走,别磨蹭!”胡叭一催促众人加快脚步。
厂子却没有跟着众人,而是站在山崖边,回头看着远方的景色。
在那片猩红的花海之中,精绝女王在棺椁里面站了出来。
她宛如重生的
神明,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目光落在厂子身上。
厂子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
“厂子,你干嘛不走?”胡叭一焦急的问道。
“不,我……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