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胡叭一却拦在了他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道:
“老哥,你别着急走啊。”
“干什么?”中年人警惕地看着胡巴一。
胡叭一笑眯眯的说道:“这鞋子我很喜欢,我想买了,”
“我告诉你,我这东西可是祖辈传下来的,你休想骗走。”
中年人愤怒地说。
“我哪敢骗您呀……坐下聊。”
胡叭一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李春来冷哼一声,坐了下去。
胡叭一也坐了下去,然后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又给中年人递了过去。
“不用!”
春来拒绝了,但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胡叭一嘿嘿笑道:
“这样吧,咱们交个朋友,我出五万块,你包里面的宝贝我全部包圆。”
“阿五万?”
春来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饭馆老板走了进来。
厂子当即发现情况不妙。
因为李春来跟那个老板对了一个眼神儿。
直觉告诉厂子,这是一个局。
扮演胖子的厂子碰了碰胡叭一。
“老胡,有内鬼,终止交易。”
简短的话听得胡叭一云里雾里的、
“什么?什么鬼???”
这个时候李春来表示自己要去厕所。
借此机会厂子说道:
“这饭店的老板跟李春来不是好人,很可能打着他们包里钱的注意。”
胡叭一赞同厂子的想法。
“快走。”
随后他们两个拉着大金牙就往外跑。
而这个时候饭店老板突然大喊起来:
“都给我站住。”
紧接着几个大汉冲进了饭馆。
这些人手持棍棒,把整个饭馆围了起来。
“你们是谁?”
胡叭一大叫。
而此刻,李春来从后厨拿出来了一根铁棍。
然后朝着饭店老板走了过来,说道:
“你们完蛋哩!”
胡叭一脸色难堪。
“春来老哥,您这不厚道哇,这是吃黑么?”
站在这些人的前面站着一个光头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左右。
锃亮的光头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没错,就是吃黑,咋滴?”
李春来冷声说道。
这个光头男人名字叫马大胆。
这家伙是做死人买卖发家的。
整个古蓝县的死人生意都被他承包了。
主要的行当就是售卖棺材。
此人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在整个古蓝县都臭名昭着。
他的名号,更是响彻古蓝县。
这次就是他们设的局。
目的就是吸引胡叭一他们前来,然后夺财。
看着马大胆的架势,显然是准备撕破脸皮了。
“呵呵,首都来的三位同知,交出来吧?”
马大胆阴沉着说。
“嘿,同志这里有人谋财害命。”
胖子突然向马大胆的身后说道。
马大胆一行人毕竟做得事见不得人的行当。
当即心虚的火头看去。
“跑。”
扮演胖子的厂子大喊一声。
随后拉着大金牙以及胡叭一向车站的方向跑去。
“行啊胖子,感觉你机灵多了。”
“你这逃生的本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胡叭一拍着胖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这货居然还能说出这种风凉话,可见心态强悍到了极致。
“哈哈,这是必须的,不然怎么保护我们的小姐妹呢。”
厂子说道。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跑出去了二百米,这时候他们转头看了看,发现马大胆等人并没追上来。
“妈的,差点吓死老子。”
厂子气喘吁吁的说。
“没事吧?”
胡叭一问道。
“没事,我这身体素质,比特么的你都牛逼。”
厂子说道。
“哎哟,你还狂了起来。”
后面突然传来马大胆的大喊声:
“站住,别跑。”
厂子一愣,然后骂了一句娘,再次撒腿跑了起来。
这时候他回头看了一下,发现马大胆带着七八个人正追了上来。
“这孙子追的挺凶。”
厂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倒要看看他能追到几时。”
胡叭一说道。
“你有啥办法?”
厂子诧异地问道。
“你傻呀,这里离车站还远吗?只需要拖延一下时间,就可以了。”
“对哦。”
厂子顿悟,立马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不行了,咱们这么过去,真的能发车嘛Z?”
后面的大金牙天生哮喘,所以距离的运动让他有点吃不消。
“加钱,总比在这里丢了命强。”
说完。厂子轮圆了双腿,一口气跑到了车站门口。
而后面的马大胆等人还在追逐。
这时候他们刚到了车站。
厂子和大金牙松了口气,
感觉胜利就在眼前,
但他们还未停下脚步,马大胆就追了上来,眼看着要追上他们。
胡叭一见状,立刻大喊道:
“上车!”
厂子和大金牙连忙冲向停在车站前的一辆客车,
他们用尽全力推开车门,勉强挤了进去。
汽车还没有启动,马大胆的手下已经追了上来,
他们冲进车厢,与胡叭一他们对峙着。
这一瞬间,车厢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闷,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即将爆发的压抑气氛。
厂子和大金牙紧紧地抓住扶手,准备迎接马大胆和他的手下的攻击。
胡叭一则站在车门口,一手握着一根铁棍,警惕地注视着面前的敌人。
马大胆迈着大步,带着一群手下逼近胡叭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和嘲讽,
仿佛胡叭一等人已经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中,不可逃脱。
胡叭一紧握着手中的铁棍,一股坚定的信念涌上心头。
他知道,此刻只有战斗才是唯一的选择。
他没有回避,也没有畏惧,他站在那里,准备迎接马大胆的挑衅。
车厢内的人们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他们的心跳声似乎都在加速。
他们知道,这一刻的决斗将决定胡叭一等人的命运。
“嘛呢,跑哇,”
胡叭一打开车窗跳了下去。
大金牙也被他拉了下去。
但是厂子就没那么幸运了。
后面的人牢牢的拽住了他的红裤衩。
厂子卡在车窗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老子今跟你们干到底。”
厂子大喊一声。
胡叭一见状立马大喊一声:
“打……”
而这时候,厂子却猛的挣扎开来,
他的双腿夹着手中的铁棍,狠狠砸下。
“啪……”
手中的铁棍重重砸在马大胆的鼻梁上。
这时候马大胆的手下立马松开了他,退后了几步。
厂子趁着机会跳下车。